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神色就稍微的沉了下來:“導致我來到了這裡之後,都不知所措了。”

“原本的女主遠嫁了侯蘭,而原本應該被滿門抄斬的鎮國公府卻仍舊好好的活著,甚至是你還成了太子妃,看來你手握劇本在中間做了不少的事情啊。”

沈南鳶的面色冷然。

對於劇本的事情,她還有話說呢。

手握一個假的劇本能有什麼用?

不過夏靜姝好像把一切都認為是她故意這麼做的了。

沈南鳶平靜的開口:“既然你與我都是從一個地方來的,那麼我也不裝了,不過我要強調的一點是,現在的所有事情,不是我有意為之,是所有的事情自然而然的發展成了這樣。”

“騙誰呢。”

夏靜姝嗤笑道:“自然發展成了你當上了太子妃?”

她繼續嘲諷的開口:“這種好事怎麼就沒發生在我的身上?”

“我穿來之後,怎麼就沒有一個太子死活要讓我做太子妃?沈南鳶,你撒謊也要有個限度,不過這書裡的女主倒也是真的可憐,竟然被你趕去了侯蘭那麼遠的地方,本來應該是大公主去的吧?”

所有的事情,她都覺得是沈南鳶故意做的。

覺得是她手握劇本故意的將失態發展成了現在這樣。

沈南鳶越發的沒有耐心,也早就意識到,這個夏靜姝雖然是和她從一個地方過來的,但是一點善意都沒有,反而是對她充滿了敵意。

這股子敵意,她不知道從何而來。

“你究竟想說什麼,有話就說,我沒有那麼多的耐心聽你在這陰陽怪氣。”

“我說了,我沒有什麼要說的。”

見她仍舊這樣,沈南鳶的餘光冷冷的在她的身上掃過去:“既然這樣,那我和你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到了這裡,權利就是天,你最好安分守己,不要妄想著別人的東西,不然到時候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夏靜姝道:“可他本來就不是你的,不是嗎?”

“他是孟初月的。”

“但現在是我的了,”沈南鳶厲聲的道,“你最好不要妄想。”

“我現在是太子妃,想要搞死你只是分分鐘的事情。”

話落,她看了夏靜姝一眼,眉眼間滿是警告,見她愣了愣的樣子,才轉身離開。

青惢就站在外面等著她,瞧見了她之後鬆了口氣,但也沒說什麼,只是老老實實的跟在了沈南鳶的身邊,與她一同往太極宮走去。

不過沈南鳶從來都沒想過,有一天竟然會碰到和她一樣的人,只不過碰到了之後,讓她覺得十分的不高興。

陰陽怪氣的...

她最討厭的就是陰陽怪氣的人!

尤其是她還能感覺的到,夏靜姝分明就是對蕭琰有些別的想法。

或許是因為這個,所以她才對自己那麼有敵意。

沈南鳶沉著臉的走到了太極宮前,步子稍微的頓了一下,表情微微的轉變,才提著步子繼續的往裡面走去。

殿內就只剩蕭琰和沈思年兩個人了,瞧見了她之後問:“去哪裡了,怎麼才回來。”

“就是去御花園裡轉了轉,”沈南鳶的神色如常,走到了蕭琰的身邊握住了他的手,轉而看向了沈思年,“你怎麼還在這裡,沒和爹一塊回去?”

“不知道你去哪裡了,沒瞧見你,所以特意等你回來的。”

沈思年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既然看見你了,那我就回去了,今天酒喝的有點多,我得回去睡覺了。”

沈南鳶擔心的道:“派些人送你回去吧。”

“不用,你大哥我沒那麼弱。”

說完就揮了揮手,轉身走出了殿外。

蕭琰輕聲的道:“那我們也回去吧?”

“好。”

大臣們送給她的生辰禮全部都送到了東宮中,塞滿了其中的一個庫房,每年送的都是那些,沈南鳶也懶得去看,只是讓青惢把陛下和皇后賞賜的東西拿出來。

有時候見他們,要帶的。

但是看著那麼多的生辰禮,沈南鳶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不知道最近的煩心事怎麼一件接著一件...

她覺得自己還是得去一趟普月寺,問問那個僧人知不知道這個世界又來了一個異界人。

夏靜姝那個樣子...還不如不來。

她自己一個人在這裡挺好的,不用再來一個搞她心態的。

沈南鳶托腮,視線不禁的落在了青惢的身上。

夏靜姝說的一些話,都是當著她的面說的,比如妖怪之類的,這個朝代的人,對於妖怪之類的事情是最為害怕的。

她心中不免的稍有擔心,抿了抿嘴的開口:“今日夏靜姝說的那些話...”

但不等沈南鳶說完,青惢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奴婢才不會聽她胡說八道。”

她的目光清澈,但是又格外的鄭重:“不知道她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奴婢在小姐的身邊呆了那麼久,自然是瞭解小姐的,那樣的人,小姐一定要離的遠遠的。”

沈南鳶放心下來。

她使勁的點了點頭,笑著道:“我會離她遠一些的。”

她是不可能去找夏靜姝,所以也希望夏靜姝不要來找她。

幾日後,沈南鳶再度去了普月寺。

仍舊是之前的那個小僧將她帶進的偏殿,僧人閉目養神,但也知道是她來了,閉著眼睛的道:“夫人是想好答案了?”

“沒有,不是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她道,“今日我來,是為了另外的事情。”

僧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師父知不知道,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異界人也來了這裡。”

僧人一頓,沈南鳶終於從他的臉上看到了不一樣的神色,他緊緊的皺著眉,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還有一個?”

“是。”

沈南鳶道:“我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她不知道來這裡多久了。”

“不應該啊。”

僧人蹙眉,片刻神色又淡了下來。

他抬頭看向了沈南鳶:“她與我無關,師父給我的畫像上面的人就是你,我只需要幫助你就可以了,我也只能送你一個人回去。”

“所以,夫人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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