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雪落是知道之前夏靜姝以下犯上被沈南鳶罰了的事情的,所以對她的語氣並不是很好,回頭不耐煩的道:“幹什麼。”

夏靜姝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小聲的道:“姐姐先去找爹吧,我與高小姐說句話就去找你。”

她的姐姐似乎是有些擔心,低低的叮囑她:“謹言慎行,不要忘了之前的教訓,不要再給夏家惹麻煩了。”

“我知道的,姐姐。”

夏靜姝斂去的眸子底的不耐煩與厭惡,眼睛乾乾淨淨的:“不會了,你就放心吧。”

“嗯,那你說完就快點過來。”

看著她越走越遠,高雪落見夏靜姝不說話,反倒是不耐煩了。

“叫我幹什麼,我可沒那麼多的時間等你。”

“其實只是想和高小姐說句話而已,你不要對我如此的警惕,我沒有什麼惡意。”

夏靜姝的臉上露出了些許同情的神色。

“高小姐對太子妃一直掏心掏肺,把她當做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可惜啊,太子妃對高小姐你可並不是毫無保留的。”

高雪落毫不在乎:“每個人自然是有自己藏在心裡的事情,鳶鳶有,我自然也有,你不用在中間挑撥離間。”

越看夏靜姝越覺得煩人。

以前偶爾有和她說過幾句話,那時候她還沒有那麼討人厭,安安靜靜的小心翼翼的,十分內向,瞧著很乖巧,不知道什麼原因,現在讓人瞧著就覺得很煩人。

中間受啥刺激了。

夏靜姝不禁的想要冷笑,她垂著眸子斂去了眼底的嘲諷,輕輕的開口:“高小姐與太子妃應當是從小便在一起長大的吧,應當是十分了解太子妃的。”

高雪落昂著下巴:“那是自然,鳶鳶與我之間的感情旁人是不會知道有多深的。”

她的目光不屑的落在了夏靜姝的身上:“你想在中間挑撥的話,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免得最後...臉又要爛了。”

夏靜姝的臉沒完全的好,都是帶著面紗的,就是現在沒戴而已,就被高雪落嘲諷了。

她的臉色不禁的沉了下來,緊緊的攥著手,眼睛黑的有些駭人。

這是她最在乎,覺得最丟人生氣的事情。

整個京城都知道她被關入了大牢。

高雪落是故意這麼說的。

心裡的怒意翻騰,語氣也不由得尖銳了起來。

“我好意提醒高小姐,結果高小姐卻絲毫不領情,去維護她?如今看來,高小姐與太子妃的友情也不怎麼樣,不然怎麼會連自己的朋友換了個人都不知道?”

話音落下,周圍頓時就靜了下來。

高雪落皺起了眉:“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夏靜姝的胸膛劇烈的起伏:“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她往前一步,眉眼中帶著些許的陰狠:“高小姐真的沒覺得,自己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性格突然的就變了嗎?我就說到這裡,剩下的還是高小姐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吧。”

高雪落聽到這不禁的冷笑出聲:“我看你還真是不要臉,我告訴你,老孃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聽信別人的話然後懷疑我自己朋友的人,本身覺得你是工部尚書的女兒,給你留一些面子的,但沒想到你根本就不要啊。”

“在背後詆譭當今太子妃,在中間挑撥離間,你到底存的什麼心?還是覺得你爹能保你?若是被沈將軍還有太子殿下知道,你們夏家可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夏靜姝冷冷的看了眼高雪落:“真是狗咬呂洞賓。”

她也不想再糾纏,畢竟自己的話已經說出來了,哪怕是她現在不承認,可是心中肯定也是會起疑心。

“不信就罷了,高小姐日後可別後悔。”

“我看別後悔的是你,鳶鳶罰你還是罰的輕了。”

夏靜姝的臉色難看,餘光掃了她一眼之後就抬著步子離開了,高雪落心中的氣憤仍舊難以平息,她叉著腰的站在原地又罵了夏靜姝幾句,看著她越走越遠,直到她聽不到自己的聲音,才微微的喘著氣的抿了抿嘴。

“小姐,您消消氣,夏小姐被太子妃罰過,所以才對太子妃心存怨恨,故意過來挑撥離間的,您因為這種人生氣不值當。”

“我聽到別人這樣說鳶鳶,心裡就是不高興。”

高雪落嘲諷的繼續道:“我們鳶鳶之前心思一直都放在君辭的身上,之後不喜歡他了,性子變了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喜歡劉鬱禮之前和之後,性子也不一樣啊。”

找她來挑撥離間,那個夏靜姝真是算錯了。

她和沈南鳶從小就一塊長大的,能因為別人的三言兩語就疏遠嗎?

高雪落走進了帳篷裡,抿了口茶潤了潤嗓子,眉眼稍稍的沉了下來:“晚上我得和鳶鳶說這件事。”

——

蕭琰和沈南鳶的帳篷很大,比沒嫁到東宮時,跟著鎮國公府住的帳篷要大上很多。

這幾日算是蕭琰的休息時間,沒有政事操勞,身上凌厲的氣場感覺都溫柔下來了很多似的,瞧見了沈南鳶之後,朝著她招了招手。

沈南鳶乖巧的走了過去,被他拉到了懷裡坐在了他的腿上。

“正要派人去找你。”

“找我幹什麼。”沈南鳶忍不住的嘟囔,“我又不會跑,你還讓裴碩跟著我呢,到時間了我會自己回來的。”

小姑娘的怨念很大。

蕭琰垂眸看她:“我想你想見你。”

“咱們也就半個時辰沒見。”

蕭琰理直氣壯:“我就是想你,就是想見你。”

沈南鳶被他振振有詞的樣子噎的說不出話:“...行吧。”

她繼續道:“用完晚膳之後,我要和瑾瑜還有落落一起去摘柿子。”

“對了,明天的圍獵你要參加嗎?”

現在的圍獵,除了蕭琰一個能打的都沒有,他應該是要參加的。

果然,蕭琰點了點頭,頓了一下問:“明日你要不要也試試?”

沈南鳶很詫異:“我也行嗎?可是我不會騎馬,也不會射箭啊,像我這樣的女子能參加嗎?”

“以前不行,但是今年可以了。”

其實一直都是可以參加的,只不過之前沒有什麼明確的話,再加上圍獵還是有些危險的,所以自然也沒人敢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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