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嘆了口氣說道:“那麼好吧,只望令狐兄吉人自有天相。

婆婆覺得呢?”

任盈盈明白了林平之的意思,任盈盈說道:“不錯,吉人自有天相。

今天我累了,老婆子今天也被你這小子嚇到了,若要學琴,明日再來吧.”

令狐沖此時站起身來,對任盈盈說道:“既然如此,那晚輩今天便不打擾婆婆了。

告辭!”

林平之說道:“令狐兄,雖然在下沒能救得了你,但咱們大丈夫不可背上汙名。

方才聽婆婆所言,如今華山派在金刀門下榻。

還請令狐兄暫時回到金刀門,稍後林某自會在嶽掌門與外公的面前還令狐兄一個清白.”

令狐沖說道:“那多謝林兄了.”

說罷便對著任盈盈行了一禮,最後便捂著自己的胸口,慢慢地出了綠竹巷。

在令狐沖走後,曲非煙說道:“那個佻達的令狐沖,怎麼變成今天這樣了.”

林平之很清楚他的苦衷。

林平之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哎!自古多情空餘恨啊.”

任盈盈此時從帷幔之後走出,她摘下了頭上的帷帽和臉上的面巾說道:“看來林公子知道令狐少俠的苦處?”

林平之說道:“自然,令狐兄如今這般樣子是為情所困。

他最心愛的小師妹,如今移情別戀,他心裡自然難受。

從他方才對我的態度,我想定然是他的小師妹也指責他來。

不然不會如此.”

任盈盈將茶壺架在爐上,用火筷子,擺弄了一下爐中的炭火。

她問道:“這麼說來,他的小師妹中意之人可是林公子?”

林平之說道:“不錯!當初我殺餘人彥便是因為他調戲令狐兄的小師妹嶽靈珊。

只不過這件事對我來說不過一件小事,而這嶽姑娘卻是耿耿於懷。

本來我與菁兒的婚事還不必這麼急。

我原本是想等著菁兒十六歲之後,再與她成婚。

哪知道這嶽靈珊一直纏著我,索性我就趕忙成親,絕了她的念想.”

任盈盈此時嫣然一笑,她的笑聲清脆而悅耳,兩個淺淺的酒窩也顯露了出來。

任盈盈笑著說道:“哈哈,想不到這嶽姑娘當真是痴情的很.”

林平之也是笑著搖搖頭,他說道:“嶽姑娘卻是是個好姑娘,她對我卻也是情真意切的很,但我是真的不喜歡她。

與其這般糾葛,倒不如快刀斬亂麻.”

林平之話鋒一轉說道,“好了,我們不提這些瑣事了。

這次聖姑遇到了麻煩,我便從衡山趕來了。

不知道聖姑有什麼難處,如今沒有其他人,儘可直言.”

任盈盈說道:“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也不太清楚,而趙不悔和薛亭松,自從華山派到了洛陽之後,便悄悄地離開了。

不過不排除他們會去而復返。

如今之計我打算先回一趟黑木崖打探打探訊息再說.”

林平之思慮了一下後問道:“這是不是有些危險?來的路上,非非跟我細談了這件事。

聖姑似與日月神教的總管不和,才搬到這綠竹巷內居住的。

若是他們真的有什麼歹意,聖姑迴轉黑木崖,豈不是自投羅網?”

任盈盈的桃花眼望著林平之,她說道:“林公子是在擔心盈盈嗎?”

林平之坦率的承認道:“這是自然,聖姑是在下的朋友。

既然聖姑是個能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人,投桃報李,在下自然也要為聖姑分憂.”

聽到這話,任盈盈喜上眉梢。

任盈盈說道:“林公子不必擔心,如今我與神教尚未撕破臉,盈盈自幼便受東方叔叔嬌慣。

那楊蓮亭如今雖是神教的真正掌權者,但他還沒膽子直接對我不利。

這一趟迴轉,盈盈自信不會有事.”

此時茶壺響起,任盈盈給兩人烹了一杯茶。

任盈盈將茶敬給林平之後說道:“聽聞林公子接任了衡山派的掌門之位,還在繼任大典上折了嵩山派的威風,好生的風光。

只可惜盈盈礙於身份不便前往祝賀。

今日便借這杯茶,敬祝林公子新婚之喜,升遷之喜.”

說罷,兩人便將香茶飲盡。

任盈盈說道:“如今的事情,盈盈自信能夠料理。

不過日後情形如何,卻是不可預料的。

這次讓林公子白白的跑一趟。

盈盈心中十分的抱歉.”

林平之說道:“盈盈說這種話,就見外了。

你我是朋友,朋友有難,我自不會袖手旁觀.”

聽到這個略顯親暱的稱呼,任盈盈有些意外。

不過她也不在意什麼,或許是林平之有求於她才開始拉關係的。

任盈盈此時試探著自己的猜測,她說道:“要說盈盈有什麼難處的話,便是家父如今身陷囹圄。

我作為親生女兒卻無力相救.”

林平之知道這段劇情,任我行被囚禁在西湖的孤山梅莊之中。

不過這件事他有些牴觸,一來是身份立場問題。

他現在是五嶽劍派之一衡山派的掌門,他雖然為了利益要跟魔教合作,但不代表林平之就要投靠魔教。

第二便是是非曲直的問題。

日月神教自從東方不敗掌權之後,江湖上也太平了十幾年。

而任我行為日月神教教主的時候,而這江湖上卻是腥風血雨。

如今東方不敗掌權,日月神教麾下眾人雖然算不得什麼好人,但也不會主動的去招惹是非。

而任我行卻一心要稱霸武林,他若是重出江湖的話,江湖上也免得不要再起刀兵了。

不過林平之還是裝作糊塗的說道:“救父母於危難之中,是我們這些做子女的應盡的本分。

盈盈的難處在下理解。

若是用得上在下的話,儘管開口便是.”

雖然林平之是滿口答應著,但他卻只是以進為退而已。

果然不出林平之所料,任盈盈並沒有請林平之去救任我行。

任盈盈說道:“林公子的好意,盈盈心領了,只不過如今林公子身為五嶽劍派掌門,我神教與貴派勢同水火,而林公子的相貌又十分的出眾。

若是你前往營救家父的話,定然會被其他人記下。

到時候的會給林公子帶來無盡的麻煩.”

任盈盈此時嘆了口氣說道:“盈盈雖然十分的思念父親,但卻也不能隱私而廢公,為了親眷就去出賣朋友.”

林平之此時拱手說道:“聖姑高義,林某拜服。

盈盈這個朋友,在下卻沒看錯。

不過日後盈盈要是有用得到在下的地方,儘管開口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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