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主任很快就回去了,這件事情還需要回去商量一下該怎麼做,必須要把聲勢搞大。

“鐵柱,我也先去鄉里,正好藉著這次機會和他們說說咱們擴路的事情,那手續我都已經跑了好幾天,可還是見不著個人影.”

潘如霜想要抱抱趙鐵柱,可現在有這麼多人,她也不好意思。

趙鐵柱微笑著點點頭:“如果實在解決不了,給我打電話,我也能一起想想辦法.”

目送兩人離開之後,山魈被趙鐵柱直接丟在了後院,要是扔在前院,肯定會嚇到徐晚霞和小花。

第二天早上起來,村裡的人都是有些哈欠連天,昨天晚上折騰到了三四點鐘才能散去,大傢伙的精神都有些疲憊。

不過只要是說起山魈,肯定都是精神奕奕。

“你們都說山魈可怕,我看也就一般,比起鐵柱差遠了,那麼厲害的玩意,還不是被鐵柱給抓住了嗎?”

“我聽說這東西還要在咱們村放段時間,說不定到時候咱村還能上電視,我也得擠過去露露臉,以後喝酒也有的吹了.”

段子陽一路走過來,聽不少人說了村裡的故事,不過他這個時候可沒有心情去打聽那些事情。

診所門外已經排了一些患者。

看到門還沒開,段子陽就走過去敲響了院門:“鐵柱,你起來了沒有?我找你有急事.”

“你稍等一會,鐵柱還沒起來.”

徐晚霞開啟了院門。

昨天晚上剛經歷了那麼恐怖的事情,加上山魈又扔在後院,他和小花兩個人因為恐懼,晚上又跑到了趙鐵柱的房間裡。

她什麼時候睡著都已經忘記了,早上起來的時候依舊是跑到了另一邊。

“你是晚霞嫂吧?我叫段子陽.”

段子陽伸出了手,在他眼中還帶著一抹貪婪,不過現在他可不敢胡亂出手,還有一堆麻煩沒有解決。

徐晚霞後退了一步,他雖然沒有怎麼出過村子,但對於別人的眼神卻非常的敏感,總感覺面前的這個人不像好人。

“你先等一下吧,鐵柱一會就來了.”

說完他就把門給關上了。

段子陽差點鼻子直接裝在門框上,臉上帶著一絲惱怒,不過很快就把它隱藏過去了:“等到事情解決完以後,你們是一個也別想跑!”

徐晚霞回到屋子裡之後,輕輕的推了一下趙鐵柱。

“鐵柱門口有人找你,是那天來過的那個人,我感覺他不像是啥好人,你以後還是少和他接觸比較好.”

“段子陽?”

趙鐵柱其實早就已經醒了,為了避免那天的尷尬,所以才故意裝睡。

“對,就是他,看人的眼神特別難受.”

徐晚霞可不喜歡趙鐵柱和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接觸,她害怕把趙鐵柱給帶壞了。

趙鐵柱臉上浮現出了笑容:“放心吧,我一直是把那傢伙當成了韭菜,不過這韭菜也已經快要找到頭了.”

起床之後,徐晚霞立刻去做早飯了,吳小花如同是小貓咪一樣縮在被單裡,趙鐵柱叫了一聲,都是嘟著小嘴兒不回應。

捏了捏那光潔白皙的小臉,趙鐵柱轉身走向了外面。

“鐵柱你總算是起來了,我都已經在廁所外面等了你快一個鐘頭,我爸出事兒了,而且還是大事,到現在我連他的人都見不到.”

段子陽說到這裡的時候,眼中終於是浮現出了一抹焦急:“之前你給我們家的外傷藥方,那邊醫藥公司已經隱約覺察出了不對,最近幾天就安排人過來.”

“在這個時候我爸卻找不到了,剩下的爛攤子,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今天我過來是想讓你幫幫忙,看看能不能從你這裡購買到真正的外傷藥方.”

趙鐵柱嘴角勾起一抹微微的弧度,如果換成段老五,對方絕對不會傻傻的過來找他要買藥方。

現在這就是送上門的肥羊。

“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我根本就不敢把那些藥方賣出去,你爸突然的失蹤,我懷疑也和這件事情有著很大的關係,在他離開之前,專門去尋找那些藥方了.”

“什麼?”

段子陽難以置信的睜大了雙眼。

趙鐵柱臉上帶著笑容,他就知道高月彩辦事絕對乾淨利索,到現在根本就沒有讓段子陽發現他爹的痕跡,就是想找人都找不到在哪裡。

“不用懷疑我的話,這件事情別說是你,就連我都不敢再參與進去,你自己想想那些藥方給什麼人用最合適?這麼好的東西,他們肯定是要牢牢的把控在自己手中.”

說這些話的時候,趙鐵柱都是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的模樣,讓段子陽的心都跟著提了起來。

段子陽本來是心中就帶著一些懷疑,聽到趙鐵柱的話後,立刻就印證了他心中的想法。

他雖然是沒有收到任何的訊息,但是上面的人過來他們公司查情況了,而且給他的態度就好像是公司馬上就要完蛋了。

“鐵柱,你竟然知道那些事情,為什麼不提醒我爸?”

他的話語當中都帶上了質問。

趙鐵柱冷笑一聲:“我就算是提醒他,你覺得有用嗎?”

“他都已經是鑽進了錢眼裡,有時候是我提醒他,哪怕是我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敢提著腦袋去幹這事,別說是外傷藥方,就連治療疤痕和面板藥膏也都被帶走了.”

趙鐵柱說到這裡的時候,往椅背上一靠,臉上都露出了無奈的神情。

那模樣就好像是他損失了幾百個億。

“你不會是在故意忽悠我吧?”

段子陽有些懷疑的道。

趙鐵柱眉頭一豎:“你愛信不信,本來我是可以把那些藥方直接賣給你爸,從中能賺多少錢你也清楚,你以為我想啊!”

段子陽此時感覺趙鐵柱好像是滿腦門子火,臉上的表情微微的收斂了一些,沉沉的坐在椅子上。

此時在他心中已經是有些慌了,他父親從別人那裡籌集到了一百個億,把外傷藥方吹得天花亂墜。

可是現在資金到手,融資百分之六十的股份,結果他父親消失,真正的藥方拿不出來,只是一些殘次的藥方,這讓他怎麼交代,他可不敢去和那些真正的資本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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