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總面前,咖啡廳裡的所有女人,都得自慚形穢。

光是氣場,就讓那個白領女人啞口無言。

她終於想起了她身邊的舔狗,一眼看去,發現舔狗居然還是一臉豬哥的看著別人發呆。

她氣得渾身顫抖,指著舔狗你了好半天,這才狠狠一跺腳,轉身就走。

你連老孃都沒舔明白,這時候居然移情別戀。

去死吧。

舔狗這才醒悟過來,連忙手忙腳亂的追了上去。

慕青瑜驕傲無比的坐在了莊畢對面,有些討厭的橫了他一眼:“狗改不了吃屎,我才離開幾分鐘,你就開始和別的女人不清不楚?”

聽到這句話的男人們,心臟同時傳來一陣破裂聲。

莊畢卻很享受這種被人嫉恨的感覺,施施然起身去給慕青瑜點了一杯咖啡,親手奉上:“小瑜兒,你幹什麼去了?神神秘秘的.”

慕青瑜眼神略顯閃縮:“你管我?現在我們來算一筆賬.”

莊畢心頭一跳,直覺不好。

女人千萬別算賬。

因為按照她們的演算法,明明就是她欠你的錢,但是一算完賬,你能不倒過來欠她的,都算是這個女人高抬貴手。

莊畢突然覺得,手上那塊錶王,變得有些燙手了起來。

果然,慕總很優雅的從手袋之中摸出一個封面精美的小筆記本,翻開之後,似笑非笑的遞給了莊畢。

莊畢心驚肉跳的接過去,只看了一眼,臉色就變了。

筆記本上,一條一條羅列著。

房租該付多少,莊畢的工資獎金又是多少,這一次購物又花了多少,兩相一算,扣掉之前答應的一千萬獎金,莊畢現在還倒欠慕青瑜三千萬。

莊畢鼻子都差點沒氣歪:“慕總,這未免也太狠了吧?”

慕青瑜冷冷一笑:“你吃住穿戴都是我的,難道不算錢啊?”

莊畢大怒:“女人,你過分了啊,你的意思,我還得免費給你打工還債?”

慕青瑜極為優雅的翹起二郎腿:“把你手上那塊原石賣給我,你就有錢了.”

莊畢恍然大悟。

果然,這個小妞兒還盯著自己手上那塊帝王綠翡翠啊。

“嘿嘿嘿,不賣,我準備留給我老婆當聘禮,慕總,我都二十五了,還是處男,你總不會讓我一輩子打光棍吧.”

慕青瑜銀牙咬碎,胸脯又是一陣勒得難受。

她正要說話,包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秋煙姐……你說什麼?好,我馬上帶他去.”

掛了電話,慕青瑜一把搶過莊畢手上的筆記本,起身就走:“跟我走.”

莊畢悻悻然的跟了上去,走了兩步,又轉身把慕青瑜剛喝了兩口的咖啡抓在手上,邊走邊喝。

這一幕看得周圍的男人又是一陣的冒酸水。

一路上慕青瑜都沒說話,似乎遇到了什麼緊急的事情,車也開得飛快。

很快,勞斯萊斯曜影駛出了市中心,一路開到了西都北郊,停在了一片青磚綠瓦的大院面前。

幾天沒見的墨秋煙,正在門口翹首以盼,她身邊還有一個身穿黑色長衫的老者,雪白的頭髮往後梳理成一個大背頭,一絲不苟。

不等莊畢下車,墨秋煙就親自給他開啟了車門:“小莊,請你救救我小姨.”

慕青瑜跳下車,向著老者行禮:“韋爺爺.”

老者點了點頭,然後一雙精芒四射的目光落在吊著胳膊的莊畢身上,眼底閃過一道懷疑的神色。

“秋燕姐,我能先看看再說嗎?我不敢打包票,畢竟我不是醫生.”

墨秋煙連忙點頭,對著老者說道:“姥爺,這就是治好了青瑜的小莊,楚爺爺都要拜他為師.”

老者一呆,立刻對著莊畢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小神醫,請您一定救救小女,只要有一線生機,老朽韋伯清願意傾家蕩產.”

莊畢連忙把韋伯清扶了起來:“老爺子,咱們邊走邊說,我需要知道病人的情況,越詳細越好.”

“好好好,這邊請.”

韋伯清激動的拉著莊畢的手,迎進了大院。

這才一進去,莊畢就是暗暗吃驚。

這個大院從外面看很普通,甚至有些新,但是裡面別有天地。

這分明完全就是大師級的園林建築,小橋流水,亭臺樓閣,行走在其中,撲面而來的,是歷史的氣息。

那一份精緻,底蘊,完全銘刻進了這一磚一瓦之中,這至少是幾百年的老宅,而且放在幾百年之前,也是絕對妥妥的世家豪宅啊。

韋家,看樣子很不簡單。

穿堂過廳,莊畢跟著韋伯清來到了後院。

韋家的後花園,更有意境,莊畢眼中閃過一道淡淡的詫異。

暗中,居然至少有五個高手隱身其中。

這韋家,說是龍潭虎穴,也不為過啊。

作為最專業的人士,莊畢深知能做到韋家後院這樣的無死角防禦,是多麼的困難。

韋伯清指著後院之中一幢小樓說道:“這裡就是小女的房間,小神醫,請.”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有些清冷的聲音響起:“爺爺,我特意找了帝都有名的劉一手劉大師,來給小姨治病,咦,墨秋煙,你也在啊?”

莊畢一回頭,就是微微一愣。

身後走來幾個人,當先是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女,堪稱絕色,只是眉宇之間,帶著一股尖刻,讓她的美貌氣質大打折扣。

她身邊還跟著一個身材挺拔,驕傲寫在臉上的年輕男人。

後面是一對中年夫婦,擁著一個一副高人派頭的老傢伙。

莊畢詫異的是,他居然認識這個老傢伙。

劉一手?一個招搖撞騙的江湖騙子,在帝都被自己戳破了真面目,居然跑到了西都來重操舊業?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自己認識老騙子,老騙子卻不認識自己。

莊畢不由得起了捉弄的心思。

墨秋煙和慕青瑜見到那個女子,交換了一個眼神,慕青瑜眼中閃過一道憤怒,墨秋煙卻有些皺眉:“團兒,真巧,我也請了一位神醫來給小姨治病.”

韋團兒冷哼一聲,目光在莊畢身上掃過,面色一沉:“秋煙,這就是你找的神醫啊?這麼年輕?自己都是個殘疾,還治得好小姨的絕症嗎?”

墨秋煙眼睛微微一眯,聲音微冷:“你不要以貌取人,對我請來的客人尊重一點.”

韋團兒眼中閃過一道鄙夷,隨即滿臉笑容的走到韋伯清面前,挽著他的胳膊撒嬌道:“爺爺,您就讓劉大師試一下嘛,劉大師在帝都,可是給內海的大人物治過病的.”

韋伯清目光落在了劉一手身上,微微一眯眼。

對於韋團兒和墨秋煙,他更相信外孫女墨秋煙。

畢竟,墨秋煙從不撒謊,而且,楚斯文都願意拜那個年輕人為師,這一查就知。

所以,從內心來說,他不相信這個劉一手。

但是他的態度倒是十分客氣:“請問劉大師,您對小女的病,有多少把握?”

劉一手捋了捋山羊鬍子,淡淡道:“不敢說藥到病除,至少是七成把握吧.”

韋伯清何等人物,一聽就直接說道:“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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