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頓,隨後看了眼旁邊的孟初月,繼續道:“還要多謝丞相。”

孟初月垂頭:“殿下言重了。”

“過些日子父皇應當會設宴慶賀三皇弟回宮,到時,各位一定要來。”

顧盛諭說完,目光落在了旁邊的沈南鳶的身上,笑著說:“是我們被賜婚之後第一次這麼正式的場合,應當會有許多的大臣們前來恭賀,你若是怕,可不用理,我會來處理的。”

沈南鳶:“...”

她的心裡抗拒不已,但還是硬著頭皮的:“臣女多謝殿下。”

“我們之間的關係,你不用如此的客氣。”

還是別了。

還是客氣點好。

還讓她不用理,拉倒吧,改天永安縣主高傲狂妄的訊息就傳出去了。

京城裡的百姓最喜歡的可就是聽這些了。

顧盛諭端起了茶盞淺淺的抿了口茶,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目光落在了沈思年的身上,眉眼幽深了許多。

“三皇弟既然為鎮國公府的侍衛,那就是說武功不錯,是沈校尉教的?”

“是,殿下,”沈思年不卑不亢的道,“是臣教的,三皇子有天賦,武功學的極快,已經相當好了。”

“沈校尉親自教,能想象的到,三皇弟他武功該是如何的高強了。”

他稍頓了一下,隨後看似漫不經心的繼續問:“既一直在鎮國公府,耳濡目染,那對朝政之事應當也有所瞭解吧,若是如此,父皇當是要省心許多了。”

他低垂著眉眼,眸中的深意一閃而過。

沈思年開口:“這些臣等不知,不過三皇子天資聰穎,想來也不是等閒之輩。”

“二皇子珠玉在前,若是三皇子也能像是二皇子一般,實屬我朝之幸。”

顧盛諭看了過來:“本王算不了什麼,還是有各位大臣在,我朝才能夠越來越繁榮昌盛。”

他看了沈思年一眼:“尤其是鎮國公府在,百姓才能安居樂業,鎮國公府對我朝之重,天下皆知。”

沈南鳶與孟初月兩個人坐著一句話都不說,聽著他們兩個一來一回,沈南鳶是真的覺得沈思年能扯。

二皇子珠玉在前。

實屬我朝之幸。

之前是誰要去做蕭琰身邊可信任的人的?

沈南鳶忍著笑,繼續的聽著他們兩個一來一回的聊天。

其實顧盛諭想說什麼他們心裡都知道,不外乎是在暗示著現在和鎮國公府與婚約的是他,他們現在是站在一條線上的。

可惜他來晚了。

不過在這裡屬實是有些無聊。

沈南鳶與孟初月互相的對視了一眼,突然的輕輕的開口。

“殿下,大哥,時間不早了初月要回去了,我去送送她。”

沈思年點了點頭:“去吧。”

顧盛諭稍頓,隨後也站了起來:“本王也一同去吧。”

沈南鳶頓時一哽:“...”

別吧大哥。

她乾乾的笑了笑的,卻說不出什麼拒絕的話,只能站了起來往鎮國公府外走去。

孟初月看了看她,兩個人對視著苦笑了一下。

好在送走了孟初月之後,二皇子也沒呆多久就走了,這讓沈南鳶總算是放鬆的長舒了口氣。

沈思年略微的沉思了一下:“等過些日子我就入宮,看看有沒有機會能夠見到蕭琰。”

“你不用和爹商量一下的嗎?”

沈南鳶想了想的:“過些日子我和你一同去和爹說吧。”

“其實爹那邊也好說,他本來就對這樁婚約不滿,”沈思年道,“罷了,等和爹說完,我再去見蕭琰吧。”

他的餘光在自己妹妹的身上掃了幾眼,心情終於恢復成了之前的輕鬆,笑著開口:“哥哥不為什麼,只希望你能擺脫這樁婚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這是爹和我的心願。”

既然無法抗旨,那就想想別的辦法吧。

雖然不是完全能夠成功,但是總要試一試。

沈南鳶的心中一動,有些酸澀。

這幾日來沈思年陰沉的模樣她都看在眼裡,今日他終於算是把心頭上壓著的石頭給放下來了。

蕭琰...

也不知道他如今在宮中如何了。

——

轉眼又過去了三日。

這三日以來,沈南鳶就一直在府中從未出去過,可即便如此,還是能夠從沈思年那邊得知一些蕭琰的訊息。

比如他上朝了,氣勢姿態都十分的威嚴,渾身上下的氣場叫沈思年看了都為之驚訝。

從他的身上已經完全看不出過去小可憐的影子,似乎只有渾然天成的貴氣與凜然的氣息。

沈思年‘嘖嘖’出聲:“他的變化真的很大,你若是瞧見了,也會吃驚的。”

還比如,慶賀三皇子平安回宮的宴席要在宮中舉行了。

就在明日。

她自然要去。

沈南鳶知道這個訊息時,心中竟然難掩的緊張。

多日不見蕭琰,即將要見他了,總有些莫名的心悸。

王公貴胄與世家少爺小姐都要前去,是個很大的宴席,沈南鳶穿到這裡之後,還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宴席,再加上能看到蕭琰了,就更緊張了。

腦海裡不禁的迴盪起前些日子孟初月說的話。

“三皇子他很早之前就心儀你了。”

青惢端了糕點過來,看著自己家小姐突然的低撥出聲:“小姐,您的臉怎麼紅了!”

沈南鳶做賊心虛的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臉:“有嗎?哪有啊。”

青惢狐疑的看了看:“那可能是奴婢看錯了吧。”

沈南鳶深吸了口氣的站起來,往屋子外走去,正好是到了傍晚,李伯正在去膳房準備做晚膳,他彎腰行禮著:“小姐。”

“李伯,今晚要做什麼呀。”

“都是小姐您愛吃的,”李伯笑道,可眉眼裡難掩的落寞。

自從蕭琰走了之後都是如此。

年紀大了,或許就是受不了分別,蕭琰一走,他就感覺無論做什麼都好像少了一個人似的,心中就是有些難過。

蕭琰在時,他是真的把他當做自己的兒子來疼的。

不過他現在是去享受榮華富貴了,走了也好。

沈南鳶不免的輕聲的道:“李伯,明日我或許能夠見到蕭琰,你有什麼話想要和他說嗎?我幫你帶過去。”

李伯聞言眼睛亮了亮,想了想的又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希望他一切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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