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孟初月垂眸,點了點頭:“我大姐自身子好了之後,近些日子就一直找我的麻煩,想要把掌管後院的權利從我的手中奪回去。”

已經到了她手裡的東西,怎麼可能會還給她大姐。

沈南鳶輕嘆了口氣。

“只要你爹是站在你這邊就行。”

孟初月點了點頭。

但總是來她院子裡鬧,這件事情確實也還是不可避免的影響到了她。

所以近些日子以來不僅是睡不好,白日裡更是做什麼事情都有些分心,再加上她姐姐是嫡女,所以院子裡那些下人們都會見風使舵,著實叫她疲倦。

一路以來到孟初月的院子裡遇到了很多的下人,來來往往的見到了她皆屈膝行禮,隨後才去做自己的事情。

是能看的出來的恭敬。

和上次沈南鳶來的時候有很大的區別。

屋子裡早就燒了銀霜炭,很暖和,沈南鳶和孟初月把披風取了下來,喝了口熱茶暖了暖身子。

隨即就有下人端了糕點過來,孟初月笑吟吟的推到了沈南鳶的面前:“你吃吧,知道你喜歡。”

沈南鳶捏了一個放進了嘴裡:“那你剛剛來城牆的時候,也是因為你姐姐所以才差點晚了?”

“嗯,”孟初月點頭道,“她說我苛刻她,說我叫人送去她院子裡的銀霜炭是次品,來我院子裡鬧了一番之後又說那些碳太少了,根本就不夠用的。”

她無奈的繼續道:“總之最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她總是找這些事情來我這裡鬧事。”

孟妨冉一直都看她不順眼,自從落水以及她母親入獄之後更是恨她入骨,如今身子好不容易好起來了,定然是要折騰她,這一點孟初月事先就想過。

只有這樣,孟妨冉心裡才會舒服。

她捏了捏眉心:“無妨,她鬧她的,總歸她是到了嫁人的年紀,應當是在丞相府呆不了多久了。”

也鬧不了多久了。

況且出了那些的事情,她爹也早就動了趕緊把孟妨冉嫁出去的心思。

沈南鳶稍稍的頷首點了下頭。

說起嫁人...

她的餘光在孟初月的臉上掃去。

倏的就聽到了院子外傳來了一陣尖銳的聲音傳了過來:“孟初月人呢!給我出來!”

一聽到這個聲音,孟初月的臉色陡然的沉了下來,她端起茶盞抿了口茶,絲毫沒有要出去的意思,看著沈南鳶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的歉意:“等會可能會有些吵。”

“沒事。”

沈南鳶輕輕的搖了搖頭。

“怎麼,敢做不敢當啊,也是,你就只敢暗戳戳的在背後做這些小動作,以前是我身體不好沒辦法管這些事情,你真是骨頭裡都是下賤的。”

孟初月的臉色難看了下來,她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起身道:“我出去一下,鳶鳶你別出來。”

本以為孟妨冉剛剛來過一次了,今日就不會來了,所以才與沈南鳶一同回來,可想不到的是,竟一次次的叫她難堪。

沈南鳶看著她的背影,坐在椅子上,眉眼中稍露出了擔憂。

“怎麼了。”

是孟初月冷淡的嗓音。

青惢不由得往沈南鳶的身邊靠了靠:“小姐,待會我們還是快些回府吧。”

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

她們也畢竟是外人,這些事情自然還是她們自己家的人關起門處理比較好。

孟妨冉眯了眯眼睛,身體雖仍然還沒有好的完全,但是躺在床上這麼長時間以來,之前事情百般的在她的腦海中迴盪,又是她故意誣陷自己時得意的嘴臉,又是後來因為她,自己的母親入獄的事情,全部都積壓在她的心裡,讓她半分都不想繼續的在床上躺,恨不得把孟初月碎屍萬段才能解了自己心頭的氣憤。

如果不是她。

她的母親現在仍然在丞相府,連她自己也不會名聲掃地,也仍然是丞相府名正言順的嫡女。

不管怎麼樣,這個丞相府都不會交到她的手裡。

現在孟初月倒是高高在上,倒是成了後院中掌管大權的人,所有人都要聽她的。

她明明就是一個庶女而已!

絕對不會讓她安安寧寧悠閒半刻!

孟妨冉狠狠的咬了咬牙:“這身衣裳送過來怎麼就是破的!還有那些銀霜炭都潮的要命,根本就燒不起來,你以為之前說的那些話就能把我敷衍過去?我告訴你,不管如何,我仍然是這個丞相府的嫡女,你一個庶女敢如此的苛刻我?”

孟初月冷眼看了看她身後的婢女手裡破了一個洞的衣裳,聲音平淡:“大姐,你若是想來找事,不必破壞剛剛做好的衣裳,爹向來節儉,若是知道了的話,定然不會輕饒你。”

“我!”孟妨冉狠狠的瞪了眼她,“這是你送來的時候就已經壞了,關我什麼事情!”

“究竟怎麼回事,大姐你心知肚明,我想爹也自然能想出來來龍去脈。”

“況且...”孟初月繼續道,“嫡女庶女又如何,現在掌管後院的是我,我無意對大姐你如何,更不想苛刻你,只要你好好的,你就仍然是嫡女,你的待遇也會和之前無異。”

沈南鳶捏了塊糕點放入了口中,眉眼清淡,面色如常。

孟初月的出身確實是很多人都會拿來說事,包括在原書中,她坐上了太子妃的位置之後,仍然會有宮女太監們說起,這對她來說是個不可磨滅的點。

嫡庶有別,所以孟初月走到現在這一步真的不容易。

“我要的是你現在手裡的權利,既然我的身體已經好了,那麼你就應該識相的早些去和爹說,把我應得的東西給我,而不是死皮賴臉的硬是把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霸佔著。”

“大姐若是想要我手裡的東西,大可去找爹說,去向爹要,畢竟只要爹開口了,我就沒理由不給你。”

孟初月眸子底的光驟然冷冷的閃了閃:“可大姐只敢在我這裡鬧,只敢讓我去和爹說,難道不是你不敢去和爹說,你知道爹不可能把這個大權交給你,如此想來,大姐的算盤倒是打的叮噹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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