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此時依舊擔憂的說道:“不過我曾經聽藍鳳凰提起過,這三尸腦神丹是沒有解藥的.”

聽到“沒有解藥”這四個字,林平之趕忙問道:“什麼?沒有解藥?那每年你們日月神教給吃了三尸腦神丹的人發放的是什麼?”

任盈盈說道:“那不是解藥。

只是特別配製的蠱藥而已。

那種蠱藥其實就是三尸腦神丹的丹藥外皮。

我聽藍鳳凰說起過,屍蟲是一種很暴躁的小東西。

有這種蠱藥在的話,能讓它保持安靜。

陷入到一種‘冬眠’的狀態.”

“若是沒有了這種蠱藥撫慰它的話,那麼蠱蟲馬上便會狂暴躁動。

而端陽節是百毒日,那日氣候改變,屍蟲便會馬上甦醒過來,若不吃下大量的蠱藥,讓他重新安靜下來的話,那麼他便會鑽腦噬心.”

聽到這裡,林平之不禁吞了一口口水。

任盈盈此時嘆了口氣說道:“不過好在你把我拐來做人質了。

有我在你手裡的話,想必我爹也不會太絕情.”

聽到任盈盈這話,林平之笑道:“盈盈說的這是哪裡話?我怎麼可能把你當成人質呢?我之前在黑木崖上說那些話,不過是想讓你有理由離開黑木崖罷了。

當時我看得出來,你的一句‘聖教主’著實讓任教主十分的震怒.”

“雖然我也相信他做不出‘虎毒食子’那種程度。

但是你留在黑木崖上,也一定不會有好臉色看。

與其帶一個也是走,帶兩個也是走。

那我還不如帶著你也一起走.”

林平之此時站起身來說道:“好了!眼下嶽師姐跟著她的丈夫回家了。

我也要回家同我的夫人們團聚了。

至於盈盈你現在自由了,不必再受什麼拘束......”不過林平之的話,沒有說完,任盈盈便一把抱住了他。

任盈盈緊緊地抱著林平之。

好在這大堂之中沒什麼人。

而掌櫃的也很識趣的轉過身去。

任盈盈的胸膛緊緊地貼著他,林平之感覺幸福來的有點突然。

畢竟這種感覺,自己家裡的兩個小丫頭可給不了他。

也只有任盈盈與嶽靈珊這個年齡的成熟女性給得了。

現在林平之的心裡好受了點,雖然自己受了點“委屈”。

但能得聖姑任大小姐這麼一個深情的擁抱,這趟也沒算白來。

任盈盈抱著林平之,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見到任盈盈哭了,林平之趕忙說道:“盈盈!這大庭廣眾的,你別哭啊。

要不然一會,大家都圍過來了.”

任盈盈聽到他這話,忍著眼淚不斷地啜泣著。

這世間最美的莫過於美人一笑,還有便是這美人泣淚了。

林平之從身上掏出了隨身攜帶的手巾,遞給了任盈盈擦去臉上的眼淚。

林平之說道:“放心吧!我沒事的!趕到明年端陽節之前,我肯定可以配製出抑制屍蟲的藥的。

我對自己的醫術有信心.”

其實林平之的心裡也有些沒底。

不過他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沒有過不去的坎。

大不了真到了端陽節那天,自己就假意做日月神教的副教主,從任我行那裡先騙來解藥便罷了。

更何況林平之也想試試,自己能不能配製出三尸腦神丹的解藥。

畢竟他如今的醫術,自信不輸給殺人名醫平一指。

這無論是毒,還是蠱,都是人配出來的。

他就不信憑自己的反覆試驗,還配不出解藥來?眼下的情形,讓林平之想起了之前在富寧縣的時候。

當時富寧縣爆發了瘟疫,而伏櫻為了儘快配製出治療瘟疫的解藥,她便以身試毒。

觀察瘟疫的毒性如何。

以此來配製解藥。

雖然心裡沒什麼底,但林平之倒也不怕。

而且這次不但以最小的代價救出了嶽靈珊消弭了日月神教與五嶽劍派的直接衝突。

更換任盈盈這麼一個深情擁抱,這一趟在林平之的心裡是很值得的。

除此之外,眼下林平之也有了理由,不再直接介入五嶽劍派與日月神教的紛爭。

他雖然對嶽靈珊沒什麼興趣,但也瞭解她的性格。

以嶽靈珊的性格,定然是直接說起這件事,然後告知眾人,他為了救她,吃下了任我行的三尸腦神丹。

到時候自己不但能博一個捨己為人的好名聲。

還能有理由出工不出力。

畢竟自己的小命被魔教拿捏了,那麼他出工不出力。

不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嗎?吃下三尸腦神丹,一來可以降低任我行對他的敵意,從而保護家人。

二來可以賣嶽不群一個好處,在正道同盟之中博一個捨己救人的美名。

三來便是可以有理由出工不出力。

而唯一的害處便是,自己的性命被任我行拿捏。

不過他可以求助任盈盈,他相信以任盈盈的為人,肯定不會就這麼讓他屍蟲入腦而死的。

而且以自己的醫術,未必不能調製出解藥來。

若沒有想到這一層的話,林平之也不敢把三尸腦神丹吃下去。

在他看來,有三大利,一小害,這筆交易是值得去做的。

只要自己找出了抑制屍蟲的辦法,那麼這筆“買賣”自己就是血賺的了。

更何況眼下自己還有意外的收穫。

那便是博得了任盈盈的“好感”。

不過林平之看了看眼前任盈盈的真情流露。

彷彿這一次自己博得了不僅僅是好感。

她彷彿有些“芳心暗許”的意思了。

任盈盈此時擦乾眼淚,他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她說道:“平之,你放心吧!我是不會讓你有事的。

若是你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那麼我給你墊棺材底!”

聽到這話,林平之微微一愣。

他說道:“盈盈,你剛才叫我什麼?”

任盈盈望向了他,隨後叫道:“平之啊!你虛長我一歲,像嶽小姐那般喊你‘小林子’的話,我實在叫不出口.”

聽到這個稱呼,也不必多說什麼了。

他們兩人都心知肚明,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生分的隔閡了。

林平之笑著說道:“好了!咱們先不提這件事了,畢竟今年的端陽節已經過去了。

要有事的話,那麼也得是明年的端陽節了。

眼下塵埃落定。

再留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了.”

林平之望著任盈盈說道:“那麼盈盈是跟我回衡山呢?還是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呢?”

任盈盈此時挽起他的手說道:“傻瓜,我當然是跟你回衡山了。

更何況我已經以一千兩銀子的價格賣給你了。

我的典身契還在你府中放著呢。

你是‘奴婢’的‘主人’,‘奴婢’怎麼能捨‘主人’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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