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安感嘆:“許小姐不是學歷是的嗎?連這也知道啊!晉城紅壤的形成原因很多,你剛才提到的,都有.”
許清如瞭然,又瞧了瞧了路邊的紅壤,只覺得紅色的土壤,看起來特別又壯觀。
“不少人為了看這大片紅壤,來這裡旅遊呢!許小姐和傅先生如果有空,也可以挑個時間來看看,最好看的時候,是早上日出和傍晚日落的時候.”
白安安繼續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訴兩人。
許清如“哦”了一聲,又看著那些紅壤發呆,片刻便聽到一旁的傅天澤傳來聲音:“改天帶你來看.”
許清如轉過頭去,開心無比:“你說的啊!”
他點頭,心裡哭笑不得,這個小丫頭,一看就對這些紅壤很感興趣,就差把頭埋到那些土壤裡了,要是不帶她來看,以後指不定自己偷偷來玩。
那還不如帶她來看,免得她亂折騰。
這一路說說聊聊,白安安已經把晉城當地的情況介紹得差不多了,幾人也來到了預定好的賓館。
“許小姐,傅先生,你們今晚先在這裡休息,明天一早,我帶你們去石寨山古墓群.”
白安安安排好一切後,便與兩人告別,先行離開。
半天的奔波下來,許清如有些疲累,一進房間,便撲到臥室的床上,裝死。
傅天澤走過去,擁住她,笑:“許掌門,怎麼才坐了幾個小時的車,就這麼累了?”
許清如轉頭,氣惱地看他:“傅董事長,你覺得這是誰的責任?”
她的話指的是什麼,傅天澤很清楚。
說起來,確實是他的鍋。
他笑笑,下巴抵在她柔軟的秀髮上,蹭了蹭,笑:“嗯,我覺得,是我的責任.”
這個沒臉沒皮的人竟然就這樣承認了,許清如倒覺得不好意思了,抬手像模像樣地捶了他一下,繼續趴著裝死。
“傅天澤,我覺得你最近真的精力太旺盛了……”許久,她把腦袋埋在被單裡,悶悶地說。
傅天澤疑惑:“這樣不好嗎?”
難道很好?許清如哀嘆一聲,沒說什麼。
實在是想不出,該怎麼譴責這個人的“暴力行徑”。
過了一會,她把頭抬起來,翻轉身子,面對著他,問:“陳笙那邊有什麼舉動嗎?”
傅天澤見她把話題扯到這上面來了,想了想,說:“目前還沒有。
小如,你這喜歡轉移話題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一改?嗯?”
“我……我哪裡轉移話題了?”
“我剛才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
傅天澤不依不饒。
許清如繼續裝傻:“什麼問題?你有問我什麼問題嗎?”
“當然,我問你,我們現在這樣,不好嗎?”
說著,他湊上前去,額頭抵在她的額上,眼眸中溢位寵溺而含著笑意的光芒。
這氣氛相當曖昧了,許清如心有些慌,咬咬牙說:“要不……你適當控制一下?”
“控制不了.”
“你……”許清如接不下去了,趕緊道:“你剛才說陳笙那邊沒有舉動,這對我們來說,大概是件好事,這樣,我們可以在晉城好好地做我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