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還能怎麼辦呢?

面對林天涯的甩鍋行為,他也就只能在內心深處默默地譴責對方,然後乖乖地接下這口鍋了。

沒辦法,誰叫他是真沒錢呢。

簡單地瞭解了事情的詳細後,上杉很快便真的想出了一個解決方法,不愧其年級第一的排名。

“就這個?會不會太寒酸……”

看著手中上杉遞過來的一袋小禮花,林天涯感到不太滿意。

“太棒了!不愧是上杉同學,感覺會很有趣的樣子!”

‘上杉第一吹’——四葉,立刻就跳了出來表示支援。

“嗯!謝謝你,風太郎。”

三久也不甘示弱,一副‘小女子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的模樣。

“確實。說起來,咱們上一次放這種小禮花,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來著?”

五月也是興致滿滿的樣子。

“哼!看不出來,你也有能派上用場的時候嘛。”

就連最反感上杉的二乃,都對上杉提出的方桉表達了滿意。

見此,林天涯果斷乖乖地閉嘴,端起桌子上的咖啡老老實實喝了起來。

‘休~彭~!’

終於,時間來到了7點整,尖銳的呼嘯聲過後,豔麗的煙花在空中盛開。場中驟然一靜,眾人的注意力都被頭頂美麗的煙花所吸引,一時間,剛剛因為一花突然離去而變得沉重的氣氛為之一鬆,眾人的心情也在不知不覺間恢復了輕鬆與喜悅。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消除居民們心中的陰霾,這場煙花真的是超乎想象的盛大。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連綿的爆炸聲沒有一刻停歇,五彩斑斕的‘花朵’在夜空中一朵接著一朵的綻放,令人目不暇接。

時間,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悄悄熘走,直到最後一朵煙花凋謝後,人們這才意猶未盡地低下頭,活動著自己有些痠痛的頸椎。

“真是漂亮呀,也不知道下次還有沒有機會再看到。”

林天涯喃喃自語道。

“當然有機會。明年再一起來看吧,林大哥。”

二乃小臉紅撲撲地看向林天涯,顯然已經從之前的失落和氣憤中走了出來。

而對於二乃的提議,林天涯則只是笑了笑,什麼都沒有說。

他在明年的這個時候能否還活著都不一定呢,可不敢在這裡亂立Flag。

“好了,煙花也看完了,上杉,到你出馬的時候了,去將一花接回來,你應該有一花的電話吧?”

林天涯將眾人的注意力轉移到了上杉的身上。

“為什麼又是我!?”

上杉又蒙了。

所以對方這是看他好欺負,就逮著他一個人往死裡欺負唄?

“不是你還能是我嗎?我要留下來保護大家的安全呀。作為報酬,你妹妹的安全也包在我身上了。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什麼痴漢、混混之類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就都休想碰到你妹妹一根汗毛。

好了,別廢話了,快去吧。”

說完,林天涯便不再理會上杉的不滿,帶頭向著樓下走去。

事實證明,上杉的方法就確實是很有效,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林天涯默默地注視著不遠處玩得異常開心的五胞胎,不禁對自己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難道我的情商真的連上杉都不如!?’

一想到這種可怕的可能,林天涯就有種想要淚奔的衝動。

“林大哥,你不去和她們一起玩嗎?”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上杉對林天涯的稱呼也變得和五胞胎一樣了。

“我去幹嘛?我只是個保鏢好不好,陪玩可不在我的職責範圍內。”

林天涯撇了撇嘴。

逛了半天的祭典,他早就累了。此刻坐在長椅上,他恨不得倒頭就睡,可不像五胞胎那麼有精神。

“……你是在說我作為家庭教師,涉足過深了嗎?”

上杉也不知道怎麼理解的,突然情緒就變得失落了起來。

“哈?我可沒說過那種話。本來嘛,你們就都是同齡人,還是同一所學校、同一個年級的同學,互相產生糾葛,產生好感,就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喜歡就去追唄。”

所以說聰明人呀,就是習慣想太多,總是喜歡將很簡單的問題,給搞得很複雜一樣。

“誰、誰喜歡了!我才不可能會喜歡上這些麻煩得要死的傢伙呢,那樣我一定早逝的。”

上杉慌亂地否定道。

對此,林天涯只是聳了聳肩,然後就又繼續發起了呆。

“……總感覺,很羨慕林大哥你呢,有種對什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灑脫感。”

從小開始,上杉的肩膀上就被壓上了名為‘債務’的大山,雖然表面上不顯,但上杉一直以來其實都感到很疲憊,不得自由。

“灑脫嗎……呵!”

……

……

花火大會很成功,在大會結束後的第二天,能夠很明顯地感受到,人們臉上的笑容變多了,對於未來的惶恐不安也得到了緩解。

在這種情況下,城市的治安也變得越來越好,幾近恢復到了異變發生之前的模樣。

這讓林天涯這個保鏢就變得非常閒,甚至連線送五胞胎上下學的必要都沒有了,每天就只是吃吃喝喝,進行基礎的體能訓練,然後日常被自家的‘小黑’花式虐殺……

這種近乎於吃白食的行為,讓林天涯的內心產生了深深的愧疚感。不過好在,1個月的假期馬上就要結束了,他和五胞胎之間的緣分,說不定也就要到此為止了。

夜晚,林天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而他的對面則坐著五胞胎全員。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林大哥?”

二乃率先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疑惑地問道。

這還是近一個月來,對方第一次如此正式地將她們叫到一起。看著對方嚴肅的面容,二乃莫名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首先呢,我要向你們道個歉,其實我並不是什麼僱傭兵。”

林天涯開口說道。

雖說一直以來,都是二乃擅自認定他是一名飽經槍林彈雨的強大僱傭兵,但他曖昧模湖的態度,就也是助長了二乃的這種錯誤認知,所以他也並不是完全沒有責任的。

“我呢,其實是一名【使徒】。

當然,【使徒】這個名字也只不過是我自己命名的,你們聽聽就好。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會相信,我其實是為世界老闆打工的。我的工作,是穿梭於各個世界,完成世界交給我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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