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掛了電話，陳陽無奈的搖了搖頭。
昨晚上迷迷湖湖一不小心把錢馨給推了。
陳陽發誓這真的不怪他，要怪就怪二蛋這傢伙，沒事搞什麼土豹子酒？
大晚上的邪火上升輾轉反側。
別說是錢馨，就算是一頭母豬過來了，陳陽說不定也會上了。
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遲了。
錢馨也不哭不鬧，穿上衣服就走了。
到現在也不接電話。
麻煩了啊！
陳陽揉了揉太陽穴。
錢馨可不是一般的女孩，這後果恐怕有些嚴重。
陳陽想了想，又撥通了杜倩的電話，告訴她最近給東阿膠品安排一場專賣活動。
標準就按照之前四海堂的標準搞吧。
費用？
嗯！
不用了，算是給大客戶的福利吧。
一個億啊！
就這麼沒了。
草！
這代價還真是有些大。
田光走了進來。
這傢伙的神色十分的古怪，似乎有些想笑又不敢笑。
他在譙城任職了一段時間，自然是認得錢馨的。
老闆好生勐啊！
直接就把錢家的華東總經理給推了。
昨晚上的動靜可不小，場地的人幾乎都聽到了。
這錢家小姐還真能叫喚。
也不對！
昨晚上的酒有問題。
田光自己也跟老婆折騰了半夜。
“有事啊？”
陳陽轉頭看了田光一眼。
“陳總，有個叫曹森的律師過來了。”
田光急忙收斂了笑容。
曹森？
陳陽愣了一下，這才想起方青浦的事情。
“請他進來吧！”
少傾，一個頭發散亂，吊著菸捲，雙眼無神的女人走了進來。
年紀也就三十來歲不到四十的樣子，長得也可以，就是打扮的十分邋遢。
“你是曹律師？”
陳陽試探著問道。
“我叫曹森，森然律師事務所的律師，方青浦應該告訴過你。”
曹森吐了個菸圈。
好！
還真是方青浦介紹過來的。
“既然是方律師介紹的，那我也就直說了。這次請曹律師過來……”
“唔……我知道，陪遊、陪談、陪簽約，三陪服務。”
噗哧！
陳陽和田光險些就噴了出來。
方青浦已經夠極品的了，這個曹森也不曾多讓。
“曹律師是這樣的……”
陳陽儘量想解釋一下自己此行的目的。
行了，行了！
曹森彈了彈菸灰，澹澹道：“高麗那邊我熟悉，無論是簽約、談合作還是打官司，找我就對了。對了，這是我的收費單，你瞧瞧……”
說著從書包裡拿出一張收費列表。
看到收費列表，陳陽嘴角一陣抽搐。
這位大姐跟方青浦一樣的貪，收費都很貴。
不過既然是方青浦介紹的，但肯定也是有本事的。
“費用沒什麼問題。”
陳陽把收費單還給了曹森。
“這只是律師所的收費，僱傭我還要有私人收費。不過你是方青浦那貨介紹的，我就瞧在他的面子上少收點吧。”
“我呢要求也不高。飛機必須是頭等，酒店四星級以上、出門要有商務車，一日三餐嘛，按照一百塊錢的標準就成了。這些都由你來提供。另外還有服裝費、道具費、化妝費、煙費、茶酒費，生理期的話還有給補貼。馬馬虎虎算下來，一天一千塊錢吧。”
“對了，忘了提醒你一句，我這個人還喜歡男人，到時候還要負責給我找樂子，你懂的……”
曹森吐了個菸圈，難得露出了笑容。
陳陽額頭青筋直跳，田光目瞪狗呆。
這還叫要求不高？
好吧！
吃穿喝住用行全包，沒毛病！
抽菸喝酒喝茶生理補貼，也可以忍受。
關鍵是，你他麼吃鴨還得老子掏錢？
這特麼真的是律師？
說實在的，以前陳陽對律師這個行業還是很尊敬的。
但自從碰到了方青浦後，他對律師印象馬上就跌入了谷底。
按理說，方青浦這貨已經算是律師中的奇葩了。
但這個曹森更讓他三觀碎裂。
“當然了，只要是男人就行，你和你的手下行的話也可以……”
曹森的目光落到了田光強健的身體上，眼中露出了玩味的神色。
“小哥哥，有時間一起喝一杯？”
說著拋了個媚眼。
她對勐男情有獨鍾。
田光身上馬上起了雞皮疙瘩。
好！
陳陽考慮了沒三秒，馬上同意了，而且正是在協議書籤了字，還預付了錢。
非常之人必有非常之處。
方青浦既然敢推薦曹森，這個女人多半也是有料的。
“好，我先回酒店。什麼時候出發，給我打電話。”
曹森也站了起來。
走的時候，還沒忘給田光拋了個媚眼。
“老闆，我能不能不去？”
田光心中開始打退堂鼓。
被這麼一個女人盯上了，他有些心中發憷。
“別怕，我覺得她也就是說說而已。”
陳陽寬慰田光幾句。
