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正獨自一人坐在一旁用飯。

他看著三五成群圍在一起吃飯,還有排隊領飯的眾人。

他現在感覺有點不真實了。

若不是他渾身的武功都還在,他甚至感覺自己是在片場拍戲的群眾演員。

因為這個場景跟群眾演員們拍完戲領盒飯的場景實在是太像了。

唯一不同的便是群眾演員們吃的是盒飯,而他們吃的是大鍋菜。

此時方證大師見到了孤身一人用飯的林平之,他便走到了林平之的身前,然後問道:“不知道鄙寺的飯菜,可還對林掌門的口味?”

見到方證大師到來,林平之趕忙起身說道:“貴寺的飯菜,卻有一股獨特的味道.”

方證此時細細的打量著林平之。

而林平之則是裝作一臉茫然的樣子。

林平之知曉,這是方證對自己起了疑心。

懷疑當日救走任盈盈的人是他。

不過林平之依舊是面不改色,只是裝作一臉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

林平之攤開手打量了一下自己然後說道:“方證大師為何這般看著在下?莫不是在下有什麼失禮的地方?”

方證此時笑道:“呵呵,沒有!沒有!只是老衲有個問題想問一下林掌門.”

林平之說道:“大師但講無妨.”

方證直言說道:“林掌門可否知道這天下哪個劍客可以凝氣成劍?”

聽到這話,林平之眼神一怔。

林平之隨後問道:“大師問這個作甚?”

方證此時雙手合十,口唸彌陀,他繼續說道:“是這樣的,在一個多月前那魔教的任大小姐便被一位蒙面劍客所救走,而那人所施展的劍術,老衲多年以來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這天下劍術高超者,莫過於五嶽劍派。

因此老衲詢問了其他四位掌門,他們均說不知。

方才看林掌門的神情似是知曉一些內情.”

林平之說道:“這個......”方證此時問道:“可是林掌門有什麼難言之隱?”

林平之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說道:“慚愧,慚愧,這件事若是別人問起的話,晚輩定然是守口如瓶。

但今天方丈大師問起,那晚輩便如實相告吧.”

說著林平之便拔出了自己的泣花劍,學著一劍隔世的架勢展示給方證看。

見到這個熟悉的架勢,方證不禁打了個冷顫,就是這一招把他打了個半死,直到現在他的元氣都未完全恢復。

若非是他修煉了易筋經,那天晚上,他直接就被這招幹掉了。

林平之問道:“那人是不是使的這一招?”

方證此時連忙點頭說道:“不錯!正是此招!看來林掌門果然深知其中內情!”

不過此時方證的眼神之中也透露出了一絲的不善。

林平之將劍收起,然後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說道:“哎~!”

林平之這一嘆氣,方證則是十分的疑惑。

方證問道:“林掌門何故嘆息?”

林平之繼續忽悠道:“晚輩知曉此招,乃是晚輩當初曾經敗在此人劍下。

不瞞大師,晚輩當初在闖蕩江湖的時候,在一位隱世高人處得了一些傳承,方練就了今日這身武藝。

晚輩雖不敢自吹劍術天下第一,但在晚輩初出茅廬以來,在這劍法上確實沒輸給過誰.”

對於林平之的話,方證還是深信不疑的,就平當時在衡山接任大典上,反過來威脅嵩山派的氣勢,方證便認可林平之的實力。

林平之轉過身來說道:“晚輩只輸過一次,便是敗在了此人的劍下.”

方證連忙問道:“那林掌門可知此人身份?”

林平之此時卻是搖搖頭說道:“這個便不太清楚了,只知道此人姓曲,不過這也是從他手下之人的口中得知的,他們稱呼他為曲香主。

此人似與魔教有所關聯。

而且晚輩看此人的武功路數,詭異非常,不像是我中原武學。

若非晚輩輕功卓絕,逃得快,非得命喪在他的劍下不可.”

說著林平之故意打了個冷顫,然後裝作滿臉恐懼的樣子。

而方證也被他的演技秀到了,對林平之的胡說八道,深信不疑。

方證捻著佛珠的手漸漸地快了起來,他心想:“沒想到魔教中人還有這般高手。

看來這一次要小心提防才是.”

方證此時作揖說道:“多謝林掌門賜教.”

說罷方證便轉身離開了。

見到方證離開的身影,林平之冷哼一聲。

之後林平之便繼續坐下用飯。

正在這個時候一身青翠衣衫的嶽靈珊趕了過來。

她笑著對林平之叫道:“小林子!”

聽到這個稱呼,林平之周圍的所有人都望向了他。

而且不少其他門派的弟子,下巴都驚掉了,嘴裡剛吃下去的饅頭也不由得掉了出來。

畢竟林平之現在是一派掌門,雖然現在是個光桿司令。

但絕對沒人敢怠慢,輕視他。

他的實力江湖中人都很清楚,他可是一個人滅了大半個青城派。

他們深知自己只是個“小嘍囉”,他們這些人加一起都不夠林平之殺的。

不過眼下華山派的嶽姑娘,用這種明顯帶有戲謔的稱呼,來稱呼一派掌門。

而且林平之還沒發火,他們自然驚掉了下巴。

林平之望著嶽靈珊微微的笑了笑,然後衝她招了招手。

之後嶽靈珊便一路小跑的來到了他的身邊。

嶽靈珊蹲下身望著他碗中的青菜豆腐,然後說道:“小林子,這少林寺的素菜想來不合你的口味。

師姐我呢,給你帶來了一些好吃的.”

說著嶽靈珊便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個紙包,雖然不知道里面是什麼,但林平之已經聞到肉的香氣了。

嶽靈珊開啟了紙包,裡面包著一塊醬牛肉。

林平之說道:“那嶽掌門他們......”嶽靈珊說道:“爹孃都有,這是我給你留的.”

林平之也是絲毫沒有客氣,畢竟這青菜豆腐雖然也很可口,但確實不合他的胃口。

因為自幼他便鍛鍊身體,為了身體的強健,基本是三餐有肉。

他可以說是個無肉不歡的人。

如果不是礙於少林的情面,他早就下山自己開小灶去了。

何必留在此地吃這些。

見到林平之接受了自己的善意,嶽靈珊十分的開心。

她就蹲在這裡,抱著膝蓋,笑嘻嘻的看著他。

遠處的甯中則見到了女兒的樣子,也是不由得嘆了口氣。

本來她還想讓女兒跟令狐沖重歸於好,但眼下已經徹底不可能了。

因為漠北雙雄的那件事,嶽靈珊已經恨透了令狐沖了。

她一直認為是令狐沖指使漠北雙雄把她抓走的。

她這輩子也忘不了她被擄走的那天晚上的事情,漠北雙雄對她是又打又罵,而且還真的把她架在烤架上,圍著火堆燒烤。

最後甚至把她手腳並在一起,就像是捆小豬一樣,把她捆在搭豬的鉤杆上整整一天。

這可謂是她此生的奇恥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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