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非煙這個時候來到了移花宮的大殿內。

柳雲煙與曲非煙的關係相處的最好,她此時舉手問道:“非非姐,師父去哪了?是生病了嗎?為什麼沒有來給我們上早課?若是平常的話,師父可是很守時的.”

聽到柳雲煙這話,曲非煙此時掩面一笑說道:“你們的師父跟聖姑姐姐現在有重要的事情。

恐怕是不會來給你們上早課了.”

說著曲非煙拍著自己的胸脯繼續說道,“今天你們的小師孃,非非姐給你們做主!今天枯燥的早課不必上了!帶上你們的兵器,今天我帶你們練劍!”

聽到曲非煙代練,小丫頭們都十分的高興。

隨即眾人便各自回房取兵刃,而曲非煙回房拿回秋驪劍的時候,還“順路”到任盈盈的房間一探究竟。

她的輕功傳承自林平之。

而如今林平之與任盈盈都是剛剛睡下,她們兩個自然覺察不到曲非煙的到來。

曲非煙探著頭望了望相依而眠的兩人,先是嘆了口氣,隨後又是笑了笑。

她這一嘆是作為妻子嘆丈夫的。

畢竟她也是林平之的妻子。

儘管曲非煙不似劉菁那般善妒。

但自己的丈夫如今將別的女人摟在懷中。

她縱使再不善妒,心中也是有些憋悶的。

而這隨後的一笑,則是出自姐妹之情。

她知道任盈盈喜歡林平之,如今他們兩人雖未有什麼名分,但卻也成其好事了,這得償所願,也是一件值得高興地事情。

昨天晚上任盈盈以傳音入密之法告知她的事情,便是夜晚要獻身林平之的事情。

曲非煙也明白任盈盈的難處。

雖然同是出身於日月神教,但曲非煙與任盈盈不同。

曲非煙在嫁給林平之的時候,年齡尚幼,加上曲洋已死。

無論是日月神教與五嶽劍派都不曾再有人追查。

而知曉她是曲洋孫女的人不多,只有林平之,任盈盈,劉菁一家,令狐沖與儀琳。

曲非煙對令狐沖有救命之恩,令狐沖自然不會去告發她的身份。

至於儀琳就更不會了。

而劉菁與任盈盈是她的姐姐,林平之是她的丈夫。

自然也不會去招搖。

因此曲非煙可以堂而皇之的跟林平之成雙入對的在一起。

畢竟曲非煙對外的明面身份是被劉夫人收做義女,給劉菁的“陪嫁丫鬟”。

而夫人的陪嫁丫鬟上老爺的床當小,這在這個時代是很正常的事情。

有了這層“身份洗白”,曲非煙自然是高枕無憂了。

但任盈盈不行,曲非煙只是武林中的邊緣人物,她只是個小丫頭,她的生死下落不會惹人注目,也不會有人在意。

但任盈盈是攪動天下風雲的人。

礙於身份,她雖然自幼得到了無上的容光,但她也失去了很多。

失去最多的便是她不能隨著自己的本心行事。

她考慮問題要從全域性的角度出發,而不是像嶽靈珊那般不計後果的任性妄為。

曲非煙細細打量了他們兩個之後,便給他們兩個掩上房門之後,便帶著兵器帶著小丫頭們練功去了。

直到下午,兩個人才幽幽地醒轉過來。

雖然任盈盈比林平之提前醒來,但她卻沒有起身。

昨天雖然她享受到了極樂的歡愉。

但她也差點被林平之折騰散架了。

眼下渾身疲累的她,自然是不想多動一下的。

她雖然肯獻身。

但她沒想到林平之不但武功高,身材和精力也都這麼好。

她現在有些明白為什麼嶽靈珊就算背上“水性楊花”“紅杏出牆”的惡名,也要嫁給他的原因了。

跟這樣的男人一宿春宵,確實是不枉此生了。

任盈盈面帶笑意,眼眸之中盡是溫情。

她側著臉深情的望著他。

儘管沒有花紅九禮,也沒有媒妁之言。

但任盈盈從昨晚開始,就已經在心裡認定,她是林平之的女人了。

大約在任盈盈醒來的兩刻鐘後,林平之也幽幽地醒了過來。

見到深情望著自己的美人。

林平之伸手撫摸她的臉頰。

而任盈盈依舊是面帶笑意的望著他。

林平之此時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望向了窗外火紅色的海面,他說道:“已經下午了嗎?”

任盈盈望著他回答道:“看來,我們只能明天再趕路了.”

林平之望著一臉疲憊的任盈盈,他說道:“盈盈,對不起,昨天晚上。

我實在是......”而此時林平之也感覺到自己身上一陣陣刺痛傳來。

他的後背盡是手指印,而他的肩膀上也有一個牙印。

見到林平之身上的痕跡,任盈盈有些羞澀的用被子遮掩住自己的臉頰。

任盈盈此時羞紅了臉說道:“我也不是故意的。

當時我的腦子很亂。

只能......你還是先去找非非給你處理一下吧。

我還要多休息一晚,明天早上我們準時出發.”

任盈盈說完,便艱難的翻了個身,隨後便羞澀的背對著林平之。

林平之湊了過來,在她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後便將自己散落在房中的衣物盡數撿起,隨後便離開了任盈盈的房間。

曲非煙正在房內吃晚飯,見到光著膀子,提著衣服從任盈盈房間裡回來的林平之,她壞笑著問道:“哎呦!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狼狽啊?難不成是去人家偷情,中途被人家的丈夫堵回來了?哈哈哈哈!”

曲非煙拿著筷子,笑得花枝亂顫的。

林平之此時說道:“非非,莫要取笑。

莫要取笑.”

見到林平之狼狽的樣子,曲非煙笑完之後,便貼心的給他拿出了一套新衣服。

見到了林平之身上的傷痕,曲非煙便從櫃子裡拿出了一些傷藥。

雖然這些傷藥遠不如恆山派的天香斷續膠,但眼下也只有這些。

只是一些外傷,倒也用不到那麼金貴的藥材。

見到這些細細的手指印,還有林平之肩膀上的咬痕,曲非煙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

畢竟這種事情她也忍不住做過。

隨後曲非煙便貼心的給林平之上好了傷藥。

再幫丈夫穿好衣服。

不過幫林平之收拾完後,曲非煙繼續壞笑著問道:“哥哥,不知道昨天晚上盈盈姐給你準備的‘美味’可還算可口?不然的話,你也不會一夜未歸。

害的為妻獨守空房。

哎呀呀.”

面對曲非煙的嘲笑,林平之也只是無奈的笑了笑。

畢竟這件事他現在不佔理,放在這個時代倒是沒什麼。

若是放在他之前的時代,他這種行為算婚內出軌。

雖然算不上違法,但也絕對是破壞公序良俗的。

而曲非煙似是知道了他的想法一般,她說道:“放心吧,我是不會告訴菁姐姐的。

況且你和盈盈姐的心裡都明白,你們兩個的關係,還是始終保密的好.”

但曲非煙此時話鋒一轉壞笑著說道:“不過......哥哥,你也不想你找別的女人的事情,被菁姐姐知道吧。

所以你打算給非非點什麼好處,讓我幫忙保守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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