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三娘見到鮑大楚吃下了三尸腦神丹,不由得心中大感可惜。

只要是吃下此藥,那麼此生便如行屍走肉一般任人驅使,不敢有二心。

而且為了得到解藥,吃下此物者,對發放解藥之人更是言聽計從。

當初楊蓮亭身邊一名發放解藥的紫衣侍者,便以此為要挾,壞了不少女子的名節。

楊蓮亭知曉這件事後,便讓桑三娘將那人千刀萬剮,扔下黑木崖喂狼,以此來匡正教規。

沒想到今天鮑大楚卻吃下了這種東西。

當即桑三娘便冷嘲熱諷道:“你這老東西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辣。

自你被囚於此,東方教主便再也不曾給我們這些人發放此物。

只給一些不入教的三教九流之輩服用,以此來約束他們的行為.”

“你家的那個小賤人,用此藥籠絡人心,倒是糾集了不少的江湖敗類。

沒想到那小賤人的毒辣竟然是遺傳於你這個老東西.”

聽到桑三孃的辱罵,任我行父女到都沒什麼反應。

畢竟眼下桑三娘已經成了任人宰割的魚肉。

現在她是沒資格講條件的。

眼下罵幾句潑皮話,死到臨頭痛快痛快嘴,也任由她去了。

不過林平之為了在令狐沖的眼前演的更像一些。

當即便飛身來到了她的面前,然後揚起兩巴掌,打在了桑三孃的臉上。

畢竟令狐沖可是很清楚,說聖姑和她身邊人壞話的下場是什麼樣的。

他最愛的小師妹,當初就是因為議論了他兩句,才被漠北雙雄抓走的。

議論他尚且如此,更不必說是辱罵任盈盈了。

移花寶鑑上的易容術的末尾,便寫了一句話“做戲要做全”。

既然他已經說是任盈盈的下屬了,自然要演的“敬業”一點。

林平之說道:“你敢對聖姑不敬!掌嘴!”

但桑三娘卻依舊是寧死不屈,她怒視著林平之,然後一口帶血的口水便吐在了林平之的身上。

不過隨後她便說道:“兄弟!看你這般對他們父女死心塌地,定然也是服用了那三尸腦神丹。

我看你也是堂堂的七尺男子漢,何必卑躬屈膝的對他們父女言聽計從?那三尸腦神丹的解藥,也並非只有他們父女才有。

只要小兄弟助我等擒拿叛逆,這解藥自可包在我的身上.”

見到依舊硬氣的桑三娘,林平之對她倒是有幾分的敬佩。

當即便閃到了一旁。

這桑三娘這般對東方不敗忠心不是沒有理由的。

而這三尸腦神丹也是頗有來歷。

這件事要從十五年前說起。

那個時候任我行初登教主之位的幾年後。

而當時雲南五仙教爆發了內亂。

黑苗,白苗兩派因為爭奪教主之位而大打出手。

之後白苗在巫苗的幫助下“擊潰”了黑苗一族,黑苗眾人也是遠走他鄉。

亦或者是退出五仙教,成為了普通的苗民。

而白苗族新任教主藍鳳凰,當時還是個十歲出頭的豆蔻少女。

武功尚未純熟不說,而且無論是資歷人望都不足以勝任教主。

為了防止黑苗族反撲,在巫苗的一位祭師的安排下,巫苗聯合一些倒戈的黑苗殘黨,煉製了三尸腦神丹這種蠱藥,然後讓藍鳳凰將此藥連同解藥與煉製毒藥與解藥的配方盡數進獻給當時的日月神教,以此來尋求庇護。

任我行當時為了稱霸江湖,需要籠絡人手,而籠絡人手的最好手段便是用這種毒藥。

因此任我行給不少不服從他的教眾服食了這種毒藥。

至於編外的人,例如黃河老祖等人便是在此時被喂下三尸腦神丹的。

而日月神教的勢力,也是在那個時候,藉助三尸腦神丹之力,得到了空前的膨脹。

而當時別說江湖上那些受三尸腦神丹控制之人,就連教中的不少兄弟,對於三尸腦神丹都是聞名如見惡鬼。

而當時不少日月神教的高層,除了曲洋,向問天,童百熊,東方不敗等這些任我行信得過,或者還用得到的親信外,其餘中層的管理盡數服下了這藥。

但東方不敗登位之後,便禁止了教內服食三尸腦神丹的慣例。

教內的弟子需以教規為戒,以全性教條為思想指導。

而不像任我行一般以強權要求。

而對於吃了三尸腦神丹的教內之人,東方不敗則是給他們發足了供他們安度餘生的解藥。

以此來收買人心。

而此後三尸腦神丹只用來束縛諸如黃河老祖,漠北雙雄這些依附於日月神教的三教九流之徒。

讓他們供日月神教驅策。

從而約束他們的行為。

他們若是行為有虧,亦或者是辦事不力的話,楊蓮亭便不發他們解藥,讓他們自生自滅。

只不過這些年來,任盈盈向東方不敗求情,這才讓這些三教九流之輩活到今天。

楊蓮亭雖是東方不敗的走狗,是個權慾薰心之徒。

但他也不是是非不分的,若是沒有任盈盈求情的話,漠北雙雄,雙蛇惡丐這些極惡之人也活不到今日。

桑三娘如此忠心於東方不敗與楊蓮亭的主要原因,便是他們兩人不以三尸腦神丹來禍害自家兄弟。

桑三娘仇恨任我行的原因便是當年她的丈夫,因為辦事不力被任我行責罰,因為得不到三尸腦神丹的解藥,於是屍蟲入腦,七竅流血而亡。

那種死亡的慘像,桑三娘至今記憶猶新。

而東方不敗則是取消了這種可怕的懲罰,她不效忠於東方不敗,效忠誰?任我行此時又從手中倒出了幾枚三尸腦神丹,然後說道:“還有誰要投效本教主?本教主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吃下三尸腦神丹,從此對本教主鞍前馬後。

本教主念在你們從龍之功,不會虧待你們。

不然的話,就只有死路一條!”

但眾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說話。

畢竟他們可沒鮑大楚那麼有種。

而桑三娘此時卻是冷哼一聲。

這是日月神教內部的事情,林平之雖然覺的這些人可憐巴巴的,但是他也不想過多的去幹涉。

他想要的是葵花寶典,然後練成絕世神功,守護好自己的門派和家人。

對於其他的他目前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

畢竟當年他已經因為“聖母心”致使他最愛的女人死於非命了。

他現在只感慨自己當年的衝動。

其實當時有很多可以兩全的辦法,只可惜他太急了,沒有思慮周全。

至於眼前的事情,他可能沒能力管。

畢竟任我行可是僅次於東方不敗的絕頂高手。

更何況還有向問天再旁。

林平之也不一定打得過他。

雖然有些同情桑三娘等人,但也只是同情了。

畢竟出於現實還是立場,自己都不應該幫他們。

而且魔教中人自相殘殺,站在他正道掌門的立場上,應該更加的樂見其成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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