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不戒和尚這麼一打岔,坐在轎中的任我行,則是發出了一聲冷哼。

劉菁本來還想駁斥兩句,但聽到不戒和尚替自己出頭了,也只好閉上了嘴。

此時任我行端坐在轎中,透過紗簾環視了一下正道眾人。

衡山派的領頭人是莫大先生,並不見林平之的身影。

當即嘴角揚起一抹微笑。

如今他已經神功大成,只要林平之不在場,那麼他也沒什麼可忌憚的了。

更何況林平之吃下了他的三尸腦神丹,想必也不會公開與他為敵了。

左冷禪此時揹著手說道:“任老怪!若你還是條漢子,就不必藏頭露尾的。

有膽子現身想見!”

任我行此時平淡的笑道:“哈哈,左大掌門好大的口氣。

就憑你們如今還不必讓本座出面.”

但左冷禪此時卻冷哼一聲,當即便搶先出手,他的佩劍太阿出鞘,左冷禪雙手揮舞闊劍,使出了一招“力劈華山”,一道凌然的劍氣便朝任我行劈去。

左冷禪這一招的威力,頗有林平之辟邪九劍之中“一劍隔世”一招的意味。

事實上林平之那一招的由來,便是從他們嵩山派的劍法之中演變來的。

這一招是左冷禪在上一次敗給嶽不群后,苦心閉關後鑽研出來的。

取名“力劈華山”便是為了一雪前恥。

左冷禪自從上次在封禪臺大比之上敗給嶽不群后,心中十分的不服。

後來他才知道是嶽不群在招式之上剋制了他的劍法。

並非是他真的強過自己。

知道這件事的真相之後,左冷禪也沒有耍什麼陰謀詭計。

雖然他輸的口服心不服,但輸了就是輸了。

他還是認的。

既然輸了,那麼就要知恥後勇。

自從那次之後,左冷禪便繼續精研嵩山劍法,終於創出了這一招。

只見左冷禪龐大的劍勢直接朝任我行的轎子斬去。

龐然劍勢蓋下,任我行所乘的轎子,瞬間炸裂開來。

無數揚塵分兩側而去。

任盈盈見到左冷禪這一劍,頓時打了一個冷顫。

別說是任盈盈,就連林平之自己也是一樣。

林平之沒想到左冷禪的進步竟然這麼快。

若是論武學才智的話,想必這天下沒有人及得上左冷禪了。

左冷禪雖然個人性格有缺陷,不算是什麼好人。

但是不是好人,跟才學如何沒有太大的關係。

林平之雖然也鑽研出了幾門武功,但他有先輩們的積累,然後抄抄改改,取長補短就可以了。

諸如令狐沖,嶽不群,方證大師,沖虛道長等人也不過是躺在前輩們的功勞簿上吃老本而已。

他們也只是鑽研先輩們留下來的武學罷了。

沒有一個人能像左冷禪這般,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若說宗師風範的話,左冷禪當之無愧。

嶽不群見到左冷禪這一劍,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他也沒想到左冷禪的實力,竟然如此的可怕。

之前憑藉十長老留下來的破解劍法,嶽不群尚能壓制左冷禪。

但現在左冷禪研究出了新的劍路,而且將那日自己在封禪臺大比上所使出的嵩山劍法,依舊是融會貫通。

這讓嶽不群感受到了深深地威脅感。

現在嶽不群有些自嘲,或許他自己永遠也及不上左冷禪吧。

見到塵煙揚起,日月神教眾人都是心中一緊。

左冷禪雙手持劍,佇立在場,他的姿勢依舊保持著劈下去的樣子。

他望著滾滾塵煙,眼神陰鷙,凝視著前方。

嘴角微微上揚。

這一劍是他苦修所得,今天第一次用,他對付任我行要的就是一個“出其不意”。

就像是上次的寒冰真氣一樣。

左冷禪心裡清楚,日月神教的十長老實力也就那麼回事,與自己麾下的十三太保差不了太多。

日月神教之中能稱得上“高手”兩個字的,就只有以前的東方不敗,眼前的任我行,還有魔教的小魔女,以及左使向問天。

眼下東方不敗已死,小魔女不在,向問天獨木難支。

只要擊敗了任我行,之後他們這些高手,在一擁而上,那麼今日便是剷除日月神教的最好機會。

而他也可以憑藉此戰的威望重奪自己的盟主之位。

但煙塵散盡,只見一人默默地坐在原地,他用手拄著自己的側顏,滿臉笑意的望著眼前的左冷禪。

見到那張臉後,在場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尤其是任盈盈本人。

左冷禪也是大驚失色的說道:“你......”此時任我行站起身來說道:“怎麼?許久不見不認識本座了嗎?”

左冷禪確認了一下,這個聲音是任我行沒錯,而這樣子也確實是他。

只不過如今的任我行與之前的他可謂是判若兩人了。

之前的任我行是一副面色蒼白的病鬼模樣的中年人,他的鬢間也有很多的白髮。

足矣讓人看出他的年齡。

而此時的任我行卻是截然相反。

此時的任我行身穿一身蟒袍,頭上梳著一頂金色發冠。

但他頭上的白髮也早已變成了青絲。

如今的任我行非但沒有了那面色蒼白的病鬼模樣,反而是氣色紅潤的很。

而最令人驚訝的便是任我行如今的樣貌,與他三十歲春秋鼎盛之時一般。

如今哪裡還像個年過半百的中年人?任我行現在這副模樣,左冷禪等人都是見過的。

左冷禪能成為五嶽盟主這麼多年,便是當年五嶽劍派與日月神教邀戰,任我行真氣反噬之時,他瞎貓碰上死耗子擊敗了他而已。

年輕時期的任我行他們都是見過的。

如今的任我行看上去比起令狐沖來都大不了幾歲。

任盈盈的相貌隨父親,青年時期的任我行眉宇之間卻與任盈盈有幾分相似。

雖不如東方不敗的相貌俊朗,但卻也不差。

如今任我行這身青緞大衫的蟒袍,配上他青年時期的模樣,卻有王侯將相的霸氣。

林平之望著任我行,瞪大了眼睛說道:“這是任教主?”

任盈盈此時說道:“不錯,是我爹爹。

這是他年輕時的樣子。

只是他如何變成了這副模樣?莫不是他也修煉了葵花寶典?”

林平之搖搖頭說道:“看任教主這氣態,說話的神韻,絕對不是葵花寶典。

葵花寶典避免自宮的法門,乃是我林家的秘傳。

外人不可能知曉。

不過我看任教主眉宇之間血氣凝重,頗有些兇戾之相,莫不是那‘血影神功’的功效?”

見到了任我行如今的樣貌,日月神教的十長老,包括向問天也都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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