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如無所謂地笑笑:“你是在挑撥我和我丈夫的關係嗎?”
對於這種“挑撥”,許清如沒什麼反應,也不知道這樣的挑撥有什麼意思。
夏雪寧嘲笑道:“許小姐對自己的婚姻和愛情真是自信.”
如果放在從前,許清如大概會懟幾句回去,可現在,她覺得這種事情挺沒意思的,和一個女人爭吵自己的丈夫愛不愛自己,有什麼意義?又不是鑑定文物真假,有什麼道理可講?許清如只是笑了笑,說:“你好好休息,等安排好了,我會讓人來接你.”
說完,轉身就離開了這個戰場。
夏雪寧心裡依舊氣憤不過。
從前因為傅天澤的事情,她心裡便對許清如沒什麼好感,總覺得如果不是因為許清如,她早就和傅天澤在一起了。
後來趙子陌介入,她的人生已經一團亂,可許清如的人生卻一步一步邁向巔峰。
夏雪寧自認與許清如並沒有哪裡相差甚遠,憑什麼她們的人生會如此不同?當然,這些都是她鑽牛角尖的時候,才會有的想法。
等她冷靜之時,也明白每個人的命運不同,她從進入“六蠹門”那一天開始,就已經註定了自己的人生是在別人的手裡。
何況,她的人生一團糟,著實與許清如沒有什麼關係。
道理她也明白,可就是情緒上無法平靜,想說幾句噁心一下許清如,卻沒想到許清如竟然毫無反應。
呵,他們的感情,真的好到這一步了嗎?她也很羨慕啊……*在許清如處理這兩兄妹這些事情的時候,傅天澤就安靜地坐在客廳裡,有意無意轉動著指節上的結婚戒指,思緒不安。
這枚戒指,是許清如用大理雪花銀打造成的,他們一人一隻,正是一對。
戴久了,便氧化變黑,洗了洗銀又變得雪亮。
不是什麼名貴的珠寶,確實他最珍貴的東西。
“天澤,清如呢?”
傅勁松下樓來,一眼便看到坐著發呆的傅天澤。
傅天澤回神,站起身來去攙扶傅勁松:“爺爺,您怎麼下樓了?”
“我這在屋裡悶久了,想出來透透氣,去給你奶奶那些茶花澆澆水.”
傅天澤汗:“爺爺,現在天都要黑了,氣溫也低,你現在給它們澆水,會凍壞的.”
傅勁松微怔:“哦……對了,你奶奶說過,不要晚上澆水,哎,我這記性.”
傅天澤知道他想奶奶了,沒說什麼,扶著他在沙發上坐下。
傅勁松嘆了口氣,再一次問傅天澤;“清如呢?”
“她去處理一些事情.”
“南北派的事?”
“嗯.”
傅天澤只能選擇騙爺爺,這個時期,他們誰都不想讓傅爺爺操心。
傅勁松嘆氣:“哎,你讓清如不要太辛苦了,南北派那些老傢伙沒有派人幫她嗎?讓她這麼奔波.”
傅天澤接話道:“我會提醒她注意身體。
爺爺,奶奶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我和清如需要回bj一趟,您是和我們一起去,順道去顧爺爺那裡住幾天,還是留在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