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如皺眉:“這裡的東西,我從小看到大……那些古銅鏡啊青銅器啊,我都已經瞭解過了,特色一般,還不如去看省博物館的曾侯乙編鐘和越王勾踐劍.”

想了想又說:“等我們以後有時間再去看吧。

我們明天休息一天,然後回bj,好不好?你不是說,想看看我長大的地方嗎?嘻嘻.”

她可不想傅天澤連日奔波。

傅天澤點頭:“好,明天就有勞夫人,帶我在這歷史悠久的城市裡,欣賞一番了.”

“嗯,那你可要付我導遊費.”

傅天澤捏她的鼻子:“那你是不是該付我陪同費?”

“陪同費”?還有這玩意?許清如小聲嘀咕:“小氣鬼.”

夜色深沉,荊城這座小城,在夜色的包裹中更顯寧靜,冬日肅殺的街頭,偶爾飄過幾片落葉,颯颯而響。

街巷裡的酒店,雖然亮著燈,卻也是一片寧靜。

傅天澤緊鎖住洗手間的門,趴在馬桶上吐得肝腸寸斷。

嘔吐之後,他有氣無力地靠在洗漱池旁,面色蒼白。

血塊對他造成的影響,已經越來越惡劣,遠超過他的預料。

醫生的方案沒錯,他必須要接受手術治療。

這麼一治療,怕是一兩個月都要躺在病床上了。

可現在許清如身邊隱患重重,傅錚突然傳出訊息,洛羽寧動向不明,交接儀式在即……如果他在這個時候住院動手術,她一個人,要怎麼面對這麼多事?傅天澤抬手揉了揉發疼的額頭,起身收拾了一番,回到臥室。

許清如已經陷入了沉睡,纖小的身子縮在被窩裡,不過就佔了那麼小的一處地方。

他躺過去,將她擁進懷裡,她便自然而然地靠過來,倚在他懷中。

她睡得整個人都暖暖的,又軟綿得很,讓他心悸無比。

他抱著她,心想,怎麼可能讓她獨自面對這些事情?他放心不下。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臨近中午,兩人在樓下餐廳簡單吃了頓早午飯,便繞著荊城瞎轉悠。

荊城的冬天有些冷,兩人在江邊隨便逛了逛,便又躲到一家甜品店吹暖風。

甜品店的芝麻糊暖和可口,許清如喝了幾口,望著櫃檯的蛋糕發呆。

“以前,你很少給我買蛋糕.”

許久,她悠悠地說出這麼一句,似乎是在自言自語,神色有些黯然。

傅天澤知道她想起了什麼。

大學的時候,他們偶爾出去逛一逛,許清如喜歡吃甜品,每次路過甜品店,總會瞧上幾眼,但卻什麼也不買。

那家甜品店的蛋糕,有些貴。

可傅天澤還是偷偷給她買了不少,放在家裡,結果這小丫頭吃蛋糕不節制,一餐就把好幾個蛋糕都吃了,肚子疼了一晚上。

從那以後,傅天澤再也不給她買蛋糕。

那個時候的日子,很拮据,又很簡單。

想到這些,傅天澤伸手過去,握住她的小手,說:“我們去逛街?”

許清如驚訝:“你一個大男人逛什麼街?”

“誰說男人不能逛街?”

傅天澤不能認同,拉著許清如起身,向商場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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