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琳從單純聖母,變的恩怨分明的節點應該是費彬殺曲非煙那件事。

但因為林平之的強行介入,導致死的人是費彬,而曲非煙沒有死。

之後的儀琳被師父,父親,令狐沖保護的很好,自然看不清這些是非恩怨如何。

不過林平之知道儀琳不是個不通情理的人。

只要這些女人們跟她講述一下這些紅毛鬼乾的壞事,那麼她自然會理解的。

此時程芝走來說道:“島主!這些紅毛鬼們怎麼處置?”

林平之說道:“告訴大家,把他們身上有用的東西都取下來,隨後把他們的屍體全都扔到海里餵魚.”

程芝得到林平之的回答後,便馬上去通知大家。

任盈盈此時笑著說道:“島主?沒想到衡山派的掌門,如今又成了島主了.”

林平之笑道:“沒辦法,誰讓這裡我最強呢?江湖上就是弱肉強食,誰強誰有理的嗎?”任盈盈笑著說道:“這倒是!”

林平之一把攬住她們兩個的肩膀,隨後說道:“好了!先不說這些閒話了。

這岸上交給她們處理就好。

她們都是些弱女子,而且現在身子很虛。

太重的粗活重活恐怕做不來。

咱們這些習武之人便好人做到底,把船上的東西都搬下來.”

任盈盈此時說道:“好啊!好事不叫我們,幹活的事情,全扔給我們.”

林平之笑著說道:“能者多勞嗎。

對了,我可不是白‘僱傭’你們的。

有小禮物送給你們.”

說著林平之從懷中拿出了方才自己撿來的寶石和珍珠。

他說道:“你們喜歡哪個先挑一件吧。

等回到衡山就都是非非跟菁兒的了.”

任盈盈拿起了一顆鴿子蛋大小的大珍珠,隨後說道:“果然還是小老婆最可人疼。

我都想再年輕幾歲了.”

林平之將手遞到了儀琳的面前,他問道:“怎麼?儀琳不喜歡這些嗎?”

儀琳此時說道:“謝謝相公的好意。

這些還是留給曲妹妹,劉小姐吧.”

見到她不要,林平之也不勉強。

畢竟儀琳就是個淡泊名利的方外之人。

隨後他們三人便上了船,然後將船上的物資盡數搬到了島上。

除了一些糧食,布匹之外。

這船上還有不少他們搶劫來的財富。

也都被林平之搬了下來。

程芝則是指揮著眾人打掃清理著整個滄浪島上。

一些年長者們,將那些死去的屍身盡數拋到了大海之中,而一些孩子們也在幫忙清理島上被炸塌地方。

雖然儀琳與任盈盈是習武之人,但她們兩個畢竟都還是大姑娘,林平之也沒讓她們幹太重的活。

只是讓她們兩個把船上的糧食,布匹,金銀細軟之類的乾淨東西搬下去而已。

而那些火藥,還有火炮都是林平之運下去的。

見到林平之把那些火炮廢了那麼大力氣全都弄了下來。

任盈盈一邊吃著框裡的橘子,一邊問道:“你把這些東西都弄下來做什麼?”

林平之癱在地上喘了口氣說道:“當然是給她們一個防身的東西了。

他們都不會武功,若是哪天又有人打上門來,她們總要留些東西防身才是.”

任盈盈說道:“可是她們會用嗎?”

林平之望著任盈盈說道:“任大小姐不是會用嗎?這幾天咱們就不走了。

乾脆你就教她們用不就行了。

反正聖姑麾下如今也沒什麼人了。

不如你把她們收歸麾下,也算是有個助力。

我問過了,這些女子大多是夷洲沿海的漁民出身。

她們開船,捕魚,織網什麼的都會。

你教她們用這些火槍火炮,應該費不了多少時間.”

任盈盈此時站起身來,環視了一下四周,她說道:“這裡四面環海,若是把這些火炮架在四周的石崖上,確實不弱於黑木崖的防禦。

在這裡自立門戶,建立基業倒也不錯.”

林平之坐在地上喘著粗氣,任盈盈親手剝了一個橘子遞給了他解渴。

林平之一邊吃一邊說道:“這也是我的考慮。

畢竟中原武林詭譎多變。

與其四面樹敵,倒不如哪天躲到這島上來的清閒。

本來我還有些發愁,弄哪些人來這裡。

不過現在留下她們倒也是正好.”

任盈盈望著遠處的亭臺樓閣,她說道:“這裡看樣子以前應該有很多人居住。

這亭臺樓閣琉璃瓦的規模倒像是個門派.”

林平之說道:“不錯,伏姑娘跟我提起過,這裡原本就是一處門派的遺蹟。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後來無人居住了。

那些倭寇們也是誤打誤撞才找到這裡的.”

任盈盈望著那些女子們,她說道:“這些人,算上大的小的,恐怕有上百號人。

這倒是夠的上一個小門派的規模了。

要不然你就在這裡開宗立派吧。

就在你搬火炮的時候,我找她們其中的幾個聊過,她們現在沒地方可去。

倒不如開宗立派收留她們。

也算是有個名目.”

林平之望著這些女人們故意說道:“開宗立派?別鬧了好吧我的聖姑。

就憑她們?”

聽到林平之這話,任盈盈反駁道:“怎麼?你看不起這些大姑娘,小媳婦嗎?再說了,誰說開宗立派就一定要召集一群武林高手盤山結廬啊。

土匪山大王才那樣呢.”

“就拿你們南嶽衡山來說吧。

你們南嶽衡山的創派祖師,在開宗立派之前不過是個跑江湖的雜耍藝人。

他殺了盤踞在衡山上的山賊,得了朝廷的賞銀,帶著幾個學雜耍的學徒便開宗立派了.”

“我們日月神教的創教始祖,朝陽道人之前也不過是鄭廠公麾下的水手,半路出家的道士罷了。

他也是在無人問津之時,在廢棄的黑木崖上招攬門徒,開宗立派的.”

“那峨眉的開山祖師郭襄女俠,當年也不過是拉攏了一些因為蒙元入侵,走投無路的大姑娘,小寡婦們抱團取暖。

在峨眉山上成立了與少林武當齊頭並立的峨眉派.”

“而你現在有絕世武功在身,而又有這麼多的金銀財富,甚至還有火槍火炮用來抵禦外敵。

甚至這地處海外的孤島上還有古建築,還有這麼多等著你庇護的人。

如何開不了宗,建不了派?做當今一派掌門,最多風光幾十年,或許就會被後世遺忘,倒不如做個創派祖師,被後人一直銘記。

畢竟後人們總會記住先行者,會忘記中間的那些人的.”

任盈盈的話,正中林平之的下懷。

雖然現在他是衡山掌門,但他這個掌門始終只是個掛名的打手。

做不得數的。

要想培植自己的勢力,還要在這裡另起爐灶才是。

林平之一直是這麼想的,如今不過是借任盈盈的嘴說出來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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