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鳶胳膊上的血跡狠狠的印在了他的眼底。

竟敢如此的對他們鎮國公府寵著的小姑娘。

沈思年一時控制不住,紅著眼的便上去想要殺了那刺客,可是最終理智迴歸,暫時的留了那刺客一命。

還要靠著他知道究竟是誰做了這些。

不過又是來殺丞相府的小姐的。

沈思年的眸子微眯,心底驀然的浮現出了一個想法。

總之不管是誰,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如此容易的就過去了。

沈南鳶受傷的訊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鎮國公府,連老夫人都心疼不已的過來瞧了她,沈思年當即入宮面聖,陛下大怒,下令嚴查此事。

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受傷的是陛下親封的永安縣主,與之同行的還有丞相府的二小姐,更何況鎮國大將軍還在外征戰,沈南鳶是他最寵愛的女兒,若是被他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不只是朝堂中的人,連整個京城都在議論此事,如今的幕後兇手應該是坐立不安。

沈南鳶傷了右手手臂,沈夫人著實心疼,李伯也是燉了許多有營養的東西給她吃,都是沈夫人親自喂她。

不過沈南鳶受傷這件事情。他們並不打算和沈毅說,他本就在外征戰沙場,如果知道沈南鳶受傷了,定然會心神不寧。

所以還是不告訴他的好。

現如今,有陛下為他們做主。傷害到了沈南鳶的人,一定會被揪出來。

丞相府內。

孟夫人坐立不安,她在院子裡左右地踱步,已經許久都沒有睡好覺了。

昨日發生的那些事情,確實是因為新仇加舊恨,心中再也忍不住的想要殺了孟初月。

孟初月在府內呆了許久,她一直都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好不容易聽到了她要出去賞桃花兒的事情,於是提前的派人在普月寺等候,本就想害孟初月一個,誰能想到竟然傷到了沈南鳶。

鎮國公府不是好惹的。

更何況前些日子沈南鳶才剛剛的被陛下親封永安縣主,事情果然在她意料之中的鬧大了。

從昨日到今日,她一直忐忑不安。

心中萬般的期盼著千萬不要查到她,若是被查到,她就全都完了。

連丞相都不會再保她。

到時候她可怎麼辦?

孟夫人甚至一度想要主動的與丞相說,可是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丞相早就對她失望至極。

若是被他知道了,定然是不會管她。

就在這個時候,院子裡突然的出現了一個她怎麼都不想見到的人。

孟夫人本來還不安的神色一變,嫌惡的看著孟初月,語氣頗為難聽:“你來這裡做什麼,給我出去!”

“母親。”孟初月卻一點也沒把她的話聽進去。

她自顧自的走來坐下,端起桌子上早就放涼了的茶水倒了一些,似笑非笑的:“女兒來看母親,母親為何如此的討厭我,畢竟,連大姐姐都未曾來過。”

一提到這件事,孟夫人的臉色就更加的難看了起來。

“你還好意思提這件事?若不是你,我們娘倆怎麼可能會變成如今的樣子!我真是後悔,沒多派點人殺了你!”她尖酸刻薄的模樣讓孟初月冷冷的抬眸。

“母親說的是哪一次?”

她將茶盞放在桌面上,發出一聲脆響:“是說在普月寺那一次,還是說昨天那次?”

“你胡說什麼!”孟夫人的手都微微的有些顫。

“我在說什麼,母親您心裡明白。”

她冷冷的繼續道:“那些刺客究竟是想殺誰,我一清二楚,事到如今了,母親你心中不會還期盼著這事查不到你吧?”

“陛下龍顏大怒,下令徹查,”孟初月嘲諷的笑道,“母親以為,事情鬧的如此大了,你還能無事的呆在丞相府內嗎?鎮國公府不會善罷甘休,爹更不會再保你,只可惜大姐姐名聲剛毀,臥病在床還未想通,自己的母親就又出了事。”

她輕輕的嘆息一聲,眸子冰涼:“你說大姐姐還能不能挺過去啊。”

孟夫人猛然的抬頭,眸底腥紅一片。

“對了,”孟初月笑了笑的,“母親,恐怕你還不知道,其實大姐姐推我的那一下,不足以讓我掉進池塘裡,是我自己跳進去的,就是為了栽贓給大姐姐,還有京城裡的傳聞,也是我授意傳出去的,毀了大姐姐的名聲。”

在孟夫人猩紅的目光之中,她繼續道:“母親和大姐姐如今的處境,都是因為我在背後操持的,要怪就怪母親您當初心慈手軟,沒有在我還小的時候就殺了我,不然現在丞相府內只有一個嫡小姐,你也不會有現在的下場。”

孟初月嘆息:“可惜了,母親。”

她的話音剛落,孟夫人突然的就像是瘋了一樣的撲了上來,惡狠狠的抓著她的頭髮,伸手‘啪’的一聲打在了她的臉上。

不停的尖銳的道:“賤人賤人!我早就該殺死你!早就該在你年幼的時候把你掐死!如若不是你,如若不是你,我怎麼會變成如今的模樣,我要殺了你!我要讓你給我陪葬!”

丞相進了院子,正好就瞧見孟夫人紅著眼睛,一臉狠毒的抓著孟初月的頭髮,要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砸向她的頭的畫面。

他大驚失色:“快去把二小姐平安帶過來。”

兩旁的侍衛紛紛的前去,好不容易才把孟初月從孟夫人的手中解救了出來,但是臉上都是被打出來的手印,頭髮亂的不行,眼睛紅了一片,看的丞相心疼的不行。

他怒不可遏:“你在做什麼!”

孟夫人仍然紅著眼睛的在叫囂:“她就是個賤人,是她毀了我!你還護著她,你知道她做了什麼事情嗎?放開我!我要殺了她!”

孟初月吸了吸鼻子,滿臉的眼淚,看起來委屈極了。

“爹,女兒昨日遇襲時發現,那些刺客都是衝著我來的,女兒平日裡一直呆在府內極少外出,不可能遇到想要置我於死地的人,於是便想起了上次...”

她頓了頓:“於是便想來問問母親,哪知女兒才剛剛開口問了一句,母親便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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