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如又開始說起理來,她與傅錚一條一條地分析,讓他再一次的,沒辦法不相信她的說法。
傅錚陰沉著臉問:“所以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是,南北派確實把鑰匙弄丟了。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任何可能的線索,找出那把鑰匙.”
許清如一字一句地告訴傅錚,喉嚨一陣疼癢,咳了幾聲。
山洞裡的環境太差了,說了這麼多話,連杯水都沒有,她現在真是口乾舌燥。
傅錚聽她這麼說,似乎冷靜下來,手上鬆了力,放開她,直直地站在她面前。
許清如揉了揉發疼的手腕,沉默不語。
“你提到太陽神鳥金飾,是你想借口拿到另一個太陽神鳥金飾,還是你真的認為,它們和這道石門有關?”
片刻之後,傅錚陰森森地吐出這麼一句。
他似乎也有些累了,與許清如僵持這麼半天,威脅過了,發狠過了,結果什麼好處都沒撈到。
許清如嘆氣:“青木家手裡的太陽神鳥金飾,我遲早都會拿到的,等他們歸還那批文物,專家自然會把神鳥金飾拿給南北派。
所以我沒有必要騙你.”
這話說得極為真誠,傅錚已經不得不相信她的說辭,他忽而冷笑起來:“那你大可不必等到他們歸還,我馬上就能把神鳥金飾給你.”
許清如驚詫:“神鳥金飾在你們手裡?青木家族手裡的那一個呢?”
傅錚沒準備與許清如解釋,只是說道:“這個你不用管,我會幫你去拿神鳥金飾,只是你拿到之後,恐怕就不能耍什麼花招了.”
許清如想了想,說:“你手上,應該還有我那隻太陽神鳥金飾的副本,對麼?”
“呵呵,對,你這麼一說,我也明白了,當初你們是故意放任我們的人去複製你手上的神鳥金飾的,對吧?所以我們得到的東西,都是假的?”
傅錚這一回腦子倒是轉得快了。
許清如輕笑:“是啊,是我們故意做的。
怎麼,你現在是想去傅家偷來嗎?”
傅錚聽到這話,臉色忽然變得詭異起來,道:“那倒也不用去傅家,你的那個老公,現在已經到保山了,說不定他就帶著你的神鳥來了.”
許清如這下,真正地出現了這些天以來的第一次震驚神色。
傅天澤來保山了?她又是緊張又是喜悅。
喜悅他能夠來保山,說明他的手術成功,他已經沒有大礙了。
緊張的是,他才剛動完手術不久,怎麼又這麼冒失地來這裡?可是許清如很明白,這就是傅天澤,她在這裡,他就一定會來,不管不顧的。
想到這裡,許清如紅了眼眶,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傅錚見她沉默了,冷笑:“怎麼?心疼你老公?”
許清如忽而轉開話題問他:“你竟然為了讓我給你開啟這個什麼門,沒有出去打探許若凡的訊息?傅錚,你也真忍得住.”
傅錚的臉瞬間就垮了下來,沒有說話。
許清如也不再說了,有些疲累地抬手揉了頭額頭。
可心裡的那塊石頭,卻彷彿落了地,輕鬆了許多。
因為,傅天澤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