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琰...”

沈南鳶艱難的開口:“蕭琰怎麼辦!”

那是三個人,蕭琰只有一個,他跟沈思年學武還沒到一年的時間,他要怎麼辦。

可雨中,孟初月完全聽不到她說了什麼。

拽著她的手緊到沒有辦法掙脫。

屋內,三個刺客看著孟初月從茅屋內跑了出去,可面前站著一個蕭琰,氣勢逼人,眉宇之間盡是風雨欲來的戾氣,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周圍充滿了淒涼的肅殺之氣,三個人陡然的有了動作,持著劍縱身躍起,長劍揮動,迸發出了冷然的寒光。

蕭琰的身子微微一閃,趁著其中一人落空的空隙,轉動手腕挑開了他的刀,刀鋒驟然的一轉,直逼那人的脖頸,動作乾淨利落,卻在千鈞一髮之際被那人躲開,只在他的脖頸處留下了一道血痕。

他進攻的快速狠厲,避開刺來的劍繼而的將刀鋒逼向了另外一人,鋒利的刀刃在那人的臉上劃了一刀,鮮血頓時噴灑而出。

他的眸色陰鷙,竟叫人看了膽寒。

沈南鳶腳底一滑摔在了地上,雨水打在衣服上,沉沉的難受,像是背上背了千斤頂一般,爬起來都費勁。

青惢和孟初月把她扶了起來,前面仍然霧濛濛的一片,可依稀的能瞧出不遠處普月寺的輪廓,沈南鳶回頭,心中的擔心和焦慮叫她沒辦法安心下來。

蕭琰會武,可是他能打得過三個人嗎?

這究竟又是怎麼回事,原書裡完全沒有出現過的事情,為什麼會突然的出現了!

無數的想法充斥在了她的腦海中,又冷又沉重的感覺讓她的腦子都快要炸了。

這時,青惢的面色一喜:“有人來了。”

沈南鳶聞聲眯著眼睛看了過去,朦朧的身影逐漸的清晰了起來,四個人的臉色頓時劇變,不約而同的深吸了口氣的小心的往後挪去,只希望不要被那人發現自己的身影。

穿著與那三個刺客一模一樣,一看就是一夥的,也許是那三個人中的一個,也許是在外面放哨的人,發現她們跑了就下來抓她們的。

不過哪一種可能都不好。

沈南鳶心中的不安逐漸的加深,只希望蕭琰能夠無事。

好在雨聲大,濛濛的水霧之下他似乎沒有發現她們,沈南鳶瞧著他的身影逐漸的消失在了視線之中,拉著孟初月就往普月寺的方向跑。

可一瞬間的,青惢低低的驚撥出聲:“小姐!”

沈南鳶下意識的拉著孟初月側了側身子,手臂上驟然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一把鋒利的劍從右面穿過,伴隨著鮮血與雨水,泛著冷然的寒光,與她之間只有咫尺的距離。

那人見沒有成功,揮劍正要砍來,甚至沈南鳶和孟初月還有青惢都來不及反應時,另一把劍又快又狠的擋住了他,震的他虎口發麻,隨之是他招架不住的迅猛的進攻。

他用盡了全力接招,卻仍舊難以招架,銳利的鋒刃逼人,每一次進攻都是想要置他於死地的狠絕。

沈南鳶疼痛難忍的捂住了自己的胳膊,洶湧的鮮血從指縫中而出,一滴滴的落在了地上,暈開了一片的鮮紅。

她抬眸看去,是沈思年如若寒星一般的臉龐,銳利凜然的陰鷙,眸底泛著絲絲的血色。

他輕而易舉的將刺客手中的劍打掉,飛身過去狠狠的將那人踹飛在地,卻並沒有殺他,只是將劍狠絕的刺入了他的手臂,聽著他的哀嚎聲轉動了手中的劍。

青惢早就哭的六神無主,看著沈南鳶手臂上的血不知所措:“大少爺!小姐受傷了!”

沈思年將手中的劍猛然拔出,鮮血噴濺,伴隨著刺客的哀嚎聲,後面緊跟而來的沈思年身邊的侍衛隨即抓住了刺客,沈思年快步的走來,一身的冷氣與血腥味。

“鳶鳶。”

他的眸子似乎也被沈南鳶身上的血跡染紅了一般,向來沉穩的沈校尉此刻慌張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孟初月怔愣的看著他,視線微轉,落在了仍然在低低的哀嚎的刺客的身上,心中的歉意襲來,讓她的鼻尖都酸澀不已。

這些人是衝著誰來的,她看的一清二楚。

明明是衝著她來的,可是她卻一點傷都沒有,反而是沈南鳶受了傷。

愧疚鋪天蓋地,讓她的眼眶不由得紅了。

沈南鳶疼的齜牙咧嘴的,火辣辣的感覺從傷口處傳遍了全身,像是被無數的利刃劃了一刀似的,刺激著她的所有神經,眼淚早就不知不覺中落了下來,她低低的嗚咽出聲:“大哥...”

沈思年的聲音都啞了:“大哥在。”

“你快去幫幫蕭琰,”她疼的哭的上次不接下氣,“他打不過那三個人。”

沈思年管不了別的。

“大哥先把你送下去。”

“我沒事,”沈南鳶有些急了,“你快上去看看他,我真的沒事。”

沈思年見狀也沒辦法,他將帶來的傘給了青惢和孟初月的婢女,隨後看了眼孟初月通紅的眼睛,頓了頓的安慰道:“孟小姐放心,不會有事了,鳶鳶就勞煩孟小姐送到醫館了。”

孟初月使勁的點頭:“我一定會把鳶鳶平安送過去的。”

沈思年稍稍的點了點頭,餘光掃了眼刺客,聲音陡然變的冷然起來。

“把他帶回去!”

地上的雨水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片。

有沈南鳶的,也有那個刺客的。

沈思年回頭擔心的看了眼自己的妹妹,隨後快步的往蕭琰所在的地方走去。

地上都是鮮紅的血。

三具屍體倒在地上,濺了幾滴血到了蕭琰的臉上,平白的加了幾分陰鷙的戾氣。

外面傳來了腳步聲,他聽的出來,是沈思年的。

蕭琰慢慢的把劍收了回來,知道沈思年來了,心裡也就放心下來了。

可是卻瞧見了他眸子底的還沒完全下去的紅,手驟然的緊了緊。

“怎麼了。”

“鳶鳶受傷了,”沈思年的目光往地上的三具屍體上掃了一眼,“她一直讓我來看看你,怕你出什麼事,你如今的武功,對付這三個人是綽綽有餘的。”

他說完轉頭,卻發現蕭琰早就不在原地了,只能瞧見不遠處的雨幕中,他快速的跑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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