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皺著眉頭想了想,問:“是用漢字記下白族語言麼?”

陳笙有些驚訝地看許清如,他沒想到,許清如這麼快就明白了,於是點頭:“是,這個‘山花碑’,全名是‘詞記山花•詠蒼洱境’,原來是位於大理喜洲聖源寺觀音殿內,碑上可得,是用白族傳統詩歌排列方式寫成的‘三五一七’詩.”

說到這裡,陳笙抬頭看傅天澤:“這種詩歌形式,可能天澤比我更瞭解.”

傅天澤笑著補充道:“比你更瞭解不敢說,不過偶有涉略。

三五一七詩,是白族詩歌的特殊形式,每首八句,分兩節,每節的前三句為七個字,後一句為五個字,白族群眾把它叫做‘山花體’,所以這塊碑,就被叫做‘山花碑’.”

許清如瞭然,心中感嘆各個民族的文化與智慧,又感嘆陳笙和傅天澤的淵博知識。

看來以後,她需要努力的地方,還有很多。

這麼想著,眼中都是那些無法朗讀通順的漢字,腦中忽而閃過一個想法。

她看了一眼傅天澤,想想,還是等私底下有機會再與他說這件事。

傅天澤卻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開口道:“笙哥,你講了這麼久,不渴麼?”

陳笙哈哈一笑:“你小子,想喝茶直接說,我給你們倒茶去.”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展廳。

傅天澤湊近許清如,問:“有話跟我說?”

許清如點頭,心想,這個人真是她肚子裡的蛔蟲。

“我只是突然想到,爸爸留下的那些資料,會不會也是用這種方式,留下一些線索?”

許清如說完,抬頭看著傅天澤。

傅天澤想想,瞭然:“你的意思是,你爸爸可能在用漢字記錄其他語言?”

“嗯.”

“可是小如,你爸爸留下的東西你應該看過很多次了,裡面有什麼語句不通順的地方嗎?”

傅天澤進一步問她。

許清如搖頭,眼眸中的情緒有些沮喪。

“是,這是問題所在。

如果爸爸真的是在用漢字記錄其他語言資訊,不可能讀起來那麼通順.”

許清如也明白其中不合邏輯的地方,可她心中依舊存疑,難道父親真的只是留下“晉寧石寨山”這幾個字嗎?他費盡心思,真的只有這幾個字的線索?許清如陷入沉思中,愣愣地站在那裡,眉間緊蹙。

傅天澤看她這副模樣,不免心疼,抬手揉揉她的頭髮:“小如,我們已經繞了這麼多彎了,也不在乎再多繞幾個.”

“可是如果我們能夠早一日揭開謎底,就能夠阻止‘六蠹門’的計劃,也能夠解除南北派的危機,結束顧家的困局.”

許清如依舊有些鬱悶。

傅天澤笑:“許掌門,你還未身在其位,就已經憂其事了,可真是盡責.”

“……”許清如知道他又在調侃自己了,抬眸看他:“難道不應該嗎?”

“小如,我只知道,你是我老婆,我不想你總是這麼憂思憂慮.”

傅天澤嘆了口氣,伸手想將她擁進懷裡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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