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派的行進速度不是很快,任盈盈與林平之快馬加鞭之下很快就趕到了大同城暫歇。

比起正魔雙方約定的時間還早了七天。

兩人在客棧裡面開了間房,隨後便暫時住了下來。

而自從到了大同城之後,任盈盈便在林平之的幫忙下,喬裝易容之後便去打探訊息了。

至於林平之自己,人生地不熟的。

便留他在客棧裡待命。

任盈盈尋找的打探訊息的人自然是五仙教。

藍鳳凰的五仙教在中原設定了不少的秘密聯絡站點。

而這些聯絡站對任盈盈有告知許可權。

因為出於保密的需要,所以只能任盈盈自己前往。

況且如今五仙教的立場也十分的微妙。

藍鳳凰如今雖然遠在苗疆未歸。

但她叮囑手下之人,不可輕易的介入日月神教與五嶽劍派的紛爭。

畢竟明面上藍鳳凰的五仙教算是日月神教的下屬門派。

還跟日月神教有合作的關係。

而藍鳳凰自己卻因為同令狐沖的私交,心裡是站恆山派這一邊。

因此五仙教如今還是不要出頭的好。

任盈盈來到了五仙教的聯絡點,打聽了一下現如今日月神教的情況。

如今的日月神教方面已經嚴陣以待,各地的堂主,香主也不斷地趕了過來。

如今已經做好了一舉殲滅五嶽劍派與少林武當的準備。

不過這一次任我行倒也不打算使什麼陰謀詭計。

他這一次打算以最小的代價威服正道諸派。

任我行派人在恆山腳下清出了一塊空地,然後他這一次便再度約戰五嶽劍派與少林武當。

若是能一戰打服正道眾人,那麼便是最好的結果。

打聽到訊息之後,任盈盈便返回了客棧,然後將自己打聽到的事情同林平之詳述。

林平之聽完之後說道:“看來是我們多慮了。

原來任教主搞這麼大場面,並沒有血流成河的意思。

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我在之後的比武大會上,打敗他那麼便可以化干戈為玉帛了.”

但此時任盈盈卻是搖搖頭說道:“你太不瞭解我爹爹了。

我爹爹若是隻是比武決勝的話,那麼他不會弄這麼大的場面。

又是派人圍困恆山,又是向正道諸派發出挑戰書。

恐怕這一次爹爹做了兩手準備,若是比武不勝的話,那麼他便會率人絞殺正道諸派.”

林平之聽完之後,倒吸了一口冷氣,他說道:“難道就沒辦法阻止這場紛爭了嗎?”

任盈盈仔細的思索了一下後說道:“辦法倒也不是沒有,幸好你把我帶來了。

眼下唯一的辦法就是你挾持我做人質,威脅我爹爹罷手。

我是他的獨生女兒,我想爹爹不會置之不理的.”

任盈盈說話時的樣子很平靜,林平之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

不過隨後他立即否決道:“不行!就算是跟任教主大戰一場。

也不能用你來做籌碼.”

任盈盈此時說道:“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林平之說道:“我沒有意氣用事。

照我來看,任教主不過是自負自己武功天下第一而已。

若我當眾擊敗他,然後讓正道中人撤走,留下我一人斷後。

日月神教的教徒們,若是一擁而上的話,那麼我儘量保證不殺便是了.”

“而現在朝廷也已經介入了進來。

看到這大同城內的官軍戒備森嚴,想必便是為了應付這場大戰。

等我擊敗了任教主之後,你便勸說他罷手。

若是任教主執意不肯罷手,我便用葵花點穴手封住他的奇經八脈。

讓他暫時失去作戰的能力.”

“之後你便以聖姑的名義,命日月神教的教眾們盡數退去。

如今日月神教的高層之中,只有任教主,你,還有向左使。

而盈盈你無意一統武林。

而向左使與令狐沖私交甚深,想必只要任教主傷敗,那麼你們兩人再振臂高呼,相信這場紛爭可以以最小的代價化解.”

任盈盈聽完林平之的想法後,她也默默地點點頭。

這關心則亂,她也感覺自己慌了神了。

沒有了平日裡的睿智。

任盈盈說道:“眼下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林平之拍著她的肩膀說道:“只不過恐怕要讓任教主受些小傷了.”

任盈盈此時說道:“那你可要手下留情,畢竟那是你的岳父。

我可是把自己的清白身子給了你了。

雖然你我沒有成親,那連日來的纏綿。

我弄不好還會懷上你的孩子。

你也不想孩子還未降生就失去外公吧.”

林平之一把攬住任盈盈的柳腰,隨後湊近說道:“盈盈你放心。

我不是沒有輕重的人.”

林平之兩人都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對話隔牆有耳。

畢竟這個人的實力絲毫不亞於他們兩個,縱使林平之與其交手,若是認真的單打獨鬥的話,百招之內恐怕也未必能分出勝負。

從他們一進大同城,此人便注意到了他們。

於是便在兩人下榻客棧之後,此人也便搬了進來。

只不過林平之與任盈盈並未注意到這個深居簡出的特殊“客人”。

打定了主意之後,這幾日林平之與任盈盈的生活也算是安穩。

他們兩個自從在滄浪島上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後,兩個人的關係便更近了一步。

以前只是普通的親暱,而現在兩人直接同居。

這一路走來,他們兩人也不會要第二間房,都是直接睡在一起。

他們兩人在享受著最後的歡愉時刻,畢竟二月初二正邪會戰之後,前路如何誰也不太清楚了。

任盈盈現在希望那天不要到來。

她不想看到自己的父親和“丈夫”為敵。

現在任盈盈甚至有些後悔,自己怎麼沒早些勾引林平之。

若是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趁機獻身拿下他的話,想必他們現在已經有孩子了。

若是她懷了身孕的話,想必可以用腹中的孩子阻止任我行。

畢竟人都是隔代親的,任盈盈也相信自己的父親也不例外。

若是任盈盈能生個男孩的話,那麼就更好了。

雖然任我行嘴上不說,但任盈盈清楚,任我行還是有些重男輕女的思想偏見的。

他只恨自己的寶貝女兒不是個男子。

若任盈盈是男兒身的話,那麼任我行或許不會這般,畢竟任盈盈是個女子,若要她一個女子繼承他的衣缽的話,那麼他這個做父親的就要多費一番心思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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