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莫大所料。

鍾鎮馬上抓住了話頭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林少俠也應當受五嶽旗令!不然你就是不尊師長!”

對於鍾鎮的話,林平之只是淡淡的一笑。

隨後鍾鎮便說道:“五嶽劍派左盟主有令,如今江湖正值多事之秋,莫師兄傳位之事茲事體大,需得五嶽劍派眾位掌門商議之後,再行論處。

因此!林平之不得為衡山派掌門!”

鍾鎮話音甫落,便覺一陣清風掠過。

林平之施展葵花繡步,一道殘影掠過,鍾鎮手中的五嶽令旗已經到了林平之的手中。

隨後林平之直接回到了朝陽殿前。

鍾鎮指著林平之大罵道:“林平之!你擅奪五嶽令旗,不尊盟主號令,你是想欺師滅祖嗎!”

天門道長也覺的林平之這件事做的過分了,於是便說道:“林賢侄!有什麼話,咱們大夥可以好好說。

這令旗乃是我五嶽劍派共制,見令旗如見盟主,乃是我五派前輩的祖訓.”

林平之此時舉著令旗說道:“不錯!見令旗如見盟主。

只是不知道不尊令旗的話,那麼該當如何?”

樂厚此時冷笑一聲說道:“不尊令旗者,視為五嶽劍派叛逆!凡我五嶽劍派中人,人人得而誅之.”

林平之笑道:“好!好!好!”

聽到三個“好”字,眾人均是不明所以。

林平之此時揮舞令旗說道:“既然如此!陸柏聽令!我以令旗命你,誅殺衡山派棄徒魯連榮!”

聽到這話,魯連榮罵道:“你小子發什麼顛!?”

林平之說道:“方才這位師叔說了,凡是不尊五嶽旗令之人便是五嶽叛逆,人人得而誅之。

怎麼你們嵩山派想要違背當年的盟誓嗎?”

“這......”鍾鎮無奈的望向了眾人。

陸柏說道:“林師侄,你這是胡攪蠻纏。

這五嶽令旗如今歸我嵩山派所有。

五嶽盟主是我嵩山派左掌門。

這令旗雖在你的手中,但你不是五嶽劍派的盟主,無權用盟主令旗對我五派弟子發號施令.”

林平之此時望向了天門道長他說道:“敢問天門師叔,這五嶽劍派的盟主是大家推選還是比武決勝?”

天門道長如實回答道:“兼而有之吧,當年在泰山日觀峰五嶽劍派大會上,左掌門便是因為武功高強技壓群雄,之後更是擊退魔頭任我行,因此便被大家尊任為新任的五嶽盟主.”

林平之笑道:“看來是以實力爭取了,那麼好!從今天開始這五嶽令旗歸我衡山派所有了。

若是嵩山派想要拿回去的話,讓左冷禪親自來取.”

丁勉說道:“林師侄,你不要欺人太甚!”

林平之則是輕笑一聲回答道:“今日五嶽劍派之中,除華山派未至,其餘四派均在。

既然這令旗與盟主之位是靠著實力爭奪來了,那麼他左冷禪坐得,我林平之如何做不得?若是嵩山派不服的話,那麼幾位師叔可以與小侄過上幾招.”

“若是幾位師叔勝了小侄,那小侄自然歸還五嶽令旗,依舊認嵩山派為我五嶽劍派之首。

並且願意負荊請罪,親上嵩山向左掌門賠不是.”

“但若幾位師叔勝不得小侄,那麼就休怪小侄今日之舉了。

正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

那麼小侄就只能請左掌門給我們這新一代的年輕人們讓讓位了.”

雖然衡山派眾弟子多有不服林平之的,但是如今林平之如今奪下令旗,並且挑釁嵩山派的壯舉,卻也著實讓他們刮目相看。

五嶽劍派雖說是同氣連枝,都是師兄弟姐妹。

但若是論起來的話,五派之中就屬南嶽衡山派實力最弱,最沒什麼存在感。

縱使見了其他的五嶽同門都是唯唯諾諾的,自覺矮他們一等。

但今天林平之以衡山派掌門之尊,直接跟五嶽劍派之手嵩山派的四位太保叫板。

就單論這勇氣,他們就十分的佩服。

剩下的男子弟們對自家的掌門師兄豎起了大拇指,而那些女弟子們都是面犯花痴的看著他。

而一些比林平之年長很多的同輩弟子們,則是會心一笑。

總之衡山派很久沒這麼露臉過了。

陸柏,丁勉,鍾鎮,樂厚四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眼下他們四個算是騎虎難下了。

若是打的話,那麼勝了還好。

若是輸了的話,那麼他們嵩山派算是現了大眼了。

但若是不打的話,那麼會讓五嶽同道覺得他們嵩山派怕了林平之。

畢竟衡山,泰山兩派均在。

至於華山派想必也已經收到了訊息了。

這若是不敢應戰的話,直接就被他們看扁了。

更何況在場的還有不少的江湖散人,若是不敢應戰的話,仙鶴手,託塔手,大陰陽手,九曲劍,他們四個也沒臉在江湖上混了。

沖虛道長此時站出來打圓場說道:“這是五嶽劍派內部的事情,貧道本來不便多話。

但五嶽劍派結盟至今已歷百年,五派都是同氣連枝的同門師兄弟姐妹,何必弄得如此劍拔弩張的呢?”

這個時候沖虛望向了林平之,他說道:“不如這樣吧,林少俠不如賣貧道一個薄面,這面令旗如今先歸還嵩山派。

若是林少俠有意五嶽盟主之位的話,那麼等來年五嶽劍派可再組織一場比武大會,來爭奪盟主之位。

如今林少俠這般不明不白的硬奪了過去,這於情於理都有些說不過去.”

聽聞此言,林平之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畢竟武當派乃是武林泰斗之一。

在江湖上頗有人望。

沖虛道長在武林之中也算是德高望重,他現在都說出賣他一個面子的話來了。

若是不給面子的話,那麼會顯得他太過的蠻橫無理。

這樣一來就失了人心了。

有此考量,林平之一時之間也拿不定主意,隨後便望向了莫大。

莫大見他投來的目光,隨後點了點頭。

林平之說道:“好!既然沖虛道長髮話了,那麼看在沖虛道長的金面上,這件事便就這樣。

我不強奪嵩山的令旗,也請嵩山派的眾位師叔們,也不要干涉我衡山派內部之事。

不然的話......”說罷林平之施展葵花內力,將令旗擲了出去。

令旗不偏不倚,正正的插在了演武場中心的青石地板之內,並且深深地陷了下去。

山風掠過,五色令旗迎風招展。

林平之說出了後半句話:“不然的話,恐傷了我們兩派百年來的和氣.”

林平之此舉是向嵩山派示威的,既然沖虛道長開了口,這架便打不成了。

但向嵩山派示威還是要的。

讓那面五色令旗迎風招展的不是山風,而是林平之的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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