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笑魚不知道這次網路“崩潰事件”是不是一場“陰謀”,因為它來的太突然,太靠近自己了。

彷彿就是為他量身打造的。

不敢再隨意入侵別人的手機和電腦了。

花笑魚像膽小的蝸牛一樣,小心翼翼把觸足伸出來,一有風吹草動,立刻縮了回去。

走進間,沒有人理他。

現在在章君君的暗地操作下,他這個“副線長”被孤立了。

見花笑魚低著頭走了進來,章君君說道:“一會兒開工作例會,你這個副線長得講兩句,佈置工作.”

“佈置工作?”

“就是佈置今天的日常勞動任務.”

佈置你媽個頭啊!老子連車間勞動計劃都沒有見過半個字,你這不是在故意為難人麼?“每天的工作計劃和勞動任務都應該頭天發在群裡么?”

花笑魚問道。

“檔案太大,任務有點兒多,你先看一下……一會兒車間主任牛頭要來……”章君君從一旁的一個鐵櫃子裡拿出一摞紙出來,交給了花笑魚。

就算花笑魚有超級的大腦超強的記憶,仍然對今天的工作計劃倒抽了一口涼氣。

想不到今天要加工三十多種精細的鑄件。

每種鑄件都有三十多道程式,其中有三道最難的“花鑄法”,也就蔡文兵這樣的老師傅才能進行。

每一種類別的鑄件都不多,只有三四件,但是工藝卻是從來沒有的繁瑣。

看著章君君假裝嚴肅的神情,花笑魚恨不得一拳錘在他高挺的鼻樑上,把他打一個滿臉桃花開。

這是在故意刁難挖了一個大坑啊。

老子是誰啊?老子是隻有老子“坑”別人的“壞種”,能讓他欺負?用“超強大腦”迅速把所有的工序和流程都“掃描”進大腦裡,然後假裝非常為難地對章君君說道:“這個,實在太複雜了……”“沒事兒……我們都相信你,前兩天在考核的時候,你不是做得很好麼?再說了,花笑魚,你可是周部長專門關照提的一級,連咱們技術牛人蔡文兵也才二級,你可不能讓所有人失望啊.”

這就是典型的捧殺!“老子真的沒有招你惹你,說實在的,老子就是想好好賺點兒錢,把自己渺茫的生活延續下去……已經卑微到了塵埃,你們還這樣對我……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老虎不發威,你們真把我當病貓了……”見花笑魚況默不語,章君君覺得他好欺負,從花笑魚手中拿過冊子,有非常囂張地拍了拍手,大聲說道:“緊急集合!大家聽著,我們的大副線長今天上午給大家召開例會,都過來聽一聽!”

章君君還有意強調了“大副線長”四個字。

他的幾個嫡隨立馬起鬨。

“走了,去聽咱們的大副線長講話.”

“副線長很大麼?”

“卵都不是!”

“一天就是會會會……會個錘子!”

……“這是章君君在給老子出難題啊……”見眾人懶懶散散聚了過來,花笑魚心中在冷笑。

章君君在一臉似笑非笑的蔡文兵的肩膀上拍了拍,這是在向這個“技術牛人”打招呼麼?章君君嘻嘻嘻哈哈和這個開幾句玩笑,和那個捶兩下肩膀,同時還不時乜斜著眼睛瞟花笑魚兩眼。

非常明顯,這是向花笑魚表示,這條線是我的,我才是間當然的班長。

陽大鳳有些看不下去了。

用她公鴨般的嗓子對嚷嚷的人群吼道:“都是什人啊,開會呢,瞎吵吵什麼,一點兒都不會尊重人!”

章君君側過身來很奇怪地掃了陽大鳳一眼,然後轉到花笑魚臉上……花笑魚準確捕捉到章君君眼裡隱藏著的幾絲狠厲……難道這個傢伙對陽大鳳有意思?章君君揮了揮手,說道:“都安靜了,叫大副線長訓話.”

“這時候千萬要冷靜,一發脾氣就輸了.”

花笑魚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笑著說道:“就是跟大家聊幾句天……”章君君直接打斷花笑魚的話,說道:“不用聊天,直接佈置今天的任務.”

“今天的天氣不錯啊……大家心情也不錯……”章君君再一次打斷花笑魚的話,“聊什麼天氣,直接下達任務.”

這就有點兒過份了!花笑魚把聲音提高好幾度,笑道:“章大班長,剛才不是你說的讓我來說幾句麼?要不,還是你來說得了?”

章君君被懟得有些尷尬,但他想讓花笑魚出更大的“醜”,只好訕訕地說道:“你來,還是你來……今天早上的例會……我都說了,由你主持。

大家都站好了!”

