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些人不服輸的聲音:“你算什麼東西,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關你屁事?你管天管地還能管我說什麼?”

“行啊你繼續說,我這就去東宮,看殿下知道了會不會砍了你的頭,你要是有膽子,是個男的的話,就給我站在這裡別動,把你剛剛說的話講給殿下聽...”

話音微轉:“哎怎麼跑了?不是挺能說的嗎?膽子不是挺大的嗎?別跑啊。”

高雪落厭惡不已,她轉身快步的走到了沈南鳶的身邊,語氣變的平和了下來,像是剛剛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好了,你快回去吧,天要暗下來了,等會殿下該找人了。”

沈南鳶的心尖動了動,同樣也沒有說什麼,她輕輕的點頭嗯了聲:“那我走了。”

“快走吧,路上小心些。”

高雪落在後面揮了揮手,沈南鳶的眼睫微顫,片刻淺淡的勾起了唇角。

別人說什麼她已經無所謂了。

反正身邊的人都很好,她也快要離開京城了,以後除了鎮國公府,所有的一切都和她沒有關係了。

沈南鳶坐在馬車裡,看著青惢略微擔心的神色笑了笑:“我都不覺得有什麼,你怎麼反倒是難過起來了。”

“奴婢不喜歡聽到任何說小姐的壞話,”她道,“小姐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

沈南鳶微頓,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我也有我不能說的事情。”

她的眉眼微垂,轉移了話題:“好了,不說這些了,回府之後趕緊收拾東西,我們快要離開了。”

青惢使勁的點頭,也不免的有些期待起離開京城後的生活了。

當初在朝歌生活的那些時光無憂無慮的,真的很難忘。

說起來,已經很久都沒見到上官紹和了。

之前聽小姐說他接管了上官家,自由散漫的性子到底是被困住了。

只是走著走著,青惢陡然的聽到了一些從馬車外傳來的不知名的聲音,嘈嘈雜雜的,叫她的心裡不由得生出了不安感。

沈南鳶也聽到了,此時的天色已經微微的暗了下來,從馬車的縫隙中能夠看到隱隱約約的火光在周圍晃動,隨之傳來的是馬伕的呵斥聲。

“讓開!”

“何人竟敢攔下東宮的馬車!”

沈南鳶皺起眉,微微的將簾子拉開了一條縫,瞧見許多百姓模樣的人拿著火把圍在了馬車的周圍,神色看著極其的陰鬱,尤其是在火光的閃爍下,更顯得詭異。

但是讓她比較安心的是,暗衛們已經現身護在了身旁,有一人壓低了聲音道:“太子妃請放心,屬下已經派人回東宮告知殿下了,殿下應當很快就會過來。”

蕭琰身邊的暗衛大多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武功與衷心缺一不可,有他們在就不會出什麼事。

“東宮的馬車,識相的就趕快讓開。”

馬伕揚聲道:“後果不是你們能夠承擔的!”

在他的聲音落下後,有幾個人舉高了火把:“那裡面坐著的是個妖女,她活著就是我們大難臨頭,你們竟然還要護著一個妖女?”

“燒死她天下太平,這幾年裡盛啟多災多難,全都是因為這個妖女,燒死她!”

“不能讓她當上皇后,不然以後我們的日子可怎麼過?陛下都拿她沒有辦法,今日我們就要替天行道!”

“對!我們這是在替天行道!”

“燒死她!”

火光靠的越來越近,暗衛們臉色陰沉的拔出了劍,厲聲喝到:“再敢靠近一步,我就取了你們的人頭!”

雖然是嚇住了他們不敢往前,可是仍舊在叫囂著。

沈南鳶坐在馬車裡皺起了眉頭,視線冷然的從簾子的縫隙中掃過,眸子漆黑,讓人有種說不上來的壓迫感。

“我今日是秘密出的東宮,這些百姓又怎麼會知道我的行蹤?”

青惢遲疑:“小姐的意思是,有人在盯著您?”

沈南鳶打量著那些人:“興許不只是在盯著我,可能連這些百姓都是受人指使偽裝的。”

顯而易見的,這些人是早就在這裡等著她的,能夠摸清她回東宮的路線在這等著,是盯了自己一段時間了。

況且,真正的百姓會挺身而出拿著火把如此膽大的攔住她,揚言要燒死她嗎?

不論如何,她現在都是萬人之上的太子妃,受太子的寵愛,他們不敢公然的行刺,是會掉腦袋的。

所以她覺得,這些人就是受人指使。

說不定罪魁禍首就在附近。

沈南鳶的視線不禁的在周圍打量著,卻除了這些拿火把的人之外,看不到其餘的人。

可能就是想來嚇唬嚇唬她。

她可不是這麼輕易就能被嚇到的。

那些人不敢上前,可是嘴根本就沒停過,說了些莫須有的罪名扣到了沈南鳶的頭上,直到最後天越來越暗,不知道誰在人群裡喊了一聲‘燒死她’後,一個火把就徑直的往馬車扔了過來,有了一個人帶頭,剩下的人也都開始把火把扔了過來。

青惢慌張不已,外面的暗衛連忙道:“太子妃,快下馬車。”

火把碰到了簾子,頓時就燎起了一片的火花,沈南鳶的眸子黑沉,聲音卻沉穩:“不要慌,駕著馬車撞過去。”

本身是不想傷到這些人的命,可是事情既然已經到了現在這種地步,那就無所謂了。

想殺了她,那就別怪她心狠。

馬伕順從的應了一聲,簾子上的火併沒有著起來,冒著淡淡的黑煙,消泯在了空氣之中,眾人的懼怕的聲音傳來,四散著逃跑開,沈南鳶厲聲道:“別讓他們跑了,抓住他們問出幕後的指使!”

暗衛齊聲道:“是,太子妃。”

就在這時,馬車卻陡然的停了下來,馬伕驚喜的道:“殿下,是殿下來了。”

聽到這個名字,沈南鳶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來了。

她迅速的從馬車上下去,腳才剛剛落地,纖細的腰肢就被人攬住按在了懷裡,熟悉的好聞的氣息瀰漫在鼻息之間,耳畔邊是蕭琰緊繃著的嗓音:“有受傷嗎?”

沈南鳶抱緊了他:“當然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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