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喜笑顏開的:“若是小姐日後還想買宅子,直接來找我就行,整個朝歌保證能幫您找到您想要的宅子。”

沈南鳶:“...好的。”

她是有多財大氣粗,買了一個還買。

不過沈思年準備的銀票倒也真的是再買幾個都毫無壓力的。

看完了宅子,他們就開始著手準備搬過去的事情了。

先是買了幾個丫鬟過去,裡外的打掃一下,然後就開始一點點的搬了。

不過經過那麼多天的相處,店小二開始對他們有些不捨了起來。

有時候沈鍾他們做了菜會拉著小二過來一塊兒吃,小二雖然被辣得夠嗆,但是每次叫他過來他都會吃,一邊吃還一邊滿頭都是汗的說好吃。

因為這樣,小二有時候也會買些水果過來給他們,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他們的關係就不錯了起來,現在要走了,小二不捨的道:“我以後還能吃到你們做的菜嗎?”

一個正經的朝歌人,從小吃他們這邊菜長大的,居然也被俘獲了,叫沈鍾笑著點頭:“當然可以,以後我有空了過來做給你吃就是。”

小二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太好了。”

在他滿眼的不捨中,沈南鳶他們算是正式的搬到了新的宅子入住了。

新宅子總共有三個院子,沈南鳶與青惢還有丫鬟一個,其他的侍衛和沈鍾住在另外一間,還空下來了一個。

宅子中缺的東西,這兩日也買的差不多了,沈南鳶站在自己的屋子中瞧了瞧,伸手撥弄了一下青惢剛剛從屋外拿進來的一朵紅色的山茶花道:“門外的那一株山茶花雖然久久沒人打理,但是長勢倒不錯。”

“是啊,”青惢笑道,“倒也讓我們省事了。”

沈南鳶的眉眼微微緩和了些,她站了起來:“我們出去逛一逛吧,順便看看這周圍有什麼。”

青惢高興的點點頭:“好。”

和沈鍾說了一聲之後,沈南鳶和青惢便出了宅子的大門,這附近的人比較少,是沈南鳶想要的清淨,逛了一圈之後,碰到的人兩個手都能數的出來,只不過就是因為人少的原因,所以附近都沒有什麼攤販。

她們往之前住的客棧的方向走了一會,遠遠的就瞧見了有一家賣糕點的地方。

青惢過去買了一些,沈南鳶吃了一塊,淡淡的道:“味道不錯,就是有點甜了。”

她嘆了口氣:“果然這裡的人無論吃什麼東西都很甜。”

那可能也就吃不慣他們做的糕點。

會覺得沒味道。

青惢道:“奴婢突然感覺開一家糕點鋪,似乎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他們的口味和朝歌的人相差的有些太大了。

所以他們在京城吃慣了的東西,這裡的人不一定喜歡吃。

沈南鳶笑了笑:“沒事,我們可以試試,反正只不過是給自己找些事情做而已,而且開糕點鋪,成本也不高,是可以試試的。”

她把剩下的放在了口中咀嚼著,隨後微微地抬起了頭,目光之中,有幾個人正在迎面走來。

沈南鳶以為是行人,也沒當回事,和青惢一道往旁邊挪了挪,正要把面紗戴上的時候,那人卻驀然的一頓,然後在她的不遠處停了下來。

“……”沈南鳶淡然的把面紗戴上,餘光往停下來的那幾個人身上瞧過去,驟然的感覺好像看到了一個十分眼熟的人。

她看了過去,大腦頓時宕機。

一股不可置信從心底蔓延開來,讓她不由得低低的驚歎出聲,可臉上卻仍舊是一副淡定的模樣,慢慢的收回了視線的,好像完全不認識那個人一樣。

沈南鳶:“...我們走吧。”

一次兩次就算了,還有第三次的?

尤其是之前才剛剛騙完他,現在見到就是有點驚愕的同時,還十分的尷尬。

“這位小姐,”上官紹和一臉的吊兒郎當,“我看你有些眼熟啊,你不覺得我很眼熟嗎?”

沈南鳶當做完全沒聽到他的話,步子走的有些快,上官紹和不緊不慢的跟在了她的身邊,笑了笑的:“走那麼快,做賊心虛啊。”

“...”沈南鳶有些無語,她側目,臉上掛著不明所以的疑惑,“嗯?這位公子,請問我們見過嗎?我好像從來就沒見過你,你是不是認錯了?”

“需要我幫你回想一下嗎?”

上官紹和的臉上掛著好整以暇的笑容:“幽州的時候,你一嗓子,把我嚇的頭也不回的就跑了,你不記得了?”

“公子應當是認錯人了,我從未去過幽州,自小便在這朝歌長大。”

“哦?是嗎?”上官紹和慢悠悠的道,“我也自小就在朝歌長大,小姐的容貌傾國傾城,我應當是見過才對,為何從未聽旁人提起過?”

嗯?

沈南鳶臉上的表情微微僵了僵。

只是一瞬的,就重新恢復成了淡然的模樣:“可我也從未聽過旁人提起過公子啊,朝歌如此大,從未見過也是正常的。”

“不是,”上官紹和道,“是因為小姐並不是這裡的人。”

他好整以暇的繼續道:“要不我把幽州的事情繼續講吓去?”

不等沈南鳶說話,他就開口:“我後知後覺的發現被騙了,氣極回去找姑娘時,還真的遇到了家裡派來尋我的人,然後我就被抓回來了,所以現在出現在了朝歌。”

他示意了一下站在自己兩側的十分魁梧的下人:“這是我家裡派過來監視我,怕我又偷偷溜走了的下人,所以我一直都在朝歌長大,怎麼從來沒見過姑娘啊。”

沈南鳶:“...”

本來就是胡謅而已,沒想到他還真的是這裡的人...

心下一陣的無語,她一瞪眼:“不是說了朝歌很大,見不到也是正常的嗎?”

“好好好,”上官紹和也不和她爭論這個,他慢悠悠的道,“只不過我與姑娘見了應該有三次面了,你說咱們也太有緣分了吧。”

“...”

“我對你沒什麼惡意,就是真的覺得很驚訝而已,京城、幽州,現在又到了朝歌,過於巧了。”

沈南鳶忍無可忍,她看向了兩邊的下人:“...你們不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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