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真正的退休生活還要再等一等。

等她把蕭琰送回皇宮,以自己這身份,還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沈南鳶心裡有些美滋滋的。

可是等到了第二天,她看著身著黑色錦服的沈思年出現在了眼前就傻了。

她歪了歪頭,乾乾的笑了笑:“大哥?”

“去泛舟都不叫上我!”沈思年輕輕的敲了一下沈南鳶的頭,“要不是昨日蕭琰和我說,我還不知道,有事大哥大哥的喊,出去玩就把我給落下了!真是我的好妹妹。”

沈南鳶滿頭問號的看向了蕭琰,見他淡然不已,完全沒有什麼心虛的樣子,訕訕的隨便找了個藉口。

“我和初月是兩個姑娘,我以為你不願去。”

“姑娘又怎麼了,都是我的妹妹,而且這不是還有蕭琰在嗎。”

沈思年滿不在乎,他頓了頓繼續道:“我看著你我心裡還放心點。”

之前遇到二皇子這事他可能是有點擔心了。

怕再遇到,沈南鳶無法招架。

看吧,這二皇子就是個害人精!

如此,沈南鳶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她帶著青惢和蕭琰,沈思年的身邊就帶了一個侍衛,於是幾個人就站在一起等著孟初月。

她餘光裡掃了眼沈思年,慢慢的挪到了蕭琰的身邊,壓低了聲音的道:“怎麼回事!”

蕭琰眸子深不見底,顯得莫名的有些委屈的樣子,他學著沈南鳶的樣子,壓低了聲音的稍稍往她的耳邊湊去:“不小心說漏嘴了。”

沈南鳶:“...”

他做事不是一直都很警惕的嗎!

可這時,沈思年的聲音慢悠悠的傳了過來:“鳶鳶,哥哥我啊,耳力最好,尤其是別人說的那些不想讓我聽的話,我聽的最清楚了。”

沈南鳶當即訕笑:“我們沒說什麼,就是我第一次泛舟,有些激動開心而已。”

沈思年似笑非笑,哦一聲便將頭轉了回去。

“...”沈南鳶鬆了一口氣。

她回頭看了看這一批電燈泡,無語的捏了捏眉心。

好嘛,這下子隊伍真的是壯大起來了。

這邊電燈泡加上她四個,孟初月那邊還有個婢女,五個人就盯著他倆吧。

這誰還敢做什麼。

沈南鳶感覺這次讓他倆見面是白搭了。

但是孟初月瞧見了他們好像挺開心的樣子,她尋思著估計是太久沒見蕭琰了,所以哪怕周圍那麼多人,孟初月也開心。

連臉上都微微的浮現出了些許的紅霞。

最近幾日的天氣都極好,陽光明媚晴空萬里,光暈傾灑在清澈的水面上,折射出了波光粼粼的湖面,沈南鳶從馬車上下來走到湖邊,之前心情還有些鬱悶,但是瞧見了眼前的青山綠水,心情也不由得好了起來。

岸邊停靠了幾艘船,船家笑著招了招手。

“公子小姐們可是要泛舟?”

沈思年點頭道:“是啊。”

小船最多隻能坐四個人,所以青惢等人就在岸上等他們,沈思年先上了船,他站在船頭朝著沈南鳶伸出了手。

“慢點,船有點晃,小心些。”

沈南鳶雖在這裡沒有坐過船,但是在穿書之前旅遊時有坐過觀光船,她瞧著應該是一樣的,只不過這個小了些,便邁出了一大步,穩穩的藉助著沈思年的手上了船。

裡面的木桌兩旁有坐的地方,沈南鳶彎腰進了船篷坐了下來。

她本以為今天這趟是白讓蕭琰和孟初月見面了,可沒想到的是,這個船最多隻能坐四個,那豈不是天給的機會!

她環顧了幾眼周圍的環境,唇角淺淺的勾了起來。

沈思年瞧著沈南鳶安穩的坐下,這才扭頭繼而的朝著孟初月伸出了手,臉上掛著淺淡溫潤的笑容:“孟小姐,冒犯了。”

孟初月胸中一陣的心跳,她有些壓不住自己臉上的紅潤,連忙的掩飾的微微垂下了頭,抬起手輕輕的放在了沈思年的掌心。

溫暖又幹燥的觸感從兩個人交疊的掌心中傳來,她緊緊的抿著紅唇,呼吸不由得一窒。

“小心些。”

沈思年的目光落下,輕聲的道。

船在水面上起伏,有些不穩,但是握著自己的手卻異常的安穩,她邁著步子上了船,低聲的道:“多謝沈大哥。”

“不用謝,你與鳶鳶是朋友,那自然也是我的妹妹。”

沈思年道:“快進去吧。”

孟初月的心因為他剛剛的妹妹兩個字陡然的涼了下來。

唇角乾澀的扯了扯,垂眸進了船篷。

沈南鳶眨巴著眼睛瞧她,顯得十分無辜的樣子。

“初月,我第一次坐船有點害怕,我想讓我大哥坐我旁邊,這樣我能安心一些。”

孟初月點點頭,坐在了她的對面:“其實沒什麼的,第一次坐可能確實會有些怕。”

沈南鳶笑著開口:“我適應一下就好了。”

正好蕭琰與沈思年一同走了進來,沈南鳶還未說話,就瞧見了蕭琰的步子沒停,緊跟著坐在了她的身邊,沈思年便坐在了剩下的空位上。

氣氛莫名的有些詭異起來。

沈南鳶詫異的看了眼蕭琰,又看了眼對面的孟初月,眼睛裡寫滿了疑惑。

但是孟初月好像是沒發覺似的,垂著眸子並未說一句話。

沈南鳶就更納悶了。

這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啊。

船在他們坐穩之後緩緩的流動,船家站在船尾一邊撐槳一邊笑道:“今日可是泛舟的好天氣,河岸對面不遠有一座望峰樓,可以登高望遠,瞧見這一整片的風景,公子小姐們可要去?”

沈思年聞言饒有興趣的點頭:“那便去瞧瞧。”

“好嘞。”

船家揚著聲音應了一聲。

今日的天氣雖然好,但是風卻微微的有些大,吹進了船篷之中,讓沈南鳶不由得攏了攏身上的披風,她略微有些擔心的對孟初月道:“你的病才好了沒多久,風如此大,沒事嗎?”

“沒事,”孟初月輕聲的開口,“我早就好了,只不過我爹不願讓我出來而已。”

“你還說人家,你瞧瞧你自己穿的,”沈思年皺眉,“也不穿件厚一些的披風出來。”

沈南鳶垂頭瞧了瞧自己,嘟嘟囔囔:“今日天氣這麼好,穿厚了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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