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菁是古代人,自然沒有什麼現代的科學常識。

她們這個時代的人,大多數信奉古語。

信奉民間市井的老一輩的傳言。

要是按照這個時代對女子的身材標準的話,劉菁與曲非煙這種“白幼瘦”的標準其實是不合格的。

在這個時代討老婆的話,一般的家庭會選嶽靈珊這種屁股大的女人。

而不是劉菁與曲非煙這樣渾身沒有二兩肉的光板小丫頭。

因為俗語有云“屁股大的好生養”。

劉菁打量著嶽靈珊的身材,便屬於俗語之中說的那種“好生養”的型別。

若是林平之把她娶進門的話,讓她給林家生個孩子倒也不錯。

見到劉菁上下打量自己的目光,嶽靈珊不禁打起了冷戰,她不知道這個黃毛丫頭,拿這種眼神打量她到底想做什麼。

見到了嶽靈珊的尷尬,劉菁也趕忙收回了自己的眼光。

劉菁此時說道:“若是相公肯娶你的話,那麼你可是要嫁進林家做妾了.”

嶽靈珊說道:“那又怎麼樣呢?只要能跟小林子在一起,別說是做妾了。

就算是為婢我都願意.”

現在輪到劉菁一臉尷尬的看著她了。

畢竟她沒想到嶽靈珊的底線竟然這麼低。

女人能沒“自尊”到她這個份上倒也算是罕見了。

劉菁不禁說道:“嶽師姐,你好歹是五嶽盟主的獨生女。

你自持一下身份可以嗎?讓你進門做妾已經很丟嶽師叔的面子了。

現在你說出這種話,難怪任大小姐會說你自甘下賤.”

而嶽靈珊此時深情款款的望著林平之,她說道:“只要能跟小林子在一起,自甘下賤就自甘下賤吧。

為了他我都願意捨棄自己的性命,這世俗眼光又算得了什麼.”

劉菁聽完之後搖搖頭說道:“瘋了!你真瘋了!”

反正嶽靈珊的想法,她是不能理解的。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嶽靈珊便住在了衡山派之中。

而她也如之前自己所說的那樣,她去指點那些新晉的衡山弟子武功。

而且衡山派的那些孩子們相比起嚴厲的師父。

他們更喜歡嶽靈珊這個溫柔的漂亮姐姐。

而嶽靈珊這個老師倒也盡職盡責的很。

她將衡山派的劍法盡數拆解,隨後一招一式的悉心教導著每一個新晉的衡山弟子。

而其他衡山派的弟子,哪怕是師叔輩的都對嶽靈珊所教授的衡山劍法刮目相看。

因為有很多招式是他們當年見過,但卻失傳了的。

他們這些做師父的,甚至都跟著自己門下的弟子一起同嶽靈珊學了起來。

每當朝陽升起的時候,衡山派的廣場上便排滿了衡山派的弟子。

而嶽靈珊則是身穿一身短打,站在廣場上的石階高臺處,帶著大家一起修煉衡山劍法。

幾乎所有的衡山弟子們,也不分長幼大小,都來跟著嶽靈珊一起學劍法了。

而嶽靈珊站在高臺上,每演示完一招,便開始講述這一招的精妙。

從出招的速度,力量,乃至於步伐,內力對劍法的應用她都做了十分詳細的講解。

而她說的這些,都是石壁上魔教十長老留下來的精深要義。

嶽靈珊雖然學貫五嶽劍法,但若說最精深的還數本門的華山劍法,還有就是林平之擔任掌門的衡山派的劍法。

她在修煉別派劍法的時候,著重修煉了衡山劍法。

為的就是將來能用衡山劍法與林平之切磋。

林平之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都不禁笑了起來。

因為相比起他來,嶽靈珊才更像是衡山派的掌門。

她可比自己負責任的多。

林平之為衡山派提供的,不過是一筆重振門派的經費,還有給他們相應的庇護罷了。

但嶽靈珊確是實打實的傳授弟子們武功。

正在這個時候,劉菁縱身一躍來到了他的身邊。

劉菁說道:“相公,那件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林平之對著妻子笑了笑,然後說道:“不行!”

劉菁望著遠處正在教授弟子們習武的嶽靈珊,她說道:“為什麼?嶽師姐也並不是一點忙也幫不上。

而她的武功也不弱,只是弱於咱們三人而已。

而我和非非也只是內力勝過她的紫霞神功罷了。

若論劍法的掌握的話,我們兩人聯手或許可以勉強與她一戰.”

“而她也並非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這段時間我也一直在觀察她。

她平日裡雖算不得冷言冷語,但對於其他的男人,哪怕是那些十歲出頭的孩子,她都沒有太多的交集。

她的溫柔只對你一個人.”

“透過這些事情足矣看出,她是真心實意的喜歡你的。

而且嶽師姐的年齡與你相仿。

她又那麼喜歡你。

我實在想不出什麼拒絕她的理由.”

而林平之依舊是淡淡的回了她兩個字“不行”。

劉菁望向了她說道:“這是為什麼?菁兒雖是你的妻子,但菁兒也並非是那種小肚雞腸之人。

若是她能幫到相公,幫到咱們這個家的話,那麼菁兒也歡迎她進咱們林家的門。

我實在想不通,夫君你為什麼這麼排斥她.”

林平之此時嘆了口氣說道:“哎!這樣是為了她好。

靈珊是個不錯的姑娘,她不應該把時間浪費在我這個有婦之夫的身上,她可以有更好的選擇,有更愛她的人。

而我顯然不是那個人.”

聽到這裡,劉菁搖搖頭說道:“相公你實在是太不懂女兒心了.”

林平之聽到劉菁這一句,他問道:“哦?這是為什麼?”

劉菁輕笑著回答道:“都說我們女人心海底針。

但其實我們女人的心思也不是很複雜。

我知道你一直在撮合嶽師姐與令狐掌門。

但嶽師姐不喜歡令狐掌門,就像是你不喜歡她一樣.”

“感情這種事情是勉強不來的。

若是勉強的話,縱使是成了親也是同床異夢.”

聽到這裡,林平之笑道:“這話聽著怎麼那麼耳熟啊.”

劉菁笑道:“這不就是相公你在娶我之前,同我說的話嗎?”

林平之摸摸她頭頂說道:“你這丫頭,我當時的‘瘋話’你倒是記得這麼清楚.”

劉菁眼珠一轉,傲嬌的說道:“這是自然了,菁兒也是真心喜歡相公的。

相公之前同我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拿筆記下來了.”

林平之嘆了口氣說道:“理是這麼個理。

我也知道感情這種事不能勉強。

但這種事若是做不好的話,那麼可能會誤了嶽靈珊一輩子。

畢竟我對她是真的沒什麼感情基礎。

而她要嫁給我話,也是做妾.”

“嫁給一個不愛她的男人,還是做妾。

以她的身份這著實是委屈她了.”

劉菁望著遠處的嶽靈珊說道:“哎!誰讓感情就是這麼簡單且又複雜的東西呢。

也誰讓嶽師姐這麼執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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