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靈珊也是好奇的問道:“這寺中為什麼會有密道呢?”

林平之笑著回答道:“許是少林寺內的前輩們,怕被人圍山。

所以之前留下的通途吧。

只不過這次被這些歹人利用了.”

林平之當然知道寺內的密道是做什麼的。

是廟裡的僧人們“普度眾生”的,有些懷不上孩子的女人來此求子。

自然不能走少林寺的正門。

自然是另有通途了。

畢竟和尚們也不是像現在這麼乖。

如今的和尚們如此的守清規戒律,是從本朝洪武皇帝定下的僧律開始的。

在前朝的時候,中原佛教受外部教派的影響,並不似現在這般守規矩。

畢竟佛派同道教一般,也分為好幾個流派。

道教分為全真,上清,正一幾大流派。

其中華山派就是全真道的後嗣,而上清多以茅山符籙派為主,而這正一派最為古老,則是以龍虎山天師為首。

至於日月神教的全性派,他們提倡真知真學,雖然同樣奉老子為祖。

楊朱為師,但他們只能說是“道門”並不算個宗教派別。

而在前朝的時候,中原佛派受其他佛派的影響,也漸漸的開始喝酒吃肉,美其名曰“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而且也喜好女色,美其名曰“歡喜”。

但在本朝洪武帝的撥亂反正下,中原佛派才回歸到了正軌上。

少林寺內的那條密道,便是前朝的少林僧人們接引普渡女香客用的。

不過如今已經廢止了。

只不過被令狐沖帶領的一幫人們又找到了而已。

對於這件事,有些見識和歷史常識的前輩們都知道,但礙於少林寺的清譽,誰也不說。

雖然方證大師這一代的少林僧人們都十分的守規矩,但這畢竟是門派之恥,因此嶽靈珊這麼一問。

方證大師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

之後眾人來到了大雄寶殿之內。

而少林寺的眾僧人便各自回房檢視。

隨後眾人來報,少林寺內的一草一木都沒少。

聽完之後,方證與沖虛均是面帶笑意的點點頭。

沖虛道長不禁誇讚道:“這令狐少俠當真是正人君子,統帥這些人馬,縱使遭遇了襲擊,這寺內的一草一木依舊是紋絲不動。

難得!難得!”

定逸師太也誇獎道:“這是自然,令狐賢侄俠肝義膽,在風陵渡救我派眾人性命,若非他在,貧尼也到不了這裡.”

左冷禪此時挖苦道:“這令狐沖旁門左道的功夫當真是了得,連少林寺百年前留下的秘洞都能找到.”

方證聞言瞪了左冷禪一眼。

這個時候林平之望向了殿中的匾額之上。

林平之此時說道:“不知道是哪路的朋友在做這樑上君子?”

聽到林平之此言,向問天從匾額之後一躍而下。

向問天此時說道:“不愧是辟邪劍林掌門,沒想到我這般收斂氣息,還是被你發現了.”

而此時任我行與任盈盈也都是從樑上躍下。

只不過他們兩人雖然與林平之是熟識,但誰都沒有理會他,全當不認識。

他們不想給林平之帶來麻煩。

此時左冷禪望著眼前的任我行說道:“呵呵!沒想到這麼多年了!你還活著!”

任我行對著左冷禪冷哼了一聲說道:“左盟主都還沒死,老夫豈能死在你的前面.”

沖虛道長與方證大師雖然聽聞過任我行與向問天的大名,但他們都沒見過他本人。

眼下見到這兩人,只當是任盈盈找來的其他的黑木崖的高手,前來尋仇的。

不過看到左冷禪似是認識此人,當即方證大師便向左冷禪問道:“左盟主識得這兩位先生?”

左冷禪望著滿臉大鬍子的向問天,然後搖搖頭說道:“這位我卻不識。

但他身邊這位卻是老相識了.”

左冷禪指著任我行對眾人說道:“跟大家介紹一下,這位便是魔教的前任教主,大魔頭任我行!”

聽到任我行這三個字,除了林平之與左冷禪之外,其他人均是向後退了幾步。

之後林平之四下張望了一下後退的眾人。

方證大師此時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沒想到任教主大駕光臨鄙寺,老衲有失遠迎,還望任教主恕罪。

只是不知道身邊的這位可是曲香主!”

方證見到向問天拿著一把長劍,便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曲香主。

雖然向問天是個大鬍子,而那人明顯是個青年。

但方證習武幾十年來,唯一的一敗,便是這位“曲香主”所賜,因此對他十分的忌憚。

所以有此一問。

林平之此時說道:“不!雖然在下也沒有見過曲香主的樣貌,但從聲音與身形上可以判斷,那位曲香主是個二十歲上下的青年。

而非是年過半百之人.”

林平之望著向問天說道:“這位面帶虯髯的好漢,想必是天王老子向問天!”

向問天憋住笑意,對林平之拱手說道:“正是!”

任盈盈此時也插嘴說道:“老和尚你不必找了,曲香主如今有要事要辦,無暇來少林寺.”

聽聞那位“曲香主”不在,方證的心也放了下來。

而此時任盈盈的目光,均被林平之身邊的嶽靈珊吸引。

而任盈盈此時也是一臉兇像的望著嶽靈珊。

而嶽靈珊看著她的眼神甚至有些害怕。

那種眼光像是妒忌,也像是憤怒。

只是嶽靈珊感覺自己跟眼前的女子是初次見面,不知道為什麼會引來她這樣的目光。

任我行見到自己虎威仍在,不由得心生得意。

任我行笑道:“哈哈哈,沒想到老夫這麼久不涉江湖,大夥對我還是這般的‘敬畏’。

我任某真是感到莫大的榮幸啊.”

對於任我行的話,左冷禪翻了個白眼,然後冷哼了一聲。

方證大師此時問道:“只是不知道今日任教主,向天王駕臨鄙寺,有何貴幹啊?”

任盈盈此時呵斥道:“今日我帶爹爹與向叔叔前來,自然是為我討一個公道了!你們沒能救得了令狐沖的性命,反而依舊將我囚禁月餘,這便是你們說的慈悲為懷嗎!?”

聽到任盈盈的話,方證大師瞬間啞口無言,畢竟這件事他們少林寺理虧的很。

而且這一次並非是少林寺主動放任盈盈下山的。

而是林平之假扮的“曲香主”將她救走的。

任盈盈自然不會給少林寺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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