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發現了張悅的事情,春眠積極的又跑了一趟劇組。

除了李諾跟著,春眠還帶了兩個膘肥體壯的保鏢。

雖然春眠覺得自己可以輕鬆一打十,便是李諾並不這樣認為,她暗示了一下春眠,說是顧思深最近似乎受了些挫折,心情不好,脾氣也不好,說不好有什麼舉動呢。

再加上,還有顧民之流的,萬一有些小動作,春眠和李諾不過兩個弱女子,真對上了,要吃虧的。

知道李諾擔心,春眠想了想,便同意請了兩個保鏢,跟隨她們出行。

不過,暫時並沒有發現誰發瘋。

到了劇組,因為剛開機,張悅是女二,戲份佔比也比較重,所以早早就排了她的戲。

這會兒剛下來補妝,導演組在拍女一和男一的戲份。

春眠跟其中一個副導演打了一聲招呼,對方便派人去叫張悅了。

張悅妝還沒補上,就穿著戲服過來了。

這是一部古裝戲,涉及了宅鬥宮鬥這些,並沒有玄幻之類的元素。

因為玄幻類的元素,是需要後期特效。

眾所周知,特效不能叫特效,要叫燒錢效。

他們一個小破網劇組,燒不起。

所以,還是老實的拍點正常路子的戲吧。

張悅是女二,妝容還是不錯的,衣服也挺好。

董之宇這麼要面子的人,投資了大頭,怎麼可能讓劇組粗製濫造?而且導演也想拍出服化道特別美的劇嘛,所以只要錢到位,貴點無所謂。

張悅這一身的戲服,布料就不錯,做工也精緻。

張悅自己是十分小心翼翼的,畢竟這是她第一次擔任女二。

雖然說是陪著董之宇吃了幾次飯,看了幾次電影換來的。

如果不是聽說了董總是個正經人,她們過去,真的就是單純的陪吃陪玩,張悅也不敢真的為了女二低頭。

畢竟,她有男朋友。

這會兒聽說投資人要見她,張悅還有些詫異。

董總便是過來,應該也不是叫她啊,畢竟她已經是過去式了,董總如今喜歡的是劇組裡另外一個,沒幾個鏡頭和臺詞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今天也沒來,所以這是又想起自己來了?張悅在沒見到春眠之前,還有些忐忑。

看到春眠之後,這才恍恍然的反應過來,前幾天群演們似乎在說一個問題。

他們劇組,又有大佬投資了。

所以,這個大佬又是個什麼喜好?如果都像董總那樣就好了,只是陪吃陪玩,不需要她做別的。

如果不是的話……想到這些,張悅抿了抿唇。

“坐.”

看到人過來,春眠示意了一下,讓對方坐在自己邊上的小馬紮上。

不好意思,劇組大部分的椅子,都是這種簡單的小馬紮。

畢竟是個網劇劇組,能進鏡頭的道具都是精緻的,所有不需要進鏡頭的道具,都可以能簡就簡。

除了幾個主演的休息室裡,有正常的椅子,外面目光所及之處,都是馬紮,導演都坐的馬紮,其它人好意思要求坐別的?春眠並不挑,很是隨意的就坐了下來。

張悅就更不挑了,聽春眠說,她乖巧的坐在一邊。

如果說宋小艾是那種清純小白花的長相,那麼張悅應該就屬於那種妖冶型的,特別是上了妝之後,那雙眼睛特別勾人,長相也極具攻擊性。

見張悅似乎有些緊張,春眠示意李諾他們向後退一退,給兩個人留足了空間,春眠這才輕聲開口:“我是衛雲書,這個名字你可能並不熟悉,我說另外一個名字,你可能就會知道,顧思深是我兒子.”

一聽顧思深這個名字,張悅猛的抬起了頭。

她從前對於這個名字並不熟悉,也是最近一段時間才知道的。

那是宋小艾的男朋友!想起宋小艾,張悅眉心不自覺的就擰了擰,面上是毫不掩飾的嫌棄與厭惡。

自己有男朋友,還總想著往唐恆這邊跑。

張悅自然是不待見她的,可是張悅也理智的知道,唐恆也不是什麼好鳥,不然的話,怎麼別人一叫就離開呢?只是自己在唐恆身上傾注的感情太多了,真的讓她狠下心來分開,她又有些不捨,當然更多的還是不甘心。

憑什麼?明明是自己陪伴唐恆的時間最多,宋小艾不過就是小時候和對方是鄰居,怎麼就成了對方的女神白月光,怎麼就成了念念不忘?張悅不服氣的地方是在這裡,因為怎麼想都不甘心,所以也越發的不願意放手了。

關於顧思深和春眠的事情,張悅並不知道,也只隱隱的知道個人名。

張悅還算是一個理智的人,知道自己不該因為宋小艾的關係遷怒春眠,所以很快就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聲音低低的說道:“抱歉.”

這是為剛才她忍不住外洩的情緒道歉呢。

“沒關係,應該的.”

春眠也猜到了,張悅大概並不知道,自己和顧思深已經決裂的事情了。

想到這些,春眠輕聲說道:“我和顧思深之間,母子情分淺薄,如今我不管他,他也管不到我.”

春眠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張悅的神情變化。

見對方微擰的眉心,隨著自己的話音落下,慢慢的平復了不少,春眠這才笑著說道:“所以,可以邀請你一起吃個晚飯嗎?”

張悅:?張悅緩緩的在心裡打了一個問號。

她不是不知道,這個圈裡,總有那麼些個性取向,不是那麼大眾的。

所以,張悅一時之間還有些摸不透,春眠是個什麼意思。

看明白了這個小姑娘的想法,春眠無奈的笑了笑道:“就是單純的吃個飯,聊聊天,聊聊你,聊聊唐恆,聊聊宋小艾和顧思深,沒別的意思.”

說到這裡,春眠微嘆了口氣道:“我有過男人有過孩子,真的不會對女孩子有什麼不好的想法的.”

這個“有過”就很微妙。

聽春眠這樣說,張悅悄悄放了幾分心,但是也不敢真的都放下。

畢竟這些個大老闆們說的話,張悅只敢信一分,其它九分,多數都是在騙人的。

可能是春眠的姿態很放鬆,態度又很誠懇,張悅想了想,抿著唇道:“那麻煩衛總了.”

張悅還記得春眠之前的自我介紹,所以客氣的喚了一聲總。

不管人家是不是總,反正叫總這些人就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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