“不用不用……隨便站著就行。

我叫花笑魚,初來乍到,請多多關照。

打工嘛,無不在乎兩樣東西:一是掙錢;二是活得開心。

工資高哇在工作上受點兒委屈,也能忍,忍一忍就過去了,老話說得好,掙什麼錢受什麼委屈,看到掙錢的份兒上受點兒累受點兒委屈,也能忍;但是如果過得不開心,去他孃的,爺還不侍候了,走人!打工仔也是人,欺負狠了,說不定在你上下班的路上一板磚砸在你腦袋上……也疼!所以不要隨便欺負打工仔……”花笑魚這夾槍夾棒的說話,一下子就說到大家心坎上,眾人紛紛鼓掌。

章君君卻是臉一陣紅一陣白。

章君君也不是省油的燈,介面說道:“副線長說得很好!現在打工都是憑本事吃飯,不存在誰欺負誰。

公司有公司的制度,不能勝任崗位就只能走人。

出門來這兒,是為了掙錢,不是打架鬥毆,尋釁滋事還有派出所呢.”

“就怕有時候報警都來不及……哈哈哈,別說了,下面我來說一下今天的加工任務……今天一共有三十六樣一百九十二件產品需要加工……其中用到花錯法的有十一種產品,花錯法的重點是手法的運用……我現在進行分工……”本來一直冷笑著想看花笑魚“出醜”的章君君越聽越驚疑,越聽越疑惑。

三十六種類別一百九十二件產品,光是用到的工序就有一百八十個之多,這還不包括其中有幾種產品要用到特殊手法……這個傢伙侃侃而談,猶如干了十多二十年的老師傅,甚至還強調了幾處必須要特別小心的關鍵環節……而且最關鍵的是,人員分配時恰到好處,誰幹什麼誰不幹什麼,極其合理。

就算是間的“技術牛人”蔡文兵也未必能做到這一點。

不得不佩服……這個傢伙是怎麼做到的?要知道,他剛才只看了不到三分鐘工藝冊子。

看到以蔡文兵、徐萍萍、陽大鳳這幾人為首的技術骨幹們頻頻點頭,章君君一計不成再生一計,帶頭又鼓起掌來。

“想不到哇,原來高手就在咱們身邊!一會兒讓花線長親自給我們示範一下花錯法,我在花錯法上還有些生疏,也好學習學習,提高提高……”章君君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想的是花笑魚只接觸生產線不到兩個星期,好多工具還沒弄清楚,就更不別說用實際操作了。

今天他必須讓花笑魚出這個“醜”!花笑魚能不知道章君君的“壞心思”?出門在外,是為了掙錢,不是為了鬥氣。

但是,今天已經被逼上了梁山,只能往前闖了。

看著章君君和他的幾個心腹手下戲謔的目光,花笑魚就來氣。

回頭看見蔡文兵鼓勵的目光,花笑魚的心又平靜了不少。

這十多天來,自己每天都比別人晚下班兩個小時,生產線上的每一種工具他都反覆訓練操作了無數回。

再加上他本來就是“機械大師”倪國慶的高徒,什麼機械在他手裡,只要半個時辰就能整個通透,明明白白的。

他曽經用一塊廢鋼在半天之內加工出了一塊純手工的瑞士機械錶,連瑞士的老表匠都認為是他們本國的鐘表大師的得意之作。

對於像這種汽車配件的加工,花笑魚完全是手到擒來。

“章班長說笑了。

我進間就是班長親自傳授……一會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班長該說的說,該糾正的糾正……”說著花笑魚帶著眾人走到鑄花工位。

還沒有上手,就發現有人將兩地鑄花槍的火焰溫度都調低了一度。

你別看這一度之差,鑄出的花就有天壤之別。

這是誰啊?這麼惡毒?今天早上章君君是第一個到車間,能這樣搞鬼的沒有別人!“既然是這樣,老子就不客氣了!”

花笑魚心中也想出了一個整治章君君的主意。

主意想定,花笑魚拿著手機給蔡文兵發了兩條資訊……放回手機後故意做出膽怯的樣子,對章君君說道:“班長,要不,還是你來做這個示範得了,我上手還沒幾天,工具都還不熟呢.”

“可別……今天你是主角.”

“你才是間的主角.”

……這時候蔡文兵已經看完花笑魚剛給他發的資訊,走向前來說道:“兩位線長別爭了,都是主角。

乾脆這樣,這兒有兩把鑄花槍,兩位線長同時上,比一比,看誰更牛逼一些。

就賭兩千塊,誰輸了誰就拿出來今天晚上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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