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韻見傅天澤問得直接,也不準備拐彎抹角了,淨值說道:“呵呵,楊時百先生看中的是那個人鑑定古琴和古譜的能力,但還沒來得及收徒弟,楊先生就病重不起,這件事就沒了下文。

要說忘年之交,傅家那位懷音女士,才應該是楊先生的忘年之交吧!”

傅天澤只是禮貌地笑笑:“太姑奶奶的傳奇事情太多,我一時也記不清了,大概要問問爺爺.”

傅天澤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清楚得很,他只是不想在外人面前,過多談論這些事,更不想讓他們知道,他對鑑古的關注,遠超過他們的認知。

齊韻瞥了傅天澤一眼,看不出傅天澤的真實想法,只能自己繼續說:“我還聽說,顧雲深記錄下來的那些心得,都是和傅懷音討論出來的結果,所以,這些心得在‘懷音筆記’上應該也有吧?”

傅天澤早猜到他想問的是這些,於是說道:“那也真是奇怪了,昨天鑑定那兩件青花瓷器,已經被人質疑是‘懷音手記’上已經有的東西,怎麼今天元老們還敢出‘懷音手記’上可能有的東西呢?”

“這可不一樣!”

齊韻依舊一派淡定模樣,但語氣已經有些急促,“他們之所以質疑青花瓷器試題,能不能判斷出許清如和顧筠之的能力,是因為同樣的題目,顧雲深和傅懷音曾經筆試過,他們是懷疑題目是一樣的。

但今天是要鑑定‘綠綺’,別說這個題目沒有人筆試過,就連這把琴,都沒人見過.”

齊韻信誓旦旦地解釋一番,傅天澤又禮貌地笑笑:“原來如此,齊老這麼一說,我才明白.”

說完,又笑了笑。

齊韻哈哈一笑:“賢侄啊,你這個人,總是這麼謙虛.”

“不敢,我是真的不太清楚這些事情,齊老您也知道,我擅長的是評估投資風險,可不是評估鑑古試題.”

傅天澤繼續裝傻,齊韻除了以“哈哈哈”的笑聲來回應,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他實在看不出,傅天澤是真的不清楚這些事情,還是在與他裝傻。

齊韻笑呵呵地又說了幾句,便會到自己的位置上了。

他一走,傅天澤眸底的光芒也變得銳利起來。

齊韻來試探這一番話,是對“懷音手記”感興趣了?按常理來想,出題的元老裡,應該有齊韻,既然他們確定了昨日與今日的試題,事先就應該能想到,這兩個題目會不會引起爭議。

昨天採用了一個顧雲深和傅懷音比試過的題目,今天又採用一個看起來對顧筠之有力的題目,真的只是偷懶?傅天澤更願意相信,出題的那些元老裡,有人為“六蠹門”所用,在極力促進這件事情。

想到這裡,他的目光掃過坐在前排的那些元老身上,他們的背影各異,有的在交頭接耳,有的在直挺著身子看主席臺,有的歪著身子,趴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在這些元老中,真的有“六蠹門”的人?傅天澤眼眸裡的光黯淡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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