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澤趕緊服軟:“是陳笙。
你見過的.”
竟然是陳笙。
許清如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陳笙以前曾在省博物館做講解員,負責講解石寨山出土文物這一塊。
他前兩年才調到民族博物館的.”
傅天澤抬手刮刮她的鼻尖,笑:“記性還不錯。
不過還有一點,笙哥的外公,也就是現在南派的掌門人,陳霄紅教授的爸爸,曾經參與石寨山古墓群6號墓的發掘工作,也就是,‘滇王之印’出土的那一個墓室.”
許清如聽傅天澤這麼一說,有些吃驚:“這幾件事情看起來都像是巧合,可又不像是巧合,到最後,我們都和晉寧石寨山古墓群扯上了關係。
天澤,你認為世上真的有這樣巧合的事情嗎?我們苦苦尋找關於‘邊郎國’的謎底,最後卻又查到了石寨山這裡.”
“小如,你想說什麼?”
傅天澤已經聽出許清如話裡的不尋常之意。
許清如抬眸,目光一閃一閃的:“我……我想到的是,或許太姑奶奶留下的線索,還有我爸爸留下的東西,並不是關於‘邊郎國’墓葬群的,而是關於石寨山的。
可是……”許清如說到這裡,心底翻滾出更深的疑惑,沒有再往下說。
傅天澤問:“可是什麼?”
“可是太姑奶奶生活的那個年代,石寨山古墓群並未被發現,她怎麼可能留下關於石寨山古墓群的線索?”
這一點,許清如還無法想出答案。
傅天澤也一樣。
他揉揉她的頭髮,笑:“這個問題,我也不清楚,或許,等我們去過石寨山,就能解開一些謎題,你覺得呢?”
許清如點頭:“嗯,那你是同意我在競選前去一趟石寨山了?”
“老婆大人,我覺得不管我同不同意,你都會去的,你說對不對?”
傅天澤低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彷彿能夠灼燒她包裹的一層防護,看穿她的心思。
許清如臉紅:“哪……哪有……”“我的小如,倔強得就像是一塊石頭,沒辦法了.”
傅天澤伸手,將她擁進懷裡。
許清如不解:“什麼沒辦法?”
“沒辦法了,我只能做那根蒲草.”
傅天澤笑嘻嘻地說,許清如一想,腦海中便竄出了那一句詩。
君當作磐石,妾當如蒲草,蒲草韌如絲,磐石無轉移。
許清如微窘,抬手撓撓頭:“你怎麼總是這麼不正經啊……”“我哪裡不正經了?我不正經的時候,是這樣的?”
傅天澤繼續把話題帶偏,許清如被他繞了好一會,才繞回來,氣呼呼地說:“我在說正事呢!你……你先把事情安排清楚.”
再繼續被他這麼帶偏下去,她今天怕是又要栽在他手裡了。
哎。
傅天澤輕咳一聲,收起“不正經”的笑,道:“好,我馬上安排。
我現在就去聯絡笙哥,請他引見參與石寨山古墓群發掘的專家.”
這還差不多。
許清如便不生氣了,問他:“笙哥也有參與石寨山出土文物的研究工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