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董事長溫溫柔柔地說完了電話,掛了,看向他們,換上一副笑意不明的臉說:“繼續.”
於是會議繼續。
繼續了五分鐘,傅董事長又開口了:“可以了,今天先到這裡.”
底下那群人,在一片茫然中散了會。
然而回想起董事長嘴角那詭異的笑,不難想,這電話絕對是來自董事長夫人的。
嘖嘖嘖,當眾秀恩愛!就這樣,傅天澤結束了會議,很快把許清如告訴他的事情安排下去,準備在“鯉躍居”請四川來的朋友吃飯。
安排完了,卻似乎覺得缺點什麼,又回了電話回去。
“還在‘無字齋’?我去接你.”
傅天澤笑得一臉桃花亂竄。
許清如這時正在給那些青銅器做記錄,抓著手機疑惑不解:“你不是在上班?”
“翹班,不行?”
傅天澤在電話那頭毫不猶豫地說。
許清如真是無語了,這個人,翹班都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她想了想,說:“好吧,傅董事長。
我在‘無字齋’等你.”
肖嘉琳瞅著許清如掛了電話,賊兮兮地問:“我哥在真是無心工作,一心一意就想陪著你啊!”
許清如無比地窘迫,假裝沒聽見。
*傅天澤的車很快便開了過來,他進了店,像模像樣和肖嘉琳及凌越打了招呼,就把許清如帶走了。
許清如窩在副駕上,盯著身側的傅天澤問:“你今天才上了半天的班……”“嗯,我知道.”
“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許清如有些擔心。
手術之後,傅天澤的精神一直不怎麼好,即便休養了這麼些日子,有時精神依舊不太好。
傅天澤搖頭:“沒有,我挺好的.”
挺好的?好端端的怎麼翹班?“那你是有重要的事情跟我談?”
許清如又想,或許是和早上來的那兩位四川朋友有關。
傅天澤又搖頭:“沒什麼重要的事情.”
許清如更加疑惑了,那究竟是什麼原因?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傅天澤騰出一隻手,拉過她的手,握在掌心裡,笑:“小如,我只是很想你,就不想上班了.”
“……”許清如抽出來,道:“認真開車.”
傅天澤一路帶著許清如,到了呈貢,開進雲南大學的新校區,沿著校園主幹道行進。
許清如透過車窗,看到大道兩側是金燦燦的銀杏葉,蔚藍天空襯托金黃的的銀杏葉,色彩對比尤為突出。
而在銀杏樹之後,是紅白牆相間的巴洛特建築風格的教學樓。
幾種顏色,張揚卻很是和諧。
許清如從未來過這裡,但卻覺得這些教學樓的風格,有些眼熟。
她問傅天澤:“這裡的教學樓,是不是和東陸校區的建築風格一樣啊?”
雲南大學的東陸校區,是老校區,已有百年曆史。
傅天澤“嗯”了一聲,把車停在停車場。
下了車,迎面而來的風有些涼爽,許清如縮縮腦袋:“這裡比市區冷啊……”傅天澤沒說什麼,轉身回車上拿了一條圍巾回來,為她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