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街小巷裡隱藏的美味總是比較多。
傅天澤帶著許清如進了附近街巷的一家麵館,點了兩份餛飩,一籠燒麥,兩碗豆花,又炒了幾個小菜,就算是早午飯了。
許清如吃了幾口,有些擔心地說:“你吃這麼少會不會餓啊?要不然我們去喝魚頭湯?”
傅天澤回想起被魚頭湯支配的那些日子,一頭黑線道:“小如,我腦子沒問題,不用天天喝魚頭湯.”
他夾了個燒麥給許清如,問她:“怎麼樣?味道還可以嗎?”
許清如邊吃邊點頭:“很鮮,很好吃。
你怎麼知道這裡的?”
“以前在和筠之閒著無聊,走街串巷的.”
傅天澤解釋道。
許清如眼眉跳了跳她嚥下一口燒麥,看著傅天澤說道:“這幾年我和筠之來往很少,他……我覺得他變了一些.”
傅天澤沉默了一會,還是問出了口:“小如,你有沒有想過,他為什麼會變?”
許清如咬咬唇。
“我想我是知道的,我只是沒有去細想。
是我不好,讓他擔負了很多,卻什麼都不能給他.”
“你要是能給他什麼,我怎麼辦?”
傅天澤一臉委屈看著許清如。
許清如失笑,伸手過去掐他的臉:“吃醋了?我可是為你守身如玉了好幾年,你不許亂想.”
傅天澤握住她的手:“我知道。
我也知道筠之的心思,他不會越距,只會藏在心裡,這樣才是最難辦的地方.”
“有時候我寧願他想一箇中二一樣,叫著喊著要跟我搶你,那樣我有的是辦法讓他鎩羽而歸.”
“可他沒有,他就這麼默默地藏著他的心意。
我怪不了他喜歡你愛慕你,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傅天澤說得誠懇,許清如不禁失笑:“你這是在誇我美嗎?”
傅天澤笑:“嗯,幾年不見,確實變得漂亮了一些。
不過總體上還是醜的.”
許清如氣呼呼地拿開他的手,他趁機在她臉上捏了捏,皺眉:“我昨天就想問了,你的臉怎麼瘦了這麼多?”
許清如剛想說什麼,傅天澤又說:“去打瘦臉針了?”
許清如氣得想打他。
她拍開傅天澤的手,氣惱道:“什麼瘦臉針,我長大了,膠原蛋白都沒了.”
想了想,眸底一陣狡猾:“哎,我才二十五歲,都已經老了,某些三十歲的人,更加老了.”
“你是在嫌棄我老?”
傅天澤說完,起身繞到她身後,他高大的身形就在身後,遮蓋住她身後的光。
許清如緊張起來,僵著身子:“你……你做什麼?光天化日的,你……別亂來.”
開玩笑,在傅天澤字典裡,有“光天化日”這種東西?傅天澤從身後環抱住她,在她耳畔低笑:“我老不老,你昨天不是已經親自檢驗了,嗯?”
許清如氣得發抖,回首過去打他:“這裡是公眾場合,你不要亂開車……”開車?這又是什麼新詞?傅天澤抬手揉揉她的頭髮,剛想說什麼,迎面走進來一個人。
沈月白。
“師父……”沈月白話剛一出口,卻看到傅天澤擁著許清如,這場面相當曖昧了。