吐完之後,林平之的神思徹底清醒了過來。

他走進屋後,漱了漱口,然後又理了理現在的思緒。

他嘆了口氣後說道:“沒想到,我只是幾天沒了解外面的情況,江湖上就發生了這麼多事.”

林平之對於江湖眾人風風火火的來找他對質的事情並不放在心上。

他現在更關心嶽靈珊的看法。

他問道:“其他人的看法我不在乎,靈珊是怎麼想的?”

任盈盈說道:“還能怎麼想?當然是不信了。

就如同我不信是你殺了我爹一樣.”

劉菁補充說道:“是啊,靈珊姐也是在嵩山上為你據理力爭。

但架不住有別有用心的人煽風點火,那令狐沖又是個是非不分,善惡不辨之人。

她現在同其他的衡山弟子在一起,目前應該快到京城附近了,相信這兩日便會抵達.”

林平之問道:“啊?咱們衡山還有其他人?”

劉菁說道:“不光是衡山,還有移花宮的人也都來了,除了少部分弟子把守山門和滄浪島之外,其他有實力的弟子們均在趕來京城的路上。

我同盈盈姐都是帶著少數精英快馬加鞭提前趕來將這個訊息告知你的。

別看他們人多勢眾,咱們的大隊人馬用不了多久也會抵達。

而且盈盈姐還以日月神教教主的身份,召集了日月神教眾人前來助陣,咱們的聲勢不比他們差.”

林平之此時說道:“來這麼多人做什麼?人家是來對質的,又不是來殺我的。

咱們這般戒備豈不是顯得做賊心虛了?”

曲非煙此時插嘴說道:“這是盈盈姐說的。

對方明顯是來找茬的,咱們在氣勢上自是不能輸的.”

而任盈盈思慮之後問道:“對了平之,你之前說你見到令狐沖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平之把酒吐完之後,神思清明,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了。

於是他苦笑一聲說道:“這件事的前因後果我想清楚了。

只是另外一件事罷了,與令狐沖這件事無關。

沒想到我們兩個的再度想見竟然是這般結果.”

林平之的話,讓眾人聽得雲山霧罩的。

見到眾人不解,於是林平之便將行刺,下毒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了她們。

林平之無奈的說道:“所以那天我見到的那個令狐沖肯定是伏姑娘假扮的。

畢竟這和改容換相,易容換聲的本事就是她傳給我的。

怪不得我總覺得那天那個令狐沖有點奇怪。

不過當時我想著儘快治好皇帝的病症,然後找個機會請辭,沒有細想。

我與她就這麼再度錯過了。

唉~~~”劉菁氣鼓鼓的說道:“好了,現在不是想這件事的時候。

還是先想想怎麼解決令狐沖這件事吧。

這個令狐沖當真是草包的很!就連靈珊姐這個嶽不群的親生女兒都不相信是你殺的他,令狐沖這個草包就非要往你這追查.”

“我看他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如今五嶽之中他武功最高,他在寧女俠的支援下,繼承了華山掌門,而華山派是這屆的盟主門派,他自然是五嶽盟主。

如今他想趁機建立威望,圖謀五嶽劍派.”

“然後借江湖之力將相公你剷除掉,一洩他心頭之恨。

我原以為他是個佻達的正人君子,也沒想到城府也這般深沉。

相公,盈盈姐,你們兩個以前待他那般好,當真是糊塗的很.”

林平之擺擺手說道:“這一點娘子可是誤會令狐兄了。

令狐兄雖然迂腐了一點,倒並非是個奸險之徒。

而他至孝,嶽掌門對他猶如親子,如師如父的親人不明不白的被人所害,加上江湖上的傳言,他對我有了敵意,來找我對質這很正常。

等令狐兄到了之後,說清楚便沒事了.”

劉菁此時翻著白眼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相公你啊,就是心腸太好了。

總是把人往好處想.”

任盈盈此時說道:“我倒是覺得平之說的不差。

那令狐沖與我交往深厚,他的脾氣秉性我很清楚,若說他因為我跟靈珊的事情對平之心生怨懟這個我不否認。

但若說他城府極深有一統五嶽的壯志,我卻不認同.”

“他若真有此志向的話,也不會沒出息到用我替他寬心了。

不會在洛陽的時候,為了靈珊那般頹廢了.”

說完任盈盈又望向了林平之,她認真的分析道:“不過這件事咱們還是要認真對待的。

我召集日月神教,還有移花宮的人馬前來給你助陣,主要是想借機引出幕後的黑手。

此人這般算計,想必就是想引起武林紛爭。

與其這樣,咱們倒不如順水推舟,看看能不能讓他露出馬腳.”

林平之細思之後點點頭說道:“盈盈說的不錯。

這人這般算計,又是傳謠言,又是用我的手法殺人,就是為了把這些事情嫁禍到我的身上。

然後引起江湖的紛爭,或者是引起江湖和朝廷的對立,從而坐收漁利.”

“畢竟我現在是朝廷命官,皇帝對我又十分的器重,這些江湖人來找我的麻煩,皇上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而且這麼多武功高強的江湖人齊聚京城,也會引起朝廷的忌憚,至少豐臺的幾個大營的官軍恐怕到時候也會圍過來。

如果這件事處理不當的話,會直接引起朝廷和江湖的對立.”

任盈盈說道:“依我看,這件事最好的結果就是江湖事江湖了,咱們便在京城之外,把這件事解決清楚為好。

若是朝廷再參與進來的話,那麼就沒那麼容易善了了.”

林平之此時嘆了口氣說道:“哎!本來以為自恆山一戰後,這個江湖能太平幾年,沒想到這江湖詭譎的風雲,這麼快就又起來了。

還好京城這邊的事情基本上都辦完了。

不然的話,我可能真的要一個頭兩個大了.”

任盈盈此時用臂膀攬住林平之,然後露著她的小酒窩笑道:“知道了,知道我們的相公辛苦了。

儘管我們在江湖,但平之你在朝中讓皇帝推行的仁政我們都看在眼裡了.”

“別的地方我不知,但自從京中的一些權貴被皇帝殺頭後,閩越之地的鹽價,糧價一下子都落了下來。

而且百姓們交的賦稅也沒有以前多了。

大家的日子在這段時間都慢慢地變的好過了起來.”

“雖然別人不知道,但是我們知道,這都是你的功勞.”

林平之此時嘆了口氣說道:“唉!別人理不理解我,不重要,你們能理解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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