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洲突然抬眸,刀鋒一般的眼神劃過女人明媚的側臉。

“說起來時小姐和我也不是毫無關係,畢竟你身體裡跳動的是我妻子的心.”

時安眼底劃過幾分嘲諷。

妻子?他也配?她抬手將耳邊的碎髮歸攏,微微彎著嘴角,不躲閃反而迎著顧寒洲的方向靠過去,語氣眼神盡顯挑逗。

“哦?那顧先生預備怎麼處理這段關係呢?總不能,想把這顆心臟拿回去吧?”

顧寒洲死死盯著時安的臉。

時安彎著唇,眸光瞥見門外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唇畔的笑意更加明顯,悄無聲息地往顧寒洲靠過去。

“人活著的時候顧先生不當回事,現在不在了,顧總連顆心臟都惦記麼?”

顧寒洲瞬間紅了雙眼,嗓音凌厲:“時安,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動你?”

雖然威脅,他卻沒有推開湊過來的女人。

“那顧先生打算怎麼動我呢?”

兩個人靠得很近,她身上的香味和他記憶裡的很像,還有那呼吸聲和心跳聲,無不刺激著顧寒洲的神經。

這是時安安的心跳聲,是她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的唯一。

如果安安還活著……一瞬間,大腦裡的一根弦像是崩斷,顧寒洲脫口而出。

“嫁給我.”

顧寒洲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竟然會感性的去做選擇,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確實沒有過多的理智。

或許就是為了那顆能跳動的心臟。

時安一愣,隨後緋色的唇勾出幾分譏諷。

“我不會跟你結婚的.”

“怎麼,嫁給我委屈時小姐了?”

已經做出選擇,顧寒洲氣勢也變得凌然,質問聲壓迫著她做出選擇。

“是委屈.”

時安絲毫不怕他,明媚的小臉始終保持著微笑。

她撐著下巴掠過顧寒洲的身影看向不遠處,對上那雙噙著怨恨的雙眸,語氣幽幽。

顧寒洲側身,順著時安的目光看去。

瞧見兩個人的目光都看過來,白枚已經收斂起難看的臉色,拉著一個小男孩朝他們走過來。

“寒洲,不是說好了帶念安一起吃飯的麼,怎麼轉頭就找不到你.”

時安雙臂環胸,唇角始終蔓延著嘲諷的笑。

“顧先生,你女人都帶著孩子來宣誓主權了,還說我嫁給你不委屈?”

嫁?白枚臉上的假笑瞬間凝結,可卻怎麼也掩飾不住內心的恐懼。

顧寒洲竟然跟時安求婚了?他們明明才第二次見面!“寒洲,時小姐是在開玩笑的吧?念安他……”“沒開玩笑.”

顧寒洲視線始終落在時安臉上,語氣也十分認真。

“我娶你,條件你開.”

時安挑眉,沒急著說話,像是在思考要不要答應。

白枚卻站不住了,臉上的表情扭曲得恨不得過去把時安撕碎!她咬牙,落在顧念安的手狠狠地掐了他一下。

“爸爸……”小男孩兒疼得嘴一癟,水汪汪的大眼睛閃爍著難過,甚至看向時安的眼神裡還有那麼幾分怨懟。

當著自己親生孩子和孩子媽媽的面向其他女人求婚,顧寒洲可真夠渣的。

時安忽然懷疑自己以前的眼光,她是怎麼愛上這個男人的?她臉色冷下去,“顧先生,你麻煩太多了,真的不是個合適的結婚物件.”

“你在拒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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