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鳳凰繼續介紹道:“這上等蠱之中,除了我的金蠶蠱,還有紅藥的百足蠱之外,還有情蠱,忘憂蠱,血衣蠱等等.”

“而這些蠱蟲都是從‘蟲’開始煉製出來的。

上千條小蟲之中,只有一條活下來的最強者才能被稱為‘蠱’,上等蠱蟲更是蠱蟲之中的精英,更是從上千條蠱蟲之中修煉出來的蠱王.”

“因此這上等蠱蟲是最為兇狠,也是最為強大的存在。

而這上等蠱蟲之間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存在。

因此只要有肢體上的接觸,那麼蟲蠱之間便會產生類似於‘叫陣’的共鳴。

這一點作為蟲蠱的宿主都可以感應到.”

“方才我們兩個握住你的手後,我們兩人身上的蠱蟲,透過你都間接產生了共鳴感應,但你的體內我們卻什麼都感受不到。

因此現在可以斷定的一點是你的身上沒有蠱蟲.”

此時藍鳳凰奇怪的問道:“這便奇了,你的身上既然沒有蠱蟲,也不帶毒,那麼為什麼屍蟲碰到你的血,那麼害怕。

當真是奇了.”

林平之此時似乎想到了什麼,他擺擺手說道:“等等!藍教主,你們身上帶蠱之人,是不是毒蟲毒物不敢近身?”

藍鳳凰說道:“這是自然。

蠱蟲是百蟲之王,它所展現出來的威懾力,不是一般的小毒蟲能比的。

就拿我們兩個來說吧。

別說是毒蟲了,幾乎所有能察覺到蠱蟲威懾力的東西,都不敢近我們兩個的身.”

林平之聽到這裡,他不由得一嘆。

聽到他嘆息,任盈盈問道:“你怎麼了?”

林平之回過神來說道:“沒什麼。

只是有感而發而已.”

隨後他望向藍鳳凰繼續問道,“藍教主,若是你們這些身上帶蠱的人,給另外一人過血,是不是也能讓那人沾染上帶蠱之人的特性?”

藍鳳凰聽完之後,仔細的思慮了一下。

藍鳳凰說道:“蠱蟲在體內生存,靠的是宿主的氣血供養。

而周身之血迴圈於心。

而我們五仙教寄養蠱蟲的位置雖然不定,但大部分蠱蟲都會待在心房附近。

久而久之的話,宿主自身便會沾染上蠱蟲的特性。

就比如我,我的鮮血便沾染了金蠶的特性,雖然我不會被金蠶毒死,但除了我之外的人,沾染了我的毒血,雖不敢說立即斃命,但也絕對活不過幾日.”

任盈盈此時說道:“不止,當初令狐沖被你用換血大法,換上那幾名苗女的血液。

他的鮮血之中就帶毒。

當日我帶著他在五霸崗上與少林,崑崙,崆峒派的對陣。

就有一個不知道是哪派的倒黴鬼,無意之間吞下了他的鮮血,直接被毒死了.”

藍鳳凰此時繼續說道:“不錯。

若是換上來帶蠱之人的鮮血,確實會沾染一些蠱蟲的特質,我那幾個屬下身上寄生著比金蠶低一檔的血蠶蠱。

她們的鮮血雖然不會那麼毒,但也絕對不差。

而我用換血大法的時候,透過水蛭過濾,也算是最大程度的降低了毒性。

不然令狐沖也直接被毒死了.”

藍鳳凰此時明白了林平之的話,她問道:“可是之前有人用換血大法,為你換上過有蠱蟲隨身之人的鮮血?對了,你之前遇到過白玉衡也藍彩兒,想必這機緣與她們有關.”

林平之說道:“這件事說來話長了,我的體內確實被人換過血。

不過那只是因為我中了蠱毒瘟疫。

並不是因為我體內被人下了蠱。

不過這件事詳細的事情,想必藍教主是知曉的.”

藍鳳凰點點頭說道:“不錯,我手下之人同我彙報過這件事。

那這麼說來,那個粉面姑娘的身上是有上等蠱蟲了?若是不然的話,你這事情也解釋不通.”

林平之細思了一下後說道:“有這個可能性。

畢竟伏姑娘是五仙教不記名的弟子。

或者她就是那位大祭師的弟子。

她以前給我換血的時候,曾經說起過,她也會苗疆的換血大法。

只是當時沒地方去找螞蟥,也沒有辦法及時配製出讓螞蟥返血的藥。

因此才用了推宮過血這種十分危險的方法.”

不過此時林平之想到了什麼,他望向藍鳳凰問道:“藍教主,你們五仙教有煉製人傀的辦法,那麼請問有沒有那種可以讓人死而復生的蠱?”

藍鳳凰想了想後說道:“死而復生是根本不可能的。

若是人死能復生的話,那麼你們中原的秦始皇和漢武帝豈不是真的要長生不老,壽與天齊了?”

不過此時藍鳳凰繼續說道:“死而復生雖然不太可能,但達到‘死而復生’這種效果的蠱蟲確實是存在的.”

林平之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他連忙問道:“哦?那麼這種蠱”“傳聞黑苗族有一種名叫血衣蠱的蠱蟲。

這種血衣蠱又叫‘殞生蠱’,凡是寄生此蠱的人,那麼便會得到另外的一條‘命’。

這種蠱蟲與你提到的葵花重生法如出一轍.”

“這隻蠱蟲寄生在人身上,會吸納宿主的氣血,隨後附在心臟之上。

若是宿主瀕死的話,那麼蠱蟲便會吐出吸納的氣血為宿主續命。

不過這血衣蠱只是存在於我五仙教的傳說之中。

我們誰也沒有真正見過.”

林平之說道:“沒想到這世間竟真的有這般神奇的蟲蠱.”

任盈盈與林平之心有靈犀,她問道:“平之,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

林平之此時回過神來說道:“沒錯,這件是確實離奇的很。

盈盈你還記得我同你說過的伏姑娘的事情嗎?”

任盈盈回答道:“當然。

她挺身救父,盡了為人子女的孝道,她濟世救人,盡了她的仁心。

而她不曾責怪你,也沒有求你放過她的養父,對得起她心中的正氣。

而她對以推宮過血之法救你,也盡了對朋友的義氣.”

此時任盈盈嘆了口氣說道:“這世間最難分清的就是這‘是非恩怨’。

而這位伏姑娘卻是恩怨立場分明。

真乃‘女中丈夫’.”

說到這裡,她不由得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林平之繼續說道:“可是我在來的路上,轉道回了一趟福州。

順路去了一趟滄浪島。

但是當初伏姑娘的墳墓之中,埋的人卻不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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