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沉靜之後,許清如先開了口:“我們還是先破解這個機關,再談其他的事情吧.”
說完,她便又盯著那個神鳥圖騰思考起來。
傅天澤也回了神,道:“石壁上的圖案和我們手裡的金飾確實一樣,但大小卻不一樣,石壁上這個圖,整整小了一圈.”
“這樣看來,並不是將神鳥金飾貼在圖案上來開啟機關了.”
顧筠之說道。
他走近那一片圖案,皺著眉頭想,好一會依舊沒有結果。
“我有一個想法.”
許清如開口道。
傅天澤問她:“你想怎麼做?”
“或許神鳥金飾不是放在這面有圖案的石壁上,我們需要另找一處可以放置金飾的地方。
不可能無緣無故提示神鳥金飾這個線索.”
許清如解釋道,便要從傅天澤懷裡掙脫出來去找機關。
傅天澤不肯動手:“別亂動。
讓筠之去找.”
顧筠之哭笑不得:“對對對,讓我來找.”
他趕緊又拿起煤油燈,繞著這個狹小的空間轉了一圈下來,搖頭:“沒有任何發現.”
許清如皺眉,略微思索後,又說道:“或許這個機關很難辨識,我們需要別的線索.”
想到這裡,許清如問傅天澤:“我爸爸的那塊玉佩,你有沒有帶在身上?”
傅天澤明白過來,從大衣外套的內袋裡取出那塊玉佩,遞給許清如:“這次能找到這裡,多虧這塊玉佩上留下的線索。
我猜想這塊玉佩或許會有別的用途,所以便一起帶了過來.”
許清如點頭,接了那塊玉佩,低頭凝視,若有所思。
“既然製作玉佩的人,能夠將地圖繪製成玉佩紋路,給我們留下這個線索,把我們指引到這裡來,那他一定還留下關於這裡的其他線索.”
許清如這麼說著,拿起玉佩對著煤油燈的光線瞧了瞧。
顧筠之見她一番動作,便明白了她的用意,走上前來,為她照亮玉佩。
玉佩在微弱光芒的映照下,除了泛出點點玉的光澤,並沒有特別之處。
許清如心下有些喪氣,但還是緊鎖著眉頭,繼續思考其他的可能性。
“小如.”
傅天澤伸過手來,握住她冰涼的手背,緊緊地抓了一下,而後動作極其自然地從她手上將那塊玉佩拿走。
“……”許清如無語,抬眸看了他一眼,便見他眼底泛著疼惜的光芒。
“你的小腦袋瓜估計也想不出什麼好點子了,不如讓為夫來.”
傅天澤輕聲說著,拿著那塊玉佩便與顧筠之低頭看去。
許清如再一次無語。
她想不出來,難道這兩個人就能想出來?許清如知道傅天澤是不想讓她勞心勞力地思考這些事情,只是眼下不想這些事,她就會被身體上的疼痛所牽引,渾身不舒服。
至少沉思能暫時轉移她的注意力。
許清如想到這些,輕嘆了一聲,又湊近傅天澤,蹭了蹭他的臂膀,說:“沒關係的,我沒事.”
傅天澤某種的光閃了一下,抬手擁住她:“你說沒事?”
怎麼可能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