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他倆的關係,以後蕭琰也定不會做出什麼對鎮國公府不好的事情。

沒過多久,蕭琰果然同沈思年一同來了韶華院。

沈思年滿臉笑容的,步伐微微的有些快,似乎是遇到了什麼天大的好事似的,讓沈南鳶微微的有些詫異。

能讓他露出如此的模樣,肯定是一件很好的大事了。

青惢和錦竹對著他行禮,他徑直的走到了沈南鳶的面前,笑意盈盈的:“鳶鳶。”

沈南鳶不明所以的抬頭看了過去。

“爹要回來了。”

他手中還拿著一封信件:“應當還有一個月,就到京城了。”

沈南鳶驀然驚訝的瞪圓了眼睛:“真的!”

她高興不已:“太好了!”

“爹果然如預期一般,早回來許多,”沈思年笑了笑的挑眉,“或許是想著趕在你過生辰之前回來。”

沈南鳶聞言微微的愣了一下,隨後才反應過來,確實要到原主的生辰了。

還有一個月。

如此一看,沈毅好像是真的想趕在她生辰之前回來。

心中不由得划過去了些許的暖意,雖然她不是原主,可是心裡仍然還是忍不住的暖暖的。

沈思年順手的拿起來了一塊西瓜咬了口,還拿了一個遞給了自己身邊的蕭琰,隨後才笑眯眯的問:“今年的生辰,鳶鳶想要什麼生辰禮?”

“哪有還問別人想要什麼的。”

沈南鳶道:“那要是我自己說的話,一點神秘感都沒有了,你還是自己去想吧。”

穿書之前,她自己過生日的時候不管是家人還是朋友,都會送她禮物,她喜歡的拆禮物高興的過程,而不是因為禮物本身。

沈思年為難的輕嘆了口氣。

“每年最愁的就是送你什麼生辰禮了。”

“不管送什麼,我都很開心的。”

蕭琰的目光落在了沈南鳶的身上,眉眼微垂,若有所思。

這個應當是他陪她過的第一個生辰,第一次送禮,他也如沈思年一般,不知道送什麼。

蕭琰微微的抿了抿嘴,難得的有了些許的為難。

沈南鳶想起來了什麼,倏的道:“對了大哥,今年我的生辰就不要大辦了,我們在府內和爹還有娘他們一起吃頓飯就好了。”

她不想太麻煩。

還要請王公貴族等與鎮國公府交好的人,太過於麻煩,還累的要命,反正那些人的生辰禮定然都會準時的送到鎮國公府裡,大不大辦都一樣。

尤其是那個時候沈毅剛剛凱旋,趕來也是為了她的生辰,一家人在一起簡簡單單的吃個飯就行了。

她笑的有些雞賊的繼續開口:“生辰禮他們都會送來,咱們也不虧。”

“這...”沈思年有些為難,“不知道娘同不同意,你的生辰是每年最重要的日子,此事還是要和娘商量一下。”

“娘肯定同意。”

把沈毅搬出來,說他剛回來讓他好好歇著之類的話,沈夫人定然就會鬆口了。

沈思年嘆了口氣:“你就是和別人不一樣,人家別的姑娘都想著自己的生辰辦的大一些,就你不願。”

以往幾年,都是提前一個月開始準備沈南鳶的生辰。

今年倒是省了心了。

他頓了頓的笑著繼續道:“等爹回來,看到府內冷清的沒一點給你過生辰的樣子,不會還要罵我吧,說我不重視。”

沈南鳶‘哎呀’了一聲:“到時候我自己和爹說嘛,他肯定聽我的。”

“...”沈思年的語氣有點酸溜溜的,“是的,爹就最聽他女兒的,也最疼他寶貝閨女了。”

“你怎麼還吃味了,你也去和爹撒撒嬌啊,那爹說不定也聽你的。”

“算了吧,”沈思年連忙的擺手,“爹不一巴掌把我打過來都算是我運氣好。”

很有畫面感了。

沈南鳶幾個人沒忍住,淺淺的笑了出來。

平淡但是又說不出來的融洽,沒有什麼身份上的隔閡似的。

連蕭琰的眉眼都柔和了下來。

只感覺到溫馨的整個人都好像暖起來了似的,他有些喜歡這樣。

珍貴又難得。

只有韶華院這一小片地方才有。

——

劉鬱禮匆匆趕到了君府,走進了君辭的書房,微微的喘著粗氣。

“這麼急的讓人來找我過來,出了什麼事情了嗎?”

君辭坐在椅子上,聞言抬起了頭,眉眼中凝著些許的疲的,清清淡淡的開口:“就是馬上要到沈南鳶的生辰了,我想問問你送什麼好一些。”

“就這事!”

劉鬱禮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氣的不行:“你家小廝傳話說讓我快來,急的我以為出了什麼事,結果就這事!”

他擺擺手,有些不耐的:“我怎麼知道送什麼,我又從來沒送過姑娘生辰禮。”

君辭捏了捏眉心,他抿著嘴頓了一會才道:“以前,我也送過她兩三次,可都是叫人在庫房裡隨便選出來的,如今想真心送她,又不知道送什麼好了。”

“你之前不是送過林姑娘嗎,按著她那個送不就行了...”話出口,劉鬱禮才猛然閉上了嘴,知道自己失言了。

君辭現如今和林嫣的關係僵硬,林嫣都鬧過數次了,雖然都被瞞下來沒什麼人知道,可是不能提。

他輕咳了聲的看了眼君辭的臉色繼續道:“朱釵或者玉類的東西?姑娘家應該都會喜歡的吧。”

“過於俗套。”

君辭閉了閉眼:“我不想。”

劉鬱禮這次倒是認真的想了,他琢磨一會,倏的道:“你的丹青不是被廣為讚賞,一畫難求嗎?不如你就給沈小姐畫一幅送過去?”

聽到這句話,君辭的心就像是驟然的被狠狠打了一拳似的,心尖酸澀痛楚不已。

他緊緊的攥緊了手,呼吸稍稍的急促了一些。

以前...沈南鳶就想讓他給自己畫一幅畫,那個時候他總是不耐的推脫,所以數年過去了,仍然沒有為她畫過一幅畫。

腦海中驟然的浮現起了一雙澄澈的帶著些許失落的眸子,宛若鋒利的刀刃一般,狠狠的在他的心上劃了一道,迸出了淋漓的鮮血。

五指聚攏,關節都泛著些許的白。

耳邊似乎傳來了一道清脆的嗓音:“君哥哥,你就幫我畫一幅好不好?”

他吐出了一口濁氣,片刻輕輕緩緩的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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