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北派更加不會眼睜睜看著南派從他們手上奪走這個位置。

更何況,憑良心說,筠之無論在學識,經驗,還是名望上,都比我強,如果他當選,治理起南北兩派來,一定遊刃有餘,這一點,我們沒辦法否認,不是麼?”

許清如與傅天澤冷靜地分析整件事情,這個時候的她,並不知道傅天澤與顧筠之究竟在謀劃些什麼。

傅天澤只是片刻的愣神,想起顧筠之與他說的那些話,心中的情緒很複雜,但很快,他恢復一派淡然自在的模樣,笑:“嗯,你說的也沒錯,但我還是覺得,我老婆最棒.”

“……”許清如無語地看了他一眼,輕哼一聲,靠進他懷中,道:“你放心,不管怎麼樣,我都會盡全力去爭取那個位置,絕不會給顧大少爺放水.”

“嗯,不放水最好,筠之需要一個尊重他的對手.”

傅天澤說完,低頭,在她的額上留下溫度,還想進一步做點什麼的時候,房間裡的座機響了起來。

許清如立馬推開他,坐直了,皺眉:“怎麼打電話到房間?前臺?”

傅天澤嘆了口氣,心想,真不知道,這又是誰在跟他作對,在這種“關鍵時刻”破壞他的好事。

但也只能乖乖起身,去接電話。

幾句話後,傅天澤掛了電話,對許清如道:“是前臺,說有人送了封信過來給你.”

許清如驚訝,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人喜歡這種方式?打個電話發個郵件不行?還要送信到前臺?這作風,很想南北派一貫的做法。

傅天澤看穿她的心思,笑:“其實這種方式最為保險,可能怕你的電話或者郵箱,被人竊聽竊取.”

許清如皺眉:“我們的所有通訊方式,你不是找人設了保護牆?”

上次去海南的訂票賬戶被人侵入後,傅天澤便在這上面也加強了保護措施,按理說,一般人並不能夠竊取到他們的通訊資訊。

傅天澤道:“我們加強了保護措施,但總有些人神通廣大,你說是吧?而且,你就當做是,這是別人喜歡採取的方式.”

許清如接受了這些理由,也並不想在這上面耗費心血,起身,準備去前臺拿信。

“我和你一起去.”

傅天澤攔下了她。

她乖乖“哦”了一聲,跟著傅天澤一同下了樓。

據前臺所說,送信的是個十幾歲的小夥子,還揹著書包,看起來就是個學生,一送完人就跑了。

那封信表面沒什麼特別,一個牛皮信封袋,上面用黑色簽字筆寫了“許清如親啟”幾個字,拆開了,只有一張紙。

上面的內容很簡單,約許清如當晚七點在晉寧的“古滇遺風”酒樓見面,對方是什麼人,信裡沒說,約她是什麼事,信裡也沒說。

只說了一句,“我是你父親的故友”。

許清如看著寥寥內容,有些下不了決心。

她抬眸問傅天澤:“這個事,和陳笙有關係嗎?”

傅天澤搖頭:“我已經派人盯著陳笙的舉動,這件事,應該與陳笙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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