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爺爺.”

傅天澤想起許清如要承受這些,心裡不好受,和傅勁松說了兩句,便上了樓去找許清如。

許清如又在對著那些資料苦思冥想。

“小如,別總是想這些事情.”

傅天澤走過去,坐到她椅子的扶手上。

許清如嚇了一跳,朝他看:“你怎麼又嚇唬我?”

真冤枉。

“是你看得太入迷了.”

傅天澤嘆了口氣,蹲下來,仰視她,可憐兮兮的。

許清如疑惑:“幹嘛這麼看著我啊?怎麼了?”

“小如,除了想這些事情,你就不能想想其他事情嗎?”

她皺眉想想,問:“其他事情?其他還有什麼事情?”

傅天澤無語,腦袋靠過去,抱著她的腰肢,極度不開心地說:“我的事.”

她驚訝:“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傅天澤扶額:“不是這件事.”

許清如想了一會,沒想出來,還是問他:“到底怎麼了?”

他嘆氣:“是許若凡的事情.”

哦,原來是指那些新聞。

她笑:“那些都是假新聞啊,而且,你不是已經把新聞都撤下去了嗎?”

“可我心裡不舒服.”

“嗯?”

“小如,我怕你心裡難受.”

怕你受委屈。

他說著,繼續抱著她的腰。

原來是這樣,這樣,她倒是很開心。

“天澤,我沒事……她現在越是興風作浪,我們越要保持清醒,不要為不必要的事情煩惱難過.”

許清如如今,無比理智地勸說傅天澤。

可是她越理智,越清醒,傅天澤就越心疼。

她真的,已經長大了。

逐漸成長為可以獨當一面的決策者,在不久的將來,成為南派出色的領袖。

可成長總要付出代價的。

“天澤?”

許清如見他把腦袋埋在她的懷裡,久默不語,開口叫了他一聲。

“小如,我覺得我在嫉妒.”

他悶悶的。

“啊?嫉妒什麼?”

真不明白了,要嫉妒也該是她嫉妒,夏雪寧什麼的,許若凡什麼的……她身邊可連一個其他追求者都沒有。

傅天澤抬頭看她:“一想到以後,你要為南北派勞心勞力,總是想著他們的事情,一定會忽略我的事情.”

是因為這個?許清如哭笑不得:“天澤,這兩件事不一樣,你和南北派,不一樣.”

怎麼可以相提並論呢?傅天澤依舊沉悶,不依不饒。

堂堂傅董事長,竟然跟她耍小孩子脾氣。

她輕笑:“那不如,我不去當這個掌門了,下次你去競選掌門,以後你來操心南北派的事情,怎麼樣?”

他竟然認真地想了想,說:“我老婆這麼優秀,怎麼能不拿出去遛一遛?”

她無語,這是想“炫妻”?許清如輕笑,抬手抱著他的大腦袋,只覺得心裡溫暖無比。

她的目光落在桌上的材料和那枚金印上,在這種溫馨的時刻,讓她的思路變得清晰起來。

“天澤,你記得我剛從海南迴來的時候,跟你說過,藤井伊織把筆記給我的事情嗎?”

傅天澤點頭:“嗯,我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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