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沒見過我的武功,你就說是你大哥。”

沈南鳶扯了扯嘴角:“你也知道我沒見過,那你還問我這個問題,我肯定選我大哥啊,你這不就是在說廢話嗎?”

上官紹和:“...”

他忍不住的輕哼出聲:“以後讓你見識一下。”

這人整天說讓她見識見識,結果愣是沒一次讓她見見的,他應當是會武功,只不過沒他自己說的那麼厲害罷了。

沈南鳶嘟囔著道:“我在想最近要不要去別的地方看一看。”

上官紹和一頓,片刻稍稍的偏了偏頭的看向了她:“啊?你要走了?”

“不是走,是要是別的地方看一看,”沈南鳶說,“去別的地方看看就回來。”

說不定也不回來了。

本身出來就是想著出來到處看看的。

但說不定如果別的地方沒有朝歌好的話,她也會回來。

上官紹和的臉上露出了些許失落的神色,垂著眸子的樣子看著倒是有些可憐。

沈南鳶以為他是捨不得自己,正想要安慰他說自己會回來的,結果就聽到了他的聲音傳了過來:“我也好想出去看一看啊!”

他坐直了身子:“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當著我這麼一個沒辦法走的人說這些?”

“...”沈南鳶無語,“之前不是你和我說,如果我要是走的話,最好和你說一聲嗎?現在我都提前告訴你了,你反倒說我過分了?”

果然她就不能和這人好好說話。

就是欠懟。

上官紹和嘟囔:“那當時也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想走了啊。”

他緊接著道:“但是朝歌確實沒什麼好玩好逛的,我都想走,更別說你了。”

“要不你把我也帶走吧。”

沈南鳶瞪他:“我怎麼把你帶走?你這張嘴就不能說點實際的?”

“這不是羨慕你嗎。”上官紹和道,“要是我也能出去,我還用得著羨慕你?”

他要是能走,早就跑了。

“我爹孃最近抱恙在身,我得幫著我姐打點上官家還有其他的等等雜事,等忙完這段時間...”

上官紹和咬牙切齒的:“我一定跑!家裡平時有我姐就行了。”

沈南鳶聳了聳肩:“隨便你,反正我就沒這種顧慮,我想走就走了。”

這人說話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噎他一下。

上官紹和瞪了她一眼,昂著下巴輕哼了一聲。

新年之後的幾天,天氣一直都不是很好,陰沉沉的感覺好像要下雨了似的,但是天陰了好幾天,都沒有下雨,沒了太陽反倒是冷的不行。

這還是來了朝歌之後沈南鳶第一次覺得這麼冷。

好在上官紹和派人送了些銀霜炭過來,聽下人們說朝歌第一次這麼冷,所以這些銀霜炭都是臨時從別的地方買的,再加上銀霜炭許多的地方都買不到,所以都好幾天了,才買到送了些過來。

下人們還問她要不要去上官家,說是上官紹和叫他們問的,沈南鳶想著來這裡這麼久了,那便去一次吧,所以就同意了。

畢竟是去別人家裡,沈南鳶並沒有帶太多的人,也就帶了青惢和沈鍾,坐上了馬車緩緩的往城外走。

最近剛剛落了一層薄薄的雪,所以馬車走起來小心翼翼的,沈南鳶掀開簾子往外看去,頓時一股涼意從外冒了進來。

青惢趕忙的道:“小姐,快把簾子放下來吧,免得您吹了冷風,再染上了風寒。”

在外最怕的就是身體抱恙。

尤其是他們小姐的身體,所以對於這樣的事情,她一向是比較擔心的。

沈南鳶聽話的把簾子放了下來,看著剛剛從家裡帶出來的竄門的厚禮,她‘嘖’了聲的道:“幸好之前家裡買的多了吃不完,不然還真沒東西帶過去。”

倒也不是沒東西,就是懶得去買。

青惢一本正經的道:“待會到上官少爺的面前可不能這麼說。”

“當然不會這麼說了,”沈南鳶慢悠悠的道,“我得和他說是專門去買的,跑了好多地方才買到的。”

給他吹的天花亂墜的,讓他知道自己究竟有多用心。

上官紹和最喜歡聽這些了。

不知道是不是輪子壓著雪發出來的聲音,沈南鳶覺得周圍稀稀疏疏的聲音和剛才相比有些大了,她沒當回事,正在和青惢說話的時候,外面突然的傳來了沈鍾急促的聲音。

“保護小姐。”

沈南鳶的笑容頓時就凝在了臉上,連青惢的表情都微微的有些凝重了起來,之前在皇家圍獵時,被二皇子的人圍住的場景猶如夢魘一般侵襲而來。

尤其是當時掀開簾子瞧見的一個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眼前的模樣,叫沈南鳶此刻都不敢在往簾子邊靠近,她微微的抿了抿嘴的壯著膽子喊了一聲:“沈鍾?”

可就在她話音剛剛落下,不知道什麼猛烈的碰到了馬車,整個都抖了一下,她靠在了馬車壁上,皺著眉的緩了緩,沈鐘的聲音響起:“小姐,您呆在裡面別出來,其他的交給小的,放心不會有什麼事的。”

沈南鳶的心才稍稍的放了下來。

青惢壯著膽子慢慢的挪到了旁邊,小心翼翼的掀開了一點簾子往外看去,外面有數十個拿著棍棒的人在和沈鍾還有上官家的人廝殺著,但是他們畢竟人數多,每一個都拼命的衝向馬車,所以沈鍾與上官家的人明顯是有些吃力,剛剛應當也是有人砸了馬車一下。

沈南鳶皺著眉的看去,青惢害怕的道:“小姐,你覺得這是誰想要害我們?”

他們在外並未與旁人結怨,未免生事一直都是禮貌待人,應當是不會有人想要害他們。

唯一有可能的那麼也就只能是前些日子徐梅相關的那些人了。

可是徐梅和她那一家的人都已經被關入大牢了,沈南鳶道:“應當是賭場的人。”

她間接的導致賭場被覆滅,所以盯上了她想要害她,這是唯一的一個可能了。

但是按理說,賭場的人應當也都被關入了大牢才對,仍舊有漏網之魚,並且能夠調動這麼多人,或許賭場的老闆並沒有被抓,也有可能是賄賂了官府的人,才導致他仍舊可以在外逍遙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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