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如聽他這麼說,卻不滿了:“都說了,不要你操心這些事情,你怎麼還是瞎操心?”
傅天澤失笑:“小如,想這些事情,不會耗費多少精力,只是想一想而已.”
“不行,醫生都說你的問題出在腦部,你再用腦過度,肯定會加重病情.”
許清如一本正經地說。
傅天澤哭笑不得,這丫頭,怎麼一碰上他的事情,就變得傻乎乎的,連基本常識都拋棄了?什麼用腦過度就會加重病情?真是拿她沒辦法。
傅天澤捏她的小臉:“好好好,那我什麼都不想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哎,不行.”
傅天澤板起了臉,許清如有些緊張地問:“怎麼了?”
“我不能什麼都不想,我總要想著你.”
傅天澤這話一出,許清如又氣惱又羞澀地打了他一下,掙脫他的懷抱,向樓上跑去。
傅天澤輕笑,起身剛要追過去,衣袋裡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是程浩,“傅總,我們的人在滇緬邊境發現了傅錚的行蹤.”
一接起電話,程浩便在那頭說道。
傅天澤蹙眉:“什麼時候的事?”
“今天上午。
傅錚到保山的一家旅店,在裡面待了大概半小時,可能是去見了什麼人.”
保山?傅天澤眉宇間的凝重更甚。
之前許清如在晉城得了一枚緬甸玉,他們當時便商量著要去一趟保山,現下傅錚竟然出現在了保山,也就是說,“六蠹門”的人也在保山。
他們在那裡做什麼?傅天澤揉揉眉頭,回程浩:“盯緊了,有情況隨時彙報.”
“明白.”
掛了電話,傅天澤坐回客廳的沙發上,又開始不聽許清如話的,憂思憂慮。
許清如跑回房間,許久不見傅天澤追來,卻接到了嚴涵的來電。
她趕忙接起,一顆心又提了起來,生怕嚴涵出什麼問題了。
“涵涵,你現在在哪裡?你還好嗎?怎麼我之前給你發資訊你都不回啊?”
許清如一接起電話,便迫不及待地問。
“許小姐,是我,吳書宇.”
沒想到,對面傳來的是吳書宇的聲音。
許清如蹙眉不語,等著吳書宇說下去。
“我……我沒有你的電話,只能拿涵涵的打給你。
我想問問,涵涵有沒有找過你?”
吳書宇的語氣急切又無奈,可這話卻把許清如問懵了。
她抓著手機,手心都滲出了汗:“吳書宇,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涵涵不見了?”
吳書宇竟然跑來問她,嚴涵在哪裡,除了“不見了”,大概也沒有其他可能性了。
那一頭的吳書宇似乎沉默了一會,才將事情前因後果告訴了許清如。
原來嚴涵手術之後,慢慢恢復過來,兩人打算回國後結婚。
可沒想到,吳書宇的父母竟然親自到韓國,找到了嚴涵。
吳書宇不知道他的父母對嚴涵說了什麼,但他也能猜到,一定又是勸嚴涵離開他的那些話。
他的家人一直以來,都不同意他和嚴涵在一起,不管吳書宇怎麼勸怎麼講道理,他們都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