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林平之也不敢斷定自己的猜測,不過林平之一開始的想法沒錯。

確實是互補,而非是單純的汲取一方的力量。

第二天曲非煙早早地便醒了過來,林平之望著自己身邊的小丫頭,他也注意到了曲非煙的不同。

那便是曲非煙的神態比起之前來有了一些的改變。

這點跟劉菁當初一樣,她們兩個臉上的稚氣便削減去了。

取而代之則是更成熟,穩重了一些。

正當林平之打量曲非煙的時候,曲非煙則是直接撲到了他的身上,然後緊緊地抱住他。

曲非煙說道:“我這輩子最不後悔的事情就是嫁給你.”

林平之笑著說道:“我這輩子最不後悔的事情就是娶我的非非。

好了!天亮了,該起身了,今天你與菁兒還要練功。

這葵花點穴手,你們兩個還差點火候.”

曲非煙此時在他的臉上親了兩下,然後說道:“知道了!我的情哥哥,愛哥哥!”

曲非煙起身後,稍加梳洗。

之後便如往常一般同劉菁一起修煉武功。

林平之也是如往常一般,坐在一旁望著她們兩個。

時不時的指點兩句。

她們兩人的內力都不弱。

而且任督二脈早已貫通無阻,因此學起任何武功來,都是神速的。

武功難練的主要原因還是再與內力的休養。

招式簡單,因為招式是死的,行氣的方法也是死的,它永遠也變不了。

但是內力的修為卻並非一朝一夕就能積累的。

若無上乘功法的話,別的人修煉個三二十年,恐怕才能有她們現在的境界。

就像是嶽不群一樣,紫霞神功算是上乘功法了。

但嶽不群也沒練到家。

不過林平之倒也沒資格去嘲笑嶽不群,畢竟嶽不群是憑著自己的刻苦修行得來的。

而他們夫妻三人都是靠著“吃藥”吃上來的。

他們有丹藥的輔助,修行一個月相當於別人修行一年。

更何況他們修煉的還都是最為上乘的功法,似嶽不群這等“普通人”自然是及不上他們夫妻三人了。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十歲出頭的少女跑了進來。

這個女孩穿著衡山派弟子的衣服,似是之前新招收進來的弟子。

少女跑到林平之的面前喊道:“掌門師叔!師父讓我給你來送信。

說是嵩山派送來的.”

林平之對於她的稱呼倒也沒有太在意。

按照一般的門派之中,掌門是最大的,除非是差一個輩分。

同輩的弟子無論年紀長幼都應該是以師兄相稱。

這個小姑娘對林平之的真正叫法應該是“掌門師伯”才對。

不過衡山派就沒那麼多規矩了,畢竟衡山派的年齡跨度是在是太大的了點。

林平之的“師兄”們,最年輕的都是三十多歲。

而年長一些的甚至都年過半百,比自己老爹的歲數都大了。

若是讓他們這些人叫自己“師兄”那才是真正的折壽。

輩分在這裡倒是也沒辦法。

但同輩之間,還是以入門時間稱呼為好。

林平之從她的手裡接過了信,之後拿起了身旁桌上的一塊糕點遞給了她。

小丫頭開心的接過來之後,便開心的跑開了。

林平之開啟信封看了一下。

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哎!該來的還是要來啊.”

聽到林平之的話,劉菁與曲非煙兩人都停了下來。

她們兩人如今內力不差,聽覺雖不如林平之那本可以修煉過。

但卻也超乎常人。

林平之的自言自語又沒有避諱。

因此她們很清楚的就聽到了。

劉菁走過來問道:“怎麼了?可是嵩山派的又要來找麻煩了?”

林平之將信遞給了劉菁,之後曲非煙也湊過來看看。

劉菁看完之後冷哼一聲說道:“真是欺人太甚!這左冷禪還敢提五嶽並派的事情.”

這封信是左冷禪親筆所書,上面提的事情便是今年的五月初五端陽節的時候,邀請五嶽劍派掌門親上嵩山商議五嶽並派的事情。

至於原因,左冷禪寫的也很明白,那便是最近武林時局動盪。

魔教改弦更張,頗有要一統江湖之勢。

而且左冷禪用來做文章的人卻是令狐沖。

因為現在江湖上盛傳是令狐沖殺死了東方不敗。

所以不少之前忠於東方不敗的日月神教教徒,便開始對恆山派有所針對。

而任盈盈的一票人馬,此時也已經不在恆山了。

他們沒有被任盈盈收攬,而是被任我行收入了麾下。

除了不戒和尚,桃谷六仙一些沒有服用三尸腦神丹的三教九流還留在恆山外,其餘眾人均已散去。

因此恆山派這段時間是屢遭魔教中人滋擾,好在不戒和尚,田伯光,桃谷六仙等人的武功不弱,協助恆山派的小尼姑們打退了幾次滋擾。

恆山派沒有任何的損失。

但儘管如此,還是被左冷禪抓住了五嶽並派的理由與機會。

畢竟恆山派也是五嶽劍派之一。

令狐沖雖然想拒絕,但這次左冷禪打出的旗號是替他們恆山派出頭。

他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不過好在沖虛道長跟方證到訪恆山,他與方證,沖虛,定逸師太商議之後,便決定這次恆山派去嵩山。

但是一定不能答應五嶽並派的事情。

劉菁此時望向了林平之問道:“這件事要不要同莫師伯商議一下?”

但是說到這裡,劉菁卻又說道:“可是莫師伯向來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眼下也不知道到哪裡去尋他.”

林平之站起身來說道:“不必了,我跟盈盈上黑木崖之前,曾經問過她對五嶽劍派並派之事的看法。

她給我出了一個既並派,又不併派的兩全之策。

若是按照這個方法行事的話,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差池.”

雖然劉菁不太喜歡自己的丈夫這麼深情款款的稱呼別的女人的名字,但她也不是小心眼,吃乾醋的人。

她也分得清孰輕孰重,也是個識大體顧大局的人。

既然任盈盈是自己丈夫的“賢內助”,她自然也不會去發什麼脾氣,使小性子。

林平之望著她們兩人說道:“眼下距離五月初五還有一個多月。

在這一個多月裡你們兩人一定要勤練武功。

你們兩個現在的武藝我感覺不在其他人之下了。

但武功這種東西光練不行,還要實際去跟別人對拼才是。

從今以後有什麼事情,我要帶你們一起了。

這次上嵩山,你們兩個就跟我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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