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輕撫鬍鬚說道:“非非,你剛剛見到他腰間的纏著的小包了沒有?”

少女此時站起身來,凝視著揮舞長劍應敵的林平之說道:“看到了啊,那個好像是咱們神教的。

不過這位大哥哥,非非在崖上似是從未見過他.”

老者回答道:“不錯!他的腰包之中裝的應該是我神教黑血神針,在神教之中能分到黑血神針防身的,只有香主以上的精英。

只是不知道這名少年與我神教到底有什麼關係。

這一次朱雀堂主趙不悔,白虎堂主上官雲,甚至是聖姑都親至閩越來捉拿我們.”

“而且這名少年的武功像是......哎!總之眼下爺爺還不能確定他是不是教主派來尋找捉拿我們的。

因此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而一旁的少女抱著小猴子搖搖頭說道:“非非感覺這位大哥哥不是,神教的叔叔伯伯們向來以執行命令為先,不會去多管閒,而且聖姑姐姐他們都離開了,若他也是神教中人,定然也會離開的。

或許他的黑血神針是撿來的也說不定.”

老者默默地點點頭,然後說道:“非非放心吧,眼下這個東瀛女子還奈何不了他,我們先看看他的實力,再出手也不遲.”

此時老者慈愛的撫摸著少女的額頭繼續說道:“況且這小子幫了爺爺的寶貝孫女,就算他是來捉拿我們的,爺爺也會出手相助的.”

在舊城之中的林平之依舊是遊刃有餘的對付著九龍真一擲來的暗器。

不過此時林平之的腳下響起一陣如同響尾蛇晃動沙尾般的“沙沙聲”。

這讓林平之不由得提起了警惕。

他感覺到了腳下土壤有鬆動的感覺。

“這四個傢伙自稱‘風林火山’,這山所擅長的莫不是東瀛的土遁之術?”

林平之想到此處,一把長刀卻是破土而出,幸好他提前想到做了防備,當下急忙騰空躍起。

就在此時另外的一名忍者也是飛身來到了林平之的面前,他解下面罩,鼓著嘴,他的手指在面前打了幾個響指,一陣火花出現,當下他的口中便吐出了熊熊的烈火。

雖然林平之一個側身躲了過去,但是這火焰還是燒掉了他左半邊臉的鬢髮,還有他身上的衣服。

就在此時猿飛日月施展他草上飛的輕功,踏空而來,他拔出背後倭刀,一道凜然劍氣便朝林平之面門而來,林平之急忙將長劍橫在自己面前擋下。

齊老所贈名劍,竟被猿飛日月的劍氣蹦去一角。

在林平之下落之時,又從地底飛出一道鐵爪,一下子便抓住了林平之的右腿,鐵爪刺破了他的皮肉。

猛地將他向下拉去。

林平之當即手起劍落,一下子便斬斷了牽引自己右腳的鐵爪繩索,雖然鐵爪還鉤在他的小腿上,但繩索已斷,在地上的那名忍者,一下子便向後仰了個跟頭。

但他在地上滾了一圈後,他一頭朝地面扎去,他竟然瞬間便以縮骨功縮成了罈子大小,像一隻老鼠一樣鑽到了土裡。

老者望著這名忍者笑道:“原來是那幫偷墳掘墓的‘地耗子’的小把戲。

不愧是蕞爾小國,彈丸之地,這幫東瀛人也只會一些我中原武學最下流無恥的雕蟲小技.”

在遠處觀望的少女此時看的卻是心驚膽戰,少女搖著爺爺的手臂說道:“爺爺,您快出手救救他吧,這些東瀛鬼子好不要臉,剛剛還說什麼武士精神,說什麼‘一對一,不會以多欺少’,眼下他們四人齊上,大哥哥定然不是他們的對手.”

老者依舊是泰然自若的輕撫著鬍鬚,他說道:“哦?是嗎?在爺爺看來,他的實力可沒有那麼弱。

況且若是他真的覺得已經到了千鈞一髮之際,他的手應該是放在腰間的黑血神針上,而不是自己的劍上.”

正當林平之快要落地之時,之前吐火的那名忍者,以掌中指虎,抓傷了林平之的胸口。

林平之衣衫被抓爛,登時後退了幾步。

此時在一旁以暗器偷襲的九龍真一飛身而來,與猿飛日月還有那名吐火忍者三人並排站在一起。

只不過那名遁地的忍者卻暫時不見了蹤影。

林平之一個踉蹌,將劍抵在身後,穩住了自己的身形。

他看了看抓在自己小腿上的飛爪,又是輕輕一劍便將飛爪斬斷,他右腳輕輕地一踢,便將纏在腳上的桎梏甩出去。

雖帶走了他的一些皮肉,但仍是些許小傷。

猿飛日月望著自己的倭刀,他現在對自己的實力產生了一些疑惑,他的這把刀是猿飛家的祖傳寶物,沒想到他的劍氣竟然只是折去了林平之劍刃的一角。

猿飛日月將刀收回了身後,他對眼前受傷的林平之問道:“怎麼樣?閣下如今是否願意與我們講和,談談合作的事情了?如果閣下此時願意和談的話,之前對我們的冒犯,我們便既往不咎。

用你們中原人的說法就是‘不打不相識’.”

此時猿飛日月的手摸向了九龍真一,儘管猿飛日月這個動作是在猥褻她,但是九龍真一卻是毫無反應,甚至有些習以為常。

“呵呵,我們東瀛女子的滋味,遠勝過你們漢人女子,難道閣下不想嘗一嘗嗎?”

林平之止住了自己的鮮血,他長出了一口氣後說道:“呵呵!我們中原人可沒你們東瀛人這麼無恥的嗜好,至少我們良家女子,賤籍妓女是分的很清楚的。

還有就是......”林平之望向了他們繼續說道:“是什麼讓你們產生了,你們打敗了我的錯覺?”

接著林平之便是一聲冷笑,他疾步上前,以迅雷之勢便來到了他們的身前,眼下他與九龍真一相距不過一尺,他們兩個四目相對,甚至都快要碰到一起。

他的這一招速度極快,大大超乎了他們幾人的預料,即便是以草上飛輕功見長的猿飛日月都不由得驚歎。

而猿飛日月當即用他那輕盈的輕功一下子與林平之拉開了距離。

九龍真一想要故技重施,再度施展她的“分身之術”,但此時林平之的左手已經抓住了她的肩頭,他的左手拇指重重的捏在了她的“肩井穴”之上,她的穴道頓時受制,感到一陣酥麻,上半身使不出一點力氣。

而林平之手中長劍,在眾人未及反應之時,已經刺入到了那名吐火忍者的腹中。

接著他便按在九龍真一的肩頭,飛身一腳,踢在了這名忍者的頭上,他當即頸骨斷裂,被林平之踢出了幾丈遠。

他的胸腹中了林平之一劍,長劍將其貫穿已無生還可能,他趴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後便橫死當場。

此時在一旁遠觀的少女,看到林平之的這一腳的絕地反殺卻是驚呆了。

而老者的眉頭徹底緊皺了起來,因為這一招他見過,那個施展這一招的人是他一生揮之不去的夢魘。

就在此時,地底的沙沙聲再度響起,宛如響尾蛇晃動沙尾時再度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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