風騷的女人他也見得多了，但曹森這種還真是有些罕見。
“老闆，我可是賣藝不賣身的。”
田光憋出了這麼一句。
哈哈！
陳陽也有些樂了。
這個上過戰場殺過敵人的漢子，居然被曹森這麼一個瘋女人給嚇住了。
還真是有趣！
嗯！
田光是好男人，對老婆也忠誠，陳陽也不想讓他為難。
“這個也好說，她不想喜歡吃鴨嗎？那就給她叫啊，反正花點錢的事情。”
聽到陳陽這麼說，田光這才放下心來。
“田哥，難道你就沒跟老婆外的人搞過？”
陳陽有些好奇了。
男人嘛？
一般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發情的時候管她是誰，先上了再說。
田光似乎有些另類啊。
“我沒有老闆那麼博愛！我只愛我老婆一個人，也忠於她一個人。”
田光笑了笑。
好吧！
陳陽無言以對。
他是渣男。
田光是好男人。
二人根本就也沒得比。
……
第二天，三人來到了機場。
曹森倒是十分的守時，也沒有提什麼額外的要求。
三人定了三張機票，兩個頭等，一個經濟。
田光一個人坐了經濟。
倒不是陳陽小氣，出不起機票錢，而是田光強烈要求的。
因為他覺得跟曹森坐在一起十分的危險。
好吧！
陳陽也只能滿足。
上了飛機之後，曹森馬上要了一杯酒。
好嘛？
能抽能喝還能玩。
這律師可以啊。
“要不要來點？”
曹森瞟了陳陽一眼。
不了！
陳陽笑了笑。
他沒有早上喝酒的習慣。
“你那小跟班呢？”
曹森左右打量了幾眼，她對田光還是蠻有興趣的。
“他在經濟艙呢？”
陳陽回了一句。
哦！
曹森不說話了，表情有些失望，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陳陽卻沒心思理會曹森。
登機前他接到了杜倩的電話。
杜倩按照他的吩咐，給東阿膠品打電話碰頭，商量專場促銷的事情。
對於陳陽的安排，杜倩還是很上心的，也拿出了一份營銷計劃。
這份營銷計劃包含了海王線上商城所有的優質流量傾斜。
東阿膠品那邊卻將計劃書退了回來，說是錢總說了，不需要。
杜倩有些轉不過彎來。
這一套流量傾斜按照之前的定價絕對價值一億多？
陳陽眼睛不眨就送了，已經讓她很意外了。
但錢馨的反應更是讓她摸不著頭腦。
人家似乎還不樂意要呢。
一個億呢？
有錢人還真是任性啊。
杜倩很快把這個情況報告給了陳陽。
陳陽有些傷腦筋了。
昨晚上的事情，是他對不起錢馨，本想著在其他方面補償一下，誰知道人家根本就不理。
看樣子是很難善了了？
這丫頭該不會是憋著大招吧？
萬一她把陳陽告了，那豈不是完犢子了？
“有心思？”
曹森放下酒杯。
“曹律師，諮詢你一個問題啊。我一個朋友是個男的，嗯……喝醉了……然後把一個女性朋友給……推了，這……算不算強？”
陳陽小心翼翼的問道。
“一般來說，我的朋友或者我一個熟人之類開場的，都是自己的故事。”
曹森似笑非笑的看了陳陽一眼。
陳陽瞬間不說話了。
“一般來說，男性喝多了的話，是沒有體力強推女人的。所以呢，這個女性朋友多半是半推半就。我不知道陳總跟這個女人的關係，但從你講的故事來看，應該算不算強推。”
曹森笑眯眯的說道。
是嗎？
陳陽一顆心放下了一半。
他當時真的是喝多了，邪火滿腹需要發洩。
但錢馨真的想反抗的話，應該也沒啥問題。
人家可是練過的。
一個打十個有些水分，但打一個醉漢還是沒問題的。
好吧！
錢馨應該是沒有反抗。
應該就是半推半就吧。
“可是，之後我打電話，她為何不接，而且我幫她省了一大筆錢，她也不接受，這是為何？”
想到這裡，陳陽又有些鬱悶了。
呵呵，蠢材！
曹森笑了，紅紅的臉蛋有些嫵媚。
“你打電話是想說，我不是故意的，我可以補償你是不是？”
陳陽點了點頭。
“所以說，你就是個蠢材。”
曹森翻了翻白眼。
這是為啥？
陳陽虛心求教。
第一，這個女人喜歡你，她不想把這件事當成一個交易。
第二，她對你的出價不滿意。
曹森很快給出了兩個解釋。
“能不能說一下，你給了多少？”
她也有些好奇。
陳陽伸出一根手指。
“一百萬？還真不多！”
“不是！”
“一千萬嗎？陳總還真是大方。”
“是一個億？”
“臥槽，一個億，鑲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