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紹和也知道她喜歡曬太陽,所以派人過來給她送了專門曬太陽的椅子,沈鍾走到了她的面前道:“我剛剛去外面向周圍的住的人家買了些蘿蔔種子,小姐前段時間不是想種種試一下嗎?正好門外面就有一塊地,小姐要來嗎?”

沈南鳶感興趣的點頭,她站了起來,跟在沈鐘的身後道:“蘿蔔成熟要多久啊,我們在這裡呆幾天就要回去了。”

“要三四個月,”沈鍾道,“朝歌城裡距離這也不遠,以後等差不多熟了,我們可以過來挖一點。”

“好。”

沈南鳶從他的手裡抓了一些種子,有些好奇的問:“看你好像很熟練的樣子,你以前種過啊。”

沈鍾笑了笑:“是啊。”

他繼續道:“小的在進鎮國公府之前生活很苦,經常幫著我爹孃種地,但自從進了鎮國公府之後日子就好起來了,就沒種過了。”

“那你來鎮國公府多久了啊。”

沈鍾想了一下:“應該有十多年了。”

來了太久了,已經記不清楚究竟是多少年了,但是在鎮國公府這些年裡,確實也是他最難忘的幾年。

從最下面的一個小侍衛,一步步的走到侍衛的總頭,他感激沈將軍給了他機會,所以對鎮國公府忠心耿耿,如今派他出來保護小姐,也是對他的信任,他無以為報,所以願意用自己的一切來保護小姐。

就在他們種的差不多了的時候,突然的有一道聲音傳了過來:“村子裡來新的人了?”

沈南鳶聞聲的抬起了頭,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就見到一個女人正在緩緩的走來,穿的並不是粗布,反而穿的是布袍,頭上還帶著朱釵,瞧著和朝歌城中的人沒什麼區別,四五十歲的年紀,就是感覺鼻孔都昂到了天上似的。

她打量了幾眼,在沈南鳶的身上停留了許久,眸子底的光閃了閃才繼續的道:“若不是聽到了旁人提起,我還不知道。”

沈南鳶不知道她是誰,站在原地有些疑惑。

徐梅笑了笑的走了過來,似乎是有些嫌棄周圍被翻出來的土,臉上露出了些許鄙夷,直到走到了沈南鳶的面前,目光細細的瞧了幾眼她:“小姑娘長得倒是挺漂亮,可惜家裡...”

有些窮啊。

身上穿的這都是粗布,看著倒是挺細皮嫩肉的,她微微的眯了眯眼睛:“旁邊是你的家人?”

沈南鳶對她的語氣頗有些不舒服:“對。”

她指了指沈鍾:“我哥。”

然後又看向了青惢:“我妹妹。”

“這長的也不像啊,”她嘟囔了一句,“你父母呢?”

查戶口呢這是。

沈南鳶微微的有些不滿:“你有什麼事嗎?”

徐梅抖了抖自己的衣裳:“沒事,就是聽他們說村子裡來了個長得很漂亮的小姑娘,所以我過來瞧瞧而已,想看看究竟有多好看。”

她兒子已經到了適婚的年紀,所以才好奇的想來看看,確實長得不錯。

這家裡這麼窮,到她家裡也只能給她兒子當個小妾。

沈南鳶道:“那你現在看完了吧。”

起開吧你。

在這擋路。

她滿手都是泥土,再加上因為冷,所以手上紅紅的,徐梅看了一眼,眼睛裡的鄙夷一閃而過。

“現在天可冷了,一個姑娘家的還要種地,真是可憐,瞧這手給凍的,”徐梅慢悠悠的開口,語氣中不由得加上了些許的得意,“我是村子北面那一家的,那邊你剛來,還沒去過吧,我家的房子是整個村子裡面最好的,還有下人伺候你,你要是跟著我,我保你衣食無憂,冬天了也不用再像是現在這樣。”

村子北面那一家。

沈南鳶皺了皺眉,想起來前些日子遇到那些大娘的時候,她們嘆著氣說的好像就是她。

她道:“跟著你?當你的丫鬟?”

“當然不是,”徐梅瞥了她一眼,“我有個兒子,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紀,你長得還不錯,只不過只能當個小妾,你跟我回去的話,不只是你,連你家裡也都會跟著沾光。”

她繼續道:“過幾年我們還準備搬到朝歌城裡住,你算是趕上好時候了,長那麼大,還從來沒有去過城裡生活吧?”

沈南鳶:“...”

就連沈鍾聽了都停下了手裡的事情,跟著走了過來,站在她的身邊微微的眯了眯眼的往徐梅看了過去。

沈南鳶道:“那聽你這樣說,你家裡還挺有錢的?”

“當然,”她以為沈南鳶的態度有所鬆動,“我們家和村子裡其他人可不一樣。”

沈南鳶哦了一聲:“但據我所知,住在這裡的人都受到了上官家的照拂,所以日子才漸漸的好了起來,可看你比別人都要有錢,似乎是還有別的原因賺到了錢?”

“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徐梅開口,“總之你跟我走的話,保證只有好處。”

“我還有一個件事想要問問你。”

徐梅微微的有些不耐煩了:“說。”

“你那麼有錢為什麼還不立刻的就搬走?看你的樣子感覺應該也不是很想在這裡生活吧。”沈南鳶眨了眨眼睛,黑潤的眼眸看著格外無辜,“你是不是因為還想佔這邊拿三份錢的便宜,才遲遲不願意走的?”

“上官家應當是為了造福百姓,想要百姓過上好日子,所以才一直用這種辦法來幫助他們,你卻想著在中間貪便宜,是不是有點太不要臉了?”

徐梅臉上的表情終於僵了僵。

頓時惱羞成怒的叉著腰破口大罵出聲:“我好心好意的想讓你跟我走,過上好日子,沒想到你反倒是罵我不要臉了?你家裡這麼窮,我看上你想要你做我家兒子的小妾那是抬舉你,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她抬起手似乎是想打沈南鳶,一旁的沈鍾臉色驟然的一冷,呵斥道:“你想做什麼。”

徐梅只有一個人,心中有些沒底,她狠狠的抿了抿嘴:“小賤人,真是狗咬呂洞賓。”

“誰賤還不知道呢,光明正大的佔著便宜,惡不噁心啊,”沈南鳶雙臂環胸,“你什麼身份,竟然敢說出讓我去做小妾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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