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如下午剛與傅天澤討論過這件金器的來歷,現在又得知這是人家的“鎮派之寶”,怎麼敢奪人珍寶,於是道:“你們太客氣了,這份禮太貴重了,心意我收下了.”
阿鴻卻不退:“許掌門,我們南派沉寂已久,太需要一個人來帶領我們發展了,希望今後,你能為我們南派爭一口氣.”
這意思很明確了,他們把希望寄託在她身上,不接這份禮,那就是要辜負他們的期望了。
許清如便不再猶豫,恭恭敬敬接過那個錦盒,又問他們:“這件金器,雖不是真品,但應該有些年頭了吧?”
“不錯,這件金器在我們手裡已經有一百來年,但我們鑑定過了,它應該是北宋年間製成的物件.”
“北宋年間?那麼也就是說,在那個時候,已經有商周的一些物件出現,包括太陽神鳥金飾,可能是倒斗的人挖到了商周時期的墓.”
許清如說道。
“要真的是倒斗的人挖出來的,那看來,有不少商周大墓都被他們破壞了吧.”
肖嘉琳不無遺憾地說。
阿鴻點頭同意:“很有可能,據說我們的先祖是從鏟地皮的手裡收來的,當時看著就像是商周時期的東西,還主動交給了文物部門,沒想到他們說,這個東西是贗品,我們就一直保留著了.”
那個時期,科技鑑定還不發達,能鑑定出是贗品,卻未必鑑定得出是北宋時期的物件。
現在看來,這還是個稀罕的寶貝了。
許清如心裡猶豫,要不要送到文物部門,讓他們做研究。
可這畢竟是南北派的人送給她的東西,她轉手就交出去,恐怕別人心裡會多想……“清如,以後再說.”
傅天澤似乎看穿她的心思,伸手握了握她的手:“先吃飯.”
許清如點頭,沒再糾結這件事情。
一頓飯過後,阿鴻和阿陸也算盡了興,表示在四川還有事情,就先回去了,下次再來昆城遊玩。
傅天澤送人送到底,為他們安排了回程機票。
肖嘉琳和凌越也告辭離開,可許清如總覺得這兩人怪怪的,等他們走遠了,反應過來,問傅天澤:“他們兩個人的家,不是在相反方向嗎?”
怎麼凌越跟著肖嘉琳走了?傅天澤嘆一口氣:“你知道凌越對夏雪寧的行為叫什麼?”
怎麼突然扯到夏雪寧身上了?許清如道:“他在追求夏雪寧?”
可她現在問的是凌越和肖嘉琳啊。
“不,他只是在舔狗而已。
最後發現,舔狗也沒結果,所以,才發現身邊之人的好.”
傅天澤彷彿已經看穿了一切。
“舔狗”?傅天澤現在用詞,真是雅俗不分了。
許清如懷疑,他最近是不是刷一些亂七八糟的網頁刷多了,她得找個機會,暗中觀察他上網都在幹什麼。
在她思緒轉了七八圈之後,終於回到原地,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凌越發現肖嘉琳也不錯,準備追求肖嘉琳?”
如果真的是這種情況,那也太過於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