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過去最喜歡做的,就是讓我們深陷在‘人言可畏’的泥沼中,這一次,輪到她了.”

傅天澤輕笑。

是呵,“人言可畏”,這才是最可怕的。

這次許若凡,算是拿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許清如問他:“許若凡借錢給趙家的事情,怎麼會被發現的?”

“嗯,‘六蠹門’在南北派中有眼線,難道我們在他們那裡,就沒有‘眼線’?你真是笨蛋.”

許清如尷尬,自己確實是笨了。

這一出“無間道”,雙方都是勢均力敵。

許清如嘆息:“可惜沒有足夠的證據,不能把許若凡徹底清掃出南北派.”

“確實便宜她了,不過,這也算是給你鋪路了,兩相比較,他們才知道,誰更有資格坐那個位置.”

傅天澤說著,側首看她:“小如,現在只剩最後一場考核了,這次難度很大,要靠臨場發揮,你要努力,知道了嗎?”

這個人,似乎又變成了對她嚴格要求的老師。

許清如認真的答應下來:“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的.”

可她想到了另一件事:“之前我跟你提過,去曲靖的事情,你記得嗎?”

那時傅天澤說,距離第二場考核時間太近,趕不及,現在沒有了第二場,時間上充裕了許多。

傅天澤知道她的意思,搖搖頭:“恐怕不行.”

“哎?”

“第二場的考核確實是取消了,但也因此,把第三場的時間提前了.”

許清如無言以對,南北派的想法,真是與時俱進,常變常新。

“而且,我現在還不能陪你去曲靖,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傅天澤添了一句。

他不想,讓她再次獨自面對危險了。

之前她去曲靖,去大理,去海南,他都無法陪在她身邊,讓她一次次陷入危險中。

如果沒有顧筠之和其他人的幫助,她大概沒這麼好的命,還活生生地在他眼前。

可他不想把保護她的權利,讓渡給任何人。

他是她丈夫。

“你的傷還沒好,我可不答應你陪我去.”

許清如扁扁嘴。

“嗯,總會好的,不是麼?等好了,就能陪你去了。

眼下,你可以做點其他的事情?”

傅天澤輕擁著她說道。

別的事情?她抬眸,疑惑看他。

“你不是從文筆峰帶來個貯貝器回來?不是說,你無法鑑定出它的真偽?現在正好有閒暇,我給你安排,你拿去做個技術鑑定,嗯?”

傅天澤提起這件事,許清如覺得可行,點頭:“好,你是要找之前幫丁子鼎做過鑑定的那幾位專家幫忙嗎?”

“我是有這個想法,你覺得呢?”

“嗯……”許清如腦海中閃過一個想法,她想,把它付諸行動。

她揚眉:“北派是不是也有可以做技術鑑定的專家?”

“有,你想讓北派來做?”

傅天澤很少對許清如的一些想法產生困惑,以往,他總能清晰地猜出這個小丫頭想做什麼,可是這一次,他確實有些困惑了。

許清如閃著亮光的眼眸看他:“是啊,由北派來鑑定,而且,由許若凡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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