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如,哎……不知道該說你什麼了……”齊韻嘆氣,“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們已經做了我們能夠做的事情了.”

許清如有些頹廢:“齊老,這次是我疏忽了,我的錯.”

“清如,你胡說什麼。

你不要什麼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上,一個人扛不了這麼多事情。

南北派不僅有你,還有筠之,有我們,是我們的疏忽造成今天的局面.”

“這樣吧,我先回去檢視那些檔案,如果真的不在了,我會盡快查出是哪位高層在出賣我們。

至於剩下的事情,等青木家族那邊有所舉動,我們再做出對應的決策.”

“清如,還有我們在,南北派什麼風雨沒經歷過,我們會解決的.”

齊韻說著,拍了拍許清如的肩膀,先一步離開去處理事情。

許清如坐在北派中心的會議室裡,安安靜靜。

她的思緒曾經亂做一團,可如今卻已經沉澱下來,清楚入水。

原來,當初許若凡到梓潼,為的便是造出一批新的贗品。

那批贗品,就夾在青木家這幾年送回來的文物中。

這幾年來,許清如慢慢地瓦解“六蠹門”的基業,卻不知他們三年前就佈下了這個局,許若凡讓她與傅天澤離婚,根本不止是為了報復,為了痛快。

許若凡太瞭解許清如了。

逼迫她與傅天澤離婚,是為了擊潰她的心理防線,讓她忽略青木家族所謂一個月歸還一件文物的舉止,真正的意圖究竟是什麼。

傅天澤一直以來,都是她的軟肋。

這到底是好,還是壞?許清如有些沮喪地垂下頭。

沉浸在沮喪與頹廢中的許清如,沒有注意到有人走近門來,走到了她面前。

直到她眼前出現那雙熟悉的皮鞋,她才回過神來,抬起頭。

“笨蛋,又在瞎想什麼.”

傅天澤伸手揉揉她的頭髮。

許清如極力隱忍的情緒,終於在這一了潰不成堤。

她靠過去,抱住傅天澤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衣服裡,吸著鼻子。

“剛才碰見齊老,他都告訴我了。

小如,我們是人不是先知,不可能事事都能預料到。

青木家族和‘六蠹門’不是蠢貨,他們如果這麼容易對付,南北派這麼多年來就不會苦不堪言了.”

傅天澤耐心地勸她,想將她從低落的情緒中拉出來。

許清如吸了吸鼻子,說道:“道理我都懂,我也明白,不能什麼責任都一個人攬在身上,所以這些年,我教授了不少學生,培養了不少新的力量,就是希望他們將來能夠成為南北派的支柱.”

“嗯,我都知道,沈月白和齊衡很優秀.”

傅天澤道。

“可是我就是在想,如果我能夠再厲害一些,能夠早點看破許若凡和青木家族的意圖,現在就不會這麼被動了.”

許清如心裡還是難受。

傅天澤笑:“你要是這麼厲害,就是拿著王者的牌虐青銅了.”

想了想又說:“不過,你本來就是王者,只是碰上了同樣是王者的對手,所以要耗費一番